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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持这次打的比较惊险,下场后和教练说了几句,就被渡恒带走了。
房车里,渡恒被张持按着亲,他似乎很急躁,平时不会这样,还穿着比赛时的衣服,梢被汗水打湿,渡恒甚至感觉到张持的汗水滴在他的脸上。
张持吻的又深又重,渡恒很快喘不过气来:“张持,停一下,停一下。”
渡恒满脸通红,开始挣扎,张持感受他反抗,抱得更紧:“别动,给我!”
渡恒觉得不对劲,这家伙不会是易感期吧?平时不会这样完全不管不顾:“我不动,告诉我,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张持又开始急躁:“不知道,想你,很难受,要标记!”
渡恒一点不敢动:“好。你放松点,我骨头都疼了。”张持拨开他的尾,毫不迟疑的低下头去,半个小时后渡恒像失了生气的布娃娃,满脸泪痕。
张持打了两针抑制剂,才敢出现在他面前,用毛巾给他擦脸,又给他贴抑制贴,重新换了衣服。做完这些,蹲在他身边:“宝宝,生气了吗?”
渡恒眼角又红了:“很疼。”
张持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没控制好。已经打针了,不会再那样了,别哭。你现在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渡恒打他:“你一定是故意的,你说你喜欢看我哭,你说我哭的很漂亮,张持,你太坏了。”
张持确实说过这些话,可那是在那个时候,和现在这种情况能比吗?哭和哭能一样吗?
祖宗又开始给他出难题了:“小少爷,咱们先擦眼泪,然后等比赛完再和我算账,好不好,明天下午就可以,先缓一缓?”
渡恒踢了他一脚:“还不去做饭,要饿死我?”
张持吻了吻他的手,站起来:“我先去洗个澡,很快,你先玩一会,做蛋糕给你吃,他们几个随便让他们吃点就行,下个面吧。乖乖等我!”
“快滚,烦你。”渡恒其实已经不生气了,易感期的apha能控制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幸亏比赛结束才现,或者说幸亏张持现在已经能控制。要不就麻烦了。
嘴上抱怨,实际上还是释放安抚性信息素给张持,让他能够好受些。
比赛前再打一针吧,没有别的办法,也太不巧了。
吃上了美味的蛋糕,渡恒心情好多了,张持帮他检查腺体,咬的有点深,俯身在那处咬痕上吻了又吻,然后重新贴上阻隔贴。
“宝宝,比赛结束我们去旅游吧,连续两个大赛。消耗太大了,我们去放松放松?”张持给他喂了颗糖,提议。
渡恒觉得张持真的脸皮好厚:“单纯的旅游?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这个问题张持拒绝回答太多:“怎么单纯啊宝贝,我盼了好久的,你可怜可怜我多给一点时间行不行?”
渡恒也拒绝回答他太多:“走了,晚上比赛要开始了,赶紧打完算了,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厌恶感,这个银河星,以后不给他举行桌球比赛的资格!”
张持同意:“对,等我们筹备好了让他们提出申请,哪个星球有条件,就在哪个星球办,或者哪个城市意愿比较强烈,我们也可以扶持他们举办,咱们也不是单纯的以盈利为目的。”
晚上的比赛,观众多了起来,孔竟原完全是在上大师课,被渡恒溜的像只落水的小狗,累的要死,四局得了分,而张持和工藤哲也的比赛,也出奇的顺利,好像和董思域那场比赛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o战胜工藤哲也,张持和渡恒再次会师决赛。
晚上张持做饭,几个人大吃特吃,期间还聊到了江南,他已经和虞幸结婚了,都等不到他们回去,瀚海济风光大办,热热闹闹的把虞幸迎了过去。
渡恒和张持怀疑江南故意的,让他们从中作梗?然后又说起,谁能夺冠,云野说很多人又开始打赌,这次支持张持的人居然占了,渡航给张持看,张持笑了笑,问渡恒,不会是你支持我的吧?
渡恒给了他一个白眼:“想的美,我还想卫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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