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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我们在这多待几天呗。”乔四海想也不想直接回绝,“总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傻事。”
乔四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目光灼灼地注视花信。看到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花信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轻轻抱住了他,“傻瓜,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经过闽清的事情后,花信忍不住揣测,是不是自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身体里的那个女人就会出来救他?因此,他便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把自己逼到绝境,强迫郑信子现身。只要她一出现,事情就好办了。
“真的没有问题?”乔四海还是不放心。
“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花信拥抱着乔四海,拍拍他的后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仅此一次。”
乔四海用了蛮力搂住花信,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力道之大,似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找到一个水浅的地方,花信慢慢走下去,林岳和殷楚风紧随其后。
“你们准备好了吗?”花信弯腰曲背,脸几乎贴在水面。
林岳和殷楚风分别握住花信的一只胳膊,满脸兴奋,“嗯。”
“好,等她出现以后,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办正事,呜呜……”
花信话还没说完,就被急性子的殷楚风一把摁头摁进了水里。没有预料到殷楚风会突然出手,一口水直接呛进花信的鼻子。
晕眩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心脏不由自主剧烈跳动,花信在水里胡乱挣扎,但因着林岳和殷楚风的禁锢,始终无法挣脱。乔四海在岸上看得焦急,“你们轻点,小心我哥真的呛死了。”
没过多久,一抹蓝光从花信的身体里透出,殷楚风见状,急忙收手,将花信从水里捞上来。慢慢地,蓝光越来越强烈,凝聚成人形。
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呆了。殷楚风自诩有过不少诡异离奇的经历,他和林岳对花信的身世也早已了解,尽管提前做好预防针,但是亲眼目睹时还是被吓了一跳,他紧紧抱住了没有意识的花信,不知如何是好,幸亏林岳反应及时,紧张兮兮开口道:“郑……”
没想到她刚开口,郑信子便飘飘然飞到乔四海面前,怒目而视,“你告诉他,如果下一次他敢再做这样的傻事,我不介意让他尝尝什么是真正死亡的滋味。”
“还有,他喜欢什么人我不管,但是他若是胆敢因此连累我……哼!”
在郑信子的逼视下,乔四海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摇头:“不会了不会了,我们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郑信子看了看殷楚风和林岳,两人站在水里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记住,我只帮你们这一次。”放下这么句话,郑信子便化作一团光点,升到半空中消失不见。
“吓死我了!”殷楚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忘抱紧花信,“刚才看到她眼神没,好像要吃人一样。”
“算了,好歹她肯帮忙不是。”林岳帮忙扶起花信,看似软绵绵的身子却有千斤重。“先把花信放到岸上去吧。”
两分钟后,一抹光在黑暗中极速向乔四海几人的方向飞来。殷楚风大喜过望,“回来了,回来了。”
另一边,林岳耿耿于怀,“你们说,一会见了她咱们应该怎么称呼才好,是叫郑阿姨还是郑姐姐?还有,以后咱们怎么面对花信呢,是还叫他花信还是什么?”
殷楚风斜了她一眼,“想这么多干嘛?花信是花信,郑信子是郑信子。”
郑信子看了看躺在地上毫无反应的花信,抿紧了嘴唇,看不出是气恼还是什么。
“人已经帮你们找到了,但你们最好别抱太大期望。”高冷地丢下一句话,郑信子如一股烟样,钻进了花信的体内。
“她这是什么意思?”殷楚风和林岳两两对望,面面相觑。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地上,花信一个猛子坐了起来,剧烈地干咳。
“咳咳,咳咳。”
来不及庆幸再度劫后余生,花信就瞥见了乔四海惧怕且爱怜的眼神,心里一宽,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反正这把他堵对了。
虚弱地躺在乔四海怀中,花信闭上了眼彻底放松。
【作者有话说】
花信可是钓系哦
短暂休息过后,花信稍稍恢复了点精神,睁开眼,正对上乔四海充满担心的视线。花信扯出微笑,“我没事。”
“嗯。”乔四海坐在地上点了点头,衣服因为沾染了花信身上的水渍而变得湿漉漉的。他不以为意,手掌反复摩挲花信的下巴,两人的举止落在殷楚风眼里,顿时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有没有觉得,花信和乔四海这两个人怪怪的?”殷楚风刻意压低声音,问林岳。
抬眼望去,并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林岳疑惑性蹙眉,“他们两个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殷楚风急切地想要辩解,但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就你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反正,我觉得有古怪。”
林岳白了他一眼,看得殷楚风登时火冒三丈,不待发话,远处的溪水里突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下一秒,一个虚幻的人影从水面冉冉上升,走近后才看清,那是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面色苍白,一副羸弱不堪的样子。看到男人,花信连忙起身,殷楚风和林岳等人也猜出来人的身份,忐忑地跟在花信身旁。
男人确实如白天的船夫所言,一身水绿色的长衫,身材清瘦,像电视剧里常见的清朝人那样,头顶蓄发,编一长辫垂于后背,大约有猪尾巴那般粗细。男人文质彬彬地望着众人,弓腰施礼,“不知几位公子、小姐唤小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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