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蓐收祖巫的金戈虚影在混沌剑气中寸寸碎裂,却未如预料般消散。那些锋刃碎片化作金色流萤,裹挟着洪荒金灵本源渗入苏墨腕间的青铜命锁。锁链碰撞声里,祝融祖巫的赤无风自燃,熔岩凝成的眼眸锁定白衣剑修:"能接下吾等三击,便予你重写量劫的机缘。"
第一击来自共工。这位怒撞不周山的水神残魂仰天长啸,天河竟从三十三重天外倒灌而下。浑浊的浪涛中沉浮着开天前的混沌遗种——九蛇身的相柳吞吐毒瘴,玄龟负着星骸掀起涡流,更有万千水鬼拖着陨铁锁链破浪而出。苏墨足尖轻点浪峰,腕间龙鳞纹路突然剥离,在掌心凝成颗流转着七彩光晕的避水珠。
"龙元化珠?"南宫璃的轻呼从珠内传来。苏墨低头刹那,恰见避水珠核心映出惊心画面:十万年前的诛仙台上,龙女亲手剖开胸膛,将跳动着金焰的心脏按进自己灵台。记忆里模糊的剜心之痛突然清晰,他踉跄着单膝跪倒,相柳的毒牙已触及后颈。
"爹爹看路!"卦婴骑着墨麟剑灵破浪而来。小家伙脖颈挂着的弑神枪碎片迸凶光,竟将相柳最中间的蛇钉在浪头。苏墨趁机捏碎避水珠,爆开的龙元将千里水域蒸成青雾。雾霭深处,十二品灭世黑莲的虚影稍纵即逝。
第二击接踵而至。玄冥祖巫的骨杖点向苍穹,极北寒潮封冻的不止是空间,连时光长河都凝出霜花。紫萱残魂寄居的丹炉从冰层下破出,炉内三昧真火却呈诡异的幽蓝色。"这是九幽冥火?"她声音颤,炉身铭文映出往昔画面——昆仑墟禁地深处,太昊将簇拥着鬼火的玉简按进她眉心,"此火可焚尽七情六欲,助你丹道大成。"
冰层裂隙中突然探出无数霜手。这些由量劫亡魂凝结的冰傀,指尖缠绕着斩断因果的冰魄丝。紫萱厉喝一声,丹炉喷出裹挟着记忆碎片的火浪。冰火相撞的瞬间,苏墨窥见太昊的冷笑从火中浮现,那抹笑意里竟藏着半枚血色命锁的倒影。
"小心身后时空褶皱!"南宫璃的九尾狐真身撞破冰障。她叼着的河图残片出预警青光,却见玄冥骨杖点出的冰棱里,封存着苏墨历次转世时斩杀挚爱的画面。最刺眼的那根冰棱中,墨麟剑正刺穿龙女咽喉,剑柄处缠绕的赫然是太昊的腐化之气。
第三击撕裂星穹。帝江祖巫的四翼掀起空间风暴,被割裂的虚空里伸出无数青铜手臂。这些刻满巫咒的手臂并非实体,而是天道法则的拟态,每根手指都捏着枚闪烁的命锁碎片。卦婴突然尖叫着捂住额头,娲皇印记烫得虚空扭曲:"坏鸟鸟偷东西!"
小家伙肉掌拍地,五色土凝成的锁链钻入时空裂缝。当青铜手臂拽着三块命锁残片缩回虚空时,卦婴的土链也拽出块沾血的青铜圆盘。"是轮回盘核心!"南宫璃的狐尾卷住圆盘,九尾尖端的星芒与盘上血迹共鸣,"原来命锁是用初代巫族精血浇筑"
苏墨的墨麟剑突然脱手飞出,剑尖蘸着紫萱的丹火在虚空绘出《归藏》卦象。帝江撕裂的空间裂缝中,隐约可见太昊的腐化王座正在重组。祝融祖巫的嗤笑震得岩浆倒流:"三击已过,可尔等真以为破局之法啊!"
卦婴不知何时爬上了帝江的羽翼,胖手攥着的命锁残片正正按在祖巫真灵印记上。十二都天神煞阵的阵眼突然移位,苏墨脚下的冰层化作补天石祭坛。南宫璃的龙角玉髓寸寸碎裂,星屑凝成盘古开天辟地时的最初道纹。
"原来试炼真正的考题在此。"苏墨并指抹过墨麟剑脊,剑身映出的不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十二祖巫跪拜盘古的画面。当剑锋刺入祭坛中央的青铜圆盘,整个三十三重天响起编钟雅乐——那音律竟与卦婴哼唱的童谣同调。
共工残魂突然挣脱玄冥禁锢,滔天洪水凝成水镜。镜中显现的并非洪荒旧事,而是未来量劫的某个碎片:南宫璃的九尾狐与墨麟剑灵并肩而立,身后是万千执掌命锁碎片的生灵,而天穹尽头高悬的命锁已化作星辰罗盘。
"遁去的一原来是众生"玄冥祖巫的骨杖应声而断,霜雪中升起七十二盏河灯。每盏灯芯都跳跃着量劫中湮灭的真灵,火光勾勒出太昊命锁完整的形态——那赫然是倒悬的洪荒版图。
帝江祖巫的四翼突然收拢,空间裂缝中坠出块刻着巫文的玉珏。祝融伸手接住时,烈焰将玉珏煅烧成流动的岩浆,其中浮现出盘古陨落前的最后箴言:【斧刃开天,星火续道。】十二祖巫虚影同时向苏墨躬身,化作流光没入墨麟剑身。
卦婴蹦跳着捡起祖巫消散后遗留的蓍草,编成个歪歪扭扭的冠冕戴在头顶:"现在婴婴是巫王啦!"他脖颈间的弑神枪碎片突然出欢鸣,与苏墨重组的命锁产生共鸣。瑶池残存的冰面上,渐渐显现出通往下一量劫的星路轨迹。
紫萱的丹炉在这时彻底崩解,炉内飞出的九幽冥火却未消散,而是缠绕着苏墨的剑指凝成枚黑玉扳指。"原来我的使命是保管这簇火种"她最后的残魂含笑望向南宫璃,"仙子当年剜心时,可曾料到这簇火能烧穿命锁?"
星河倒转间,初代剑祖的叹息从时光尽头传来。不周山遗迹上的巫碑迸七彩霞光,碑文最下方缓缓浮现出卦婴用弑神枪刻下的涂鸦——那歪斜的线条组合起来,竟是太昊命锁核心的破解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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