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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上半宿他睡得香,后半宿孟晚说什么也睡不着了,想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最后又归结到差点没命的竹哥儿身上。
天刚蒙蒙亮,孟晚便拎着泡好的豆子去晒粮场磨豆子,这么早村里少有人起来,他磨完豆子回去常金花也起了。
“不是说了我去,你怎么又自己跑去了。”
孟晚帮她将柴搬进来点火,“早上起得早就去了。”
常金花知道说了他也不听,她家小哥儿主意大的很。
做好了一板豆腐,放在门外头,再盖上麻布由常金花守着卖,早起买的人少,多是本村人,快到晌午的时候卖的快些,附近村子里的来买。
常金花每天只做一板,有时卖的快,来的晚了就没了,有时卖到晚上还个块,她便和孟晚自己吃上两三天。
如今上顿下顿全是豆腐,偶尔吃顿大萝卜,孟晚比吃肉还开心。
日头升到头顶,隔壁小梅便隔着墙头喊孟晚,“晚哥,走不走啊!”
孟晚背上背篓,扬声应了句,“我现在便出门。”
和常金花说了声,三人在门口汇合。
小梅一如既往的欢脱,孟晚没见她肚子哪儿大,好奇的问:“小梅,你几个月了?能爬山吗?”
“嗨,这有什么,我嫂嫂九个月了还下地干活呢。”小梅的嫂嫂们生娃她都在场,比孟晚这个纯纯不了解的哥儿知道的多。
“哦。”孟晚和小梅说着话的时候还在悄悄打量闷头赶路的竹哥儿。
一路上都是小梅在和孟晚说话,竹哥儿平时话就少,今天更是一言不,脖子处被中衣的衣领覆盖,看不见布料下的伤痕,只觉得他动作间极不顺畅,脖子也很少扭动。
孟晚观察了一会儿,趁着小梅散开捡柴的功夫突然开口问竹哥儿,“你还好吗?”
竹哥拾柴的动作一僵,粗嘎的嗓音挤出个两个字,“没事。”
孟晚抿了下唇,低声说了句,“那下次呢?”
他退开竹哥儿身边,背对着他说:“命只有一条,若是每次都默默忍受,早晚会……”
剩下的话他没再继续说,这会儿嫁了人的哥儿回家,娘家不会收留,孤身一人会被人欺辱至死。如何都是个死路,还不如自己立起来回狠。
但这话他不能说,他与竹哥儿的交情还不至于如此推心置腹,若是对方告诉了别人,出了什么差池,他便成了罪人。
蛇沟前面的高山日头照的好,干柴也比这边粗壮,汉子们都拿着镰刀去那上面砍柴,扎成捆用担子往山下担。
小梅看着人家成捆的干柴羡慕,“冬日不多备柴恨不得冷死个人,大哥和田旺这几天出去做工,没时间砍柴,不然明天咱们也去前头那座山上吧?”
竹哥儿不知怎地看了孟晚一眼,孟晚没觉,他仰头眺望,见那座山上密密麻麻的细柴也很心动,往年常金花背点柴只烧她那屋的灶,如今两边都烧,每日白天还要做豆腐,柴火下得快,宋亭舟在外读书总是来去匆匆,他家也没个汉子上山砍柴。
不然明日他也拿着镰刀去前头山上试试?
三人各拾了一篓子柴火背回去,到田家门口刚好碰见准备外出的兄弟俩,田旺高高瘦瘦的,和小梅一样长了张笑脸,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院子。
田兴比弟弟矮些,宽鼻阔嘴,长相憨厚,他贴心的接过竹哥儿的筐篓自己提着,还笑着招呼孟晚,“晚哥儿,有空来家里玩啊。”
“冬日闲了就去。”孟晚客气了两句。
竹哥儿看了孟晚一眼,没跟着田兴的话说,田兴转身笑意一收,似乎有些不悦,两口子一前一后的进了院。
宋家门口的豆腐摊收了,常金花坐在门槛上纳鞋底,见孟晚背的一背篓柴笑了,“你拾的这点柴刚好晚上烧炕用了。”
孟晚闻言将背篓里的柴直接倒到厨房的地上,“那不是正好了吗?明天我想拿镰刀去砍点细柴回来。”
常金花放下鞋底,“明天你在家卖豆腐,我去。”
孟晚洗手将大锅打开,果然又是白菜炖豆腐,他将菜盛出来,对着常金花说:“不是您说来买豆腐的人哪个村的都有,人多眼杂,怕我这个小哥儿自己在家吃亏,不叫我去门口卖豆腐吗?”
常金花从碗橱里拿出碗筷放到桌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今年家里挣了点钱,真是不够烧了就买上二十捆,下午我再和你一起去砍柴,总也能够用。你想玩就去山上玩玩,还真指望你个小哥儿砍柴去了?”
孟晚给她盛饭,劝她,“就是我闲着了想去山里转转,隔壁小梅和竹哥儿也陪我去,不光我一个人。而且表哥明天就回来了吧,就算不砍柴,我去采些干货也好啊,他爱吃带蘑菇的豆腐卤。”
一提到宋亭舟,常金花果然不说话了,她私心里还是希望俩孩子再亲近些的。
孟晚是纯粹不喜欢闲赋在家,他才过来多久?纵然喜欢同性,思维也还没太适应从男人变成哥儿,让他在家绣花他是干不来的,一辈子也干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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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头次听到了隔壁除虐待外的另一种声音,孟晚翻过身,墙壁那头先是争吵,然后是哭求,最后是粗嘎又难听的哭声,压抑忍受了那么久,这是竹哥儿头次这样放声大哭。
别说是孟晚,恐怕两家院子里都能听见这悲戚委屈的哭声。
孟晚用被子蒙住了头,闭上眼睛。
泄出来就好,起码竹哥儿应该知道了一味忍耐是错误的。
第二天三人又去山里拾柴,孟晚没背昨天的背篓,而是手里拿了小段麻绳和一把镰刀。
“小梅,你今天不去了?”
只有竹哥儿背着筐篓,小梅却两手空空,她嘴巴撅起来老高,半是苦恼半是甜蜜,“婆母早起说不许我上山了,前三个月要稳妥些。”
孟晚有些意外,即是不放心昨日为何没提?
竹哥儿微垂着脑袋,视线刚好能看到小梅尚未有起伏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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