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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一扇雕花木门,就是雅致的厢房了,空气中飘散淡淡的沉香。
中间一张圆桌光可鉴人,桌旁是四把圈椅。墙壁上挂着山水花鸟,博古架错落有致地陈列着各式古玩瓷器。
厢房的一角设有一张古琴,琴面光洁,七弦待拨,旁边还有几册书。
里间隐约有一张床榻。
“我不该跟着你来的,就算要教,也应该让她身边那个人教我。”瑾珵一踏进这个私密的厢房就后悔了,他还是想在外面看着点师父,以免她做出什么事来。
“您那位姐姐,不喜欢旁边的人,您没看出来?”碧衫男子扶了瑾珵落座,“奴家名叫水梨,从小在馆里长大,见惯了男男女女,情情爱爱,从没有看错过。”
说罢他斟了一杯茶给瑾珵。
瑾珵也报了名字,“你说她不喜欢旁边的人,从何得知的?”他怎么没看出来,师父可是与那人笑语晏晏呢。
跟他们这种小倌儿一上来就报名字的,水梨没怎么见过,且不管是真是假,为着这番尊重,他也愿意多说点,
“您要那盘瓜子仁,您那位姐姐就给了,全然不管旁边的人是不是辛苦剥了,可不是先将就着您来的,怎会是喜欢旁边的人,旁边的人,就是个打着的。”
瑾珵听完这番话,豁然开朗,面上有了喜意,“那她是喜欢我的?”
“您若是她,可会放她一人,去与别人独坐厢房?”水梨言语很是轻柔,但并不失男子气,更像是耳语低吟。
瑾珵想了想那种情况,他是不愿的,可若师父执意要去呢,他也无法看到师父不快的样子。
他正纠结呢,水梨又说话了,“您是不愿的吧。”
“不愿,可是”
“不愿就对了,情爱要独占,怎可让他人沾染。”水梨盯着他的眼睛,猜测他听完这话的心境。
瑾珵眼睛亮了一下,可没多久就会变暗。因为水梨接下来说的话。“可她许您和别人独自来厢房了。”
瑾珵脑筋一转就明白了水梨打的比方,“她不想独占她不喜欢我?”
“也不是,您随奴来时,她还叮嘱您来着,可方便透露?”
瑾珵字字句句记着师父的嘱咐。“她说,莫要太过,不可乱来。”
“那看来,您随奴来,她还是在意的,不许您跟奴太过亲近。但又不忍心拂了您的请求。”
是这样了,她也不愿,但不忍心叫他不快。瑾珵有了这个现,心里滋生出一种甜蜜,好像多日不见阳光的嫩芽,乍见得一点天光,重新活了过来。
“那我如何让她更在意我些?”有了一点天光,便想要更多,人是贪婪不够的,尤其对心尖上的人。
水梨调转了话头,“方法是有,不过,还未曾问您,你的这位姐姐,不是亲的吧?”
“亲的?”瑾珵正襟危坐,“不是,她只是要我这样叫她。”
“那便妥了。”水梨不想铸成一对下场凄惨的怨偶,“奴来教您。”
瑾珵做个学生模样认真听他说,饶是水梨见过那么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也没有眼前这位如此骨韵天成的,好像天生就应该是个矜贵人儿,晃得人挪不开眼。
他喜欢男子,也只爱取悦男子,偶有喜欢他的女子非要他服侍,他也只弹琴说笑。
馆里也有男女都服侍的小倌儿,可就算是馆里的主人逼他迫他,他也不会更出格,守着在他们看来可笑的礼。
在他的心中,情爱,无关性别是否相异,男女之爱有可歌可泣的传说,同一个性别之间也有更隐秘痛绝难以昭章的故事。
爱恋,只关风月,只关自己的心之所好,并无孰轻孰重之分。
水梨心想,这么个宝贝在眼前摆着不为所动,他的那位姐姐,不是故作矜持抹不开面,就是有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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