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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餐馆里,男人绘声绘色,声情并茂讲述了一出诡异的午夜惊魂。男人的声音抑扬顿挫,引人入胜,把所有人的情绪都带入了故事中,说到骇人处,每个人都跟着屏气凝神,不敢呼吸,仿佛身临其境一般,亲眼见证了那场离奇的凶杀案。
讲完故事,男人意犹未尽,砸砸嘴。老板娘从厨房端着一盆水煮肉片出来,见到店里顾客听呆了的表情,嗔着骂了一句,“老张你个王八蛋,怪不得不找工作非要想着去写小说呢,听听你那用词,文绉绉的。文化人啊,就该干文化事。”
林岚紧张兮兮地拿过手边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半。老板娘把菜放到桌子上,看到林岚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笑着说道:“你们啊,别听他胡咧咧,他那都是夸张,胡说八道。这事啊,没他说的那么离谱。”
“你才胡说八道,”被叫作老张的男人,听到老板娘的话,不乐意,吹胡子瞪眼,“我这是用艺术的手法修饰,根据结果做出合理的猜测,你懂不懂啊。文学小说,不都是夸张的嘛。一条鲶鱼,在《走近科学》都能拍三集,我怎么就不能夸大点了。你说,韩生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被人砍成一节一节的。”
“是是是,”老板娘也不为自己争辩,“你说得都对。我们大老粗,不懂你们这些文化人肚里的弯弯绕绕。”
两个小时前,一行人到了泉州,花信立刻订好酒店,五星级,总统套房。时间临近傍晚,花信准备带他们下去吃饭,刚看到一家高档的酒楼想要进去,却被殷楚风神秘兮兮拉着离开。
“花信,不是我显摆,有些事情啊你就是不如我。”殷楚风得意洋洋,“正所谓道听途说,得去人多的地方才能打听到消息。”
接着,殷楚风他们来到了泉州的西街,看到某个菜馆人声鼎沸,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便有了开头那一幕。出乎花信意外,刚到泉州殷楚风就进入了角色,要办正事。瞧着老板娘是个知情的,花信邀请她坐下,“老板娘,他们是在说昨晚的凶案吗?”
花信刚问完,老张身边的朋友对他刚才的说法嗤之以鼻,“老张,你可真是能吹。还一人高的木偶?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木偶呢。”
“你没见过,不代表它不存在。”老张翘起二郎腿,惬意地点了根烟,“在1979年的山东莱西县岱墅村,就发掘了个高达一米九的大木偶。怎么,他们山东能有,咱们泉州就不能有这么大的木偶?”
老板娘看了眼店里暂时基本没啥可忙,顺势坐下,笑呵呵的,“咋,你们也听说了?事情传得真够快。”
“能不快吗,这事多稀奇啊。”殷楚风夹了块肉片,眼前一亮,恭维道:“姐,你家菜味道可以啊,我以为在景区吃不到好东西呢。”
一句姐,瞬间让老板娘心花怒放,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倾吐:“也是,这事多新鲜啊。”
花信给老板娘倒了一杯水,“姐,您给我们讲讲呗,是不是像刚才那人说的那样?”
“听他扯呢,”老板娘喝了口水,将昨晚的凶杀案娓娓道来:“其实啊,老张的话也不全是假的。出事的那个司机,确实叫韩生,开的也是夜班出租车。不过他出事的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小路,就是一片正在建房子的工地,挺大的,但是很荒凉,平时没啥人到那儿去。”
“可是,听说他的死状很凄惨?”花信压低了声音。
“那可不,”老板娘捂着胸口,“想起来我就心悸,怕的不行。他啊,不知道被什么给分尸了,脑袋,手,还有腿,都砍成一段段的,藕你们见过吧?就跟一节一节藕似的。凶手分尸也就算了,他还把韩生的尸体拼起来,哎呦呦……”老板娘拍着胸脯,胆战心惊。
“反正啊,当时第一个看到尸体的人,吓得直接晕死过去,现在还疯疯癫癫呢,估计好不了了。警察赶到现场,连成熟的老法医都嗷嗷叫唤。”老板娘弯身,几个人会意立刻伸头凑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被砍成那样,韩生的尸体硬是一滴血没流,地上也干干净净的,你们说怪不怪?”
“哥。”乔四海一颗心慌乱十足,眼神惊恐怖惧,攥住了花信的手,紧紧不放。
林岚小心咽了口唾沫,连殷楚风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邪门!”他说。
“谁说不是呢。”老板娘应和。
想到老张刚才说的话,花信冥思苦索,“那为啥老张说木偶呢?”
老板娘起身准备回厨房端菜,听到花信的问题,笑乐了。“我们泉州,以提线木偶闻名。再说,韩生的死相,可不就跟木偶一样吗,都是一节节拼起来的。所以啊,很多人都传是木偶作案,不过,这些话你们可别往外说,这对我们的城市形象不好,好多人都被警告了,不能以讹传讹,得相信科学,相信警察查清案情会给出合理的解释。”
时值暮春夏初,夜里仍起了沁人的凉意。西街,行人、游客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红砖瓦厝,临街的铺子,灯火通明,几人踱着行进。这座千年的古城,涵养出温淳的底蕴,悠然自得的生活节奏,松缓且舒适。一阵风吹来,林岚拢紧了衣衫,期期艾艾开口:“你们说,刚才在店里听到的那些是真的吗?”
“咱们怎么说也见过不少比这更离奇的事,”殷楚风嘲笑林岚,“你害怕什么。”
不期然,殷楚风看到一间铺子里摆着大大小小不同的木偶人,琳琅满目,或红或绿,人物的脸勾勒得栩栩如生,或嗔或喜或怨,眼神对视,他神色突变,吓得连连后退。“卧槽,这什么玩意怎么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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