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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硕德没来得及开口,姚兴已惬意地用手指在腿上打着节奏,唱道:“荆笔杨板行诏书,宫中大马几作驴。哈哈哈哈哈,笑话那傻子皇帝呢。”
晋惠帝司马衷是个傻子,被“荆”“杨”两位臣子帮着写诏书,司马氏的“大马”皇帝,就成了那个被人使唤玩弄的呆头驴。
“这麽多年了,怎麽还是这一首。”
姚硕德猜测:“许是因为对这些孩童来说,根本理解不了这麽多其中的意思,只知道荆杨乃是植物,驴马是动物,又念得顺口,就干脆这般唱下去了?”
“呵呵,或许吧。”姚兴扯了扯嘴角,忽然又有些兴致缺缺。
谁让这童谣讽刺的是晋朝,甚至是南迁之前的晋朝,又不是在讽刺永安。
那永安称帝,还算是终结了晋朝,结束了这荒唐的朝代,岂不是还该有一首映射的童谣来为她歌功颂德?
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就在他放下了对外面的关注之际,他竟听到,风中传来了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句唱词。
他猛地从斜靠的状态坐了起来,一把扶住了窗棂。
像是唯恐他方才没有听到,那远处的田垄之中传来了又一句重复的歌谣。
“二月末,三月初,桑生蓓蕾柳叶舒。”
“北人作主南人客,不如大马写诏书。”
“……”
姚兴的面色遽然一变。高声喝道:“来人,将那唱歌之人给我逮住!”
北人作主南人客,不如大马写诏书……
这话唱得什么意思?
说他这个羌人出身的皇帝做了汉人的主,统御关中,甚至一度想要占据洛阳,结果还不如司马衷这个傻子皇帝吗!
谁给他们的胆子唱出这样的东西。
更让姚兴勃然变色的是,他身边的侍从还未行动起来,那歌声就已往远处飘去了,同时还有后面的两句飘到了他的耳中。
“不如大马写诏书呦——”
“长安香火填沟壑,别家将军挖渠多。”
“石鼓合,西击胡,春来青青秋日枯。”
“秋日枯——”
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姚兴已愤怒地跳下了马车,直接抢过了一旁士卒的马匹。
姚硕德的一句“大王且慢”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姚兴就已一抽马鞭,疾驰而出。身旁的精锐不敢懈怠,急急追了上去。
可当他们赶到那一片田垄之间的时候,方才的歌谣已经戛然而止,找不见了踪影,只有近年来流传的关中小调还有一个未尽的尾音。
但因这一众骑兵呼啸而来,仿佛下一刻就要踩踏进这刚刚插秧的田亩中,此地一张张面容都是惊惧交加地望着他,望着这位气色堪忧的秦王,无辜得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姚兴的质问被堵在了喉咙口。
春日和煦,他却一阵的后背发冷,逼得他在片刻的沉默后,忽然扯动了缰绳掉头折返。
……
“大王是不是幻听了?”这一出闹剧随着姚兴的折返带回秦宫,也让留守在此的姚崇忍不住发出了这个问题。
姚兴转头斥道:“你见过有人幻听,是幻听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吗?”
姚崇:“……”
那姚苌不是还梦到鬼兵突击吗?
姚兴没瞧出姚崇的腹诽,愤怒地在堂上走了个来回。
“长安香火填沟壑,别家将军挖渠多。什么意思?说我纵容佛教发展,还将香灰倾倒入沟渠之中,反观洛阳,是连将领都在协助百姓挖掘灌溉的水渠。这踩一捧一的心思用不着这麽明显!”
这简直就是在胡乱抹黑他!
因天幕的提醒,他早已对关中的佛教做出了节制,也没到了什么后期一味耗费人力只为营建佛寺的地步,哪来的长安香火填沟壑。
“那别家将军挖渠多,更是一句无稽之谈?他刘裕仗都不打了,光顾着挖水渠去了?”
姚崇低声:“……洛阳那边,还真有两位将领负责水渠之事。一位是之前偷袭过您的,一位是奇袭过邺城的。”
姚兴喉头一滞,又旋即找回了声音:“那最后一句呢,说我向西平叛,征讨凉国和仇池,春去秋来又一年?还是说我今日还能草木茂盛,暂得收获,等到了冬日就变成了凋敝的树木,成了那秋日枯?”
姚崇试图劝慰:“大王,我看您真不必将它看得太重……”
他话音未落,就见外面跑来了一名士卒,将一份文书递交到了姚兴的手中。又低声多说了两句什么。
姚兴低头向文书上一看,顿时身形一晃,像是站不稳一般向后一跌。
姚崇连忙冲上前来,预备扶住兄长,却被一个忽然甩出的巴掌狠狠地扇到了他的脸上,那张文书布帛也被甩到了他的脸上。
“姚崇!我让你监督关中农事,好好替我坐镇后方,你给我的就是这样的答案吗?”
姚崇连忙抓住了布帛,一目十行地看去,愕然看到,在这上面记录的,赫然是一首首讽刺长安歌颂洛阳乃至于建康新政的歌谣。有的如同姚兴归来时听到的一般,只是简单改编了早年间的童谣所成,一看就不需写作者有多少本事,有的却是如诗经一般既有韵味又易传唱的诗歌。
林林总总,十九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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