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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张鸥齐慢慢地意识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虽然这些鬼孩子十分害怕“院长”这个身份,但是同时,对这个身份怀有强烈的恨意,如果仅仅只有一两个鬼孩子,这份恶意还不足以威胁到自身,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周围出现的鬼影越来越多,恶意所产生的影响越来越大,此消彼长,似乎已经慢慢地盖过了恐惧。
此刻在他的眼前,是一幅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的画面,笼罩着整个福利院的,是一层朦胧的黑气,黑气笼罩下的荒草丛中,枯树后面,烧焦的墙壁里,到处都是漆黑的鬼影浮现出来,耳旁仿佛也听到了窃窃的低语。
听不太清楚在说什么,但是那份浓烈的恨意却让人心惊胆战。
执行者对于危险时常会有着超乎寻常的直觉,更何况是此刻浓烈到实质化的怨气,张鸥齐知道自己不能再迟疑下去,虽然眼前到处都是漆黑的鬼影,但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漂浮的黑气中,依稀可以看到福利院锈蚀的大门,只要走出大门,这些鬼应该无法跟出来,张鸥齐伸出手,握紧了挂在胸前的工作牌,然后迈开大步,无视了周围一双双饱含恶意的眼睛,朝着大门疾步而去。
与此同时,那些起初还只是从荒草中冒出头来的鬼孩子,忽然之间也动了,并不是像之前那样四散逃跑,而是朝着自己猛扑过来!
无数的鬼,从四面八方扑来。如同潮水一般。
张鸥齐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福利院的大门,正当他想要将整个身体探出的时候,一只只从四面八方伸出来的焦黑小手,却将他的手脚,身体,头发抓住,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硬生生地将他拉回到了院子里。
吱呀呀——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动着,锈蚀的门轴缓缓转动,两扇大铁门在张鸥齐惊恐的目光中紧闭而上,与此同时,又有嬉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突然之间,张鸥齐感到了一阵灼烧的疼痛,低头一看,死死地抓住自己左腿的一只炭黑的小手,从小手中突然燃烧起火焰,那火焰迅速吞噬了周围的皮肤。
张鸥齐发出了一声惨叫。
与此同时,从荒草中,从身后那栋漆黑的建筑物里,到处都有火光燃起,迅速蔓延成一片火海,那些鬼孩子并没有消失,它们在火海里奔跑着,嬉笑着,拍着手,唱着歌……
这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也是张鸥齐最后所见到的光景。
只是,在他之前来到过的四楼,在他未曾打开的最后一扇房门里面,随着火海的蔓延,一张摆放在桌上的纸张,也慢慢地燃烧起来,火线迅速蔓延,明灭的火光中,映照出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字迹,这是一份已经落满灰尘的调查记录。
根据这份调查记录,还原了阳光福利院所发生的事件——一起骇人听闻的丑闻,在院长的授意下,对寄宿在福利院的儿童实施虐待的事件。打着“治疗”的名义,将不听话的孩童绑缚在椅子上进行电击,受害者多达数十人。此起事件持续了数年,竟然完全隐瞒住了公众,直到一起火灾案件的发生,才被彻底曝光。
而火灾的原因,经过调查也让人感到震惊,起因竟然是受害者为了摆脱困境,想要破坏掉那台让人恐惧的机器,但是在这个过程中由于设备短路造成了起火,又因为事情发生在半夜,火势迅速蔓延,加上老城区消防力量薄弱等原因,大火很快吞噬了整个福利院,当晚孩子们所发出的惊恐的哭号,一直到整个福利院化为废墟的很多年之后,据说也依然可以听到。
从此之后,整个阳光福利院就被废弃,没有人愿意接手发生过这样一片惨剧的废墟,据说即使是在大白天路过,偶尔也能够听到从高墙内传出的,孩子的嬉闹声或者哭声。
根据调查报告,因为火灾而暴露出丑闻,当时也牵连了一连串参与者受到法律的惩处,但唯独只有院长下落不明,正当人们以为他已经潜逃,彻底消失的时候,三个月后,院长的尸体却被在废弃的福利院中被发现,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是却布满了焦黑的印痕,那些印痕,简直就像一只只漆黑的小手在他的身上进行抓扯一样,密密麻麻,十分恐怖。而他的脸上的表情,则是异常扭曲,充满了恐惧,尤其是两只眼睛,瞪得极大,就好像临死之前看到了无法想象的恐惧之事,最后竟然被活活地吓死了一样。
随着火线的蔓延,这份落满灰尘的调查报告,也渐渐地在火光中燃烧起来,一片片的灰烬,如同黑色的蝴蝶一般在半空中飘舞。
而在调查报告的旁边,还压着另外一张工作牌,工作牌的照片和姓名同样模糊不清,但是在下面的职务一栏,却写着一家报社的单位名称以及“记者”的职务。
很快,连同调查报告一起,这张工作牌也被烧成了灰烬,而这些东西,就在院长室的旁边,最后一间房间内,也就是张鸥齐最后经过,但是因为黑暗,而没有看清楚门牌的那一间。
一个陷阱和一条生路,只在咫尺之间,只要再往前走上两步,只要推开房门,看到调查报告和另一张工作牌,就会明白正确的选择。但正是这个选择,决定了生与死的距离。
熊熊的大火映亮了夜空,但是却并没有惊动周围任何人,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整个电厂路的这条巷子里面,所有的楼房都是漆黑的,就好像没有任何人居住,随着时间的推移,火光慢慢变得黯淡,并且最终熄灭,整个福利院再次归于黑暗,只有一股淡淡的焦臭仍在蔓延。
而当大火熄灭,一切再次恢复成以往废墟的样子时,刚才还漆黑一片的巷子里,在一些老旧的居民楼中,开始出现了零零星星的微弱灯光,这个地方,似乎逐渐回到了“正常”的模样。
只是在福利院的荒草丛中,多出了一具尸体,他的死法也和那名院长一样,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有无数只漆黑的手印,而他的脸上,同样带着强烈的恐惧,就好像,在临死前经历了极其恐怖的事情一样。
张鸥齐的手中,还死死地握着一只手电筒,手电筒的光芒最后闪烁了两下,迅速地熄灭了下来,荒草周围重新陷入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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