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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昭远走后生活又归于平静,一眨眼就到了隔壁江家要办满月酒的日子。
可惜天公不作美,大清早天空就阴云密布,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
风把细密的雨水吹落到窗户上,啪嗒啪嗒的作响。
宋亭舟起来去关窗,温暖的被窝失去了温暖源,涌进一股冷气,惹得孟晚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怎么起的这样早啊。”
屋内昏暗寂静,正是好眠的时候。
听到他的动静,宋亭舟关了窗忙返回去,掀开被子搂住孟晚,“不起,只是外头下雨了,我刚出去关窗。”
孟晚闭着眼睛往他怀里拱拱,舒心了,但过了一会儿又忍无可忍的以手抵着宋亭舟胸膛向后挪了挪。
“硌到我了!要睡觉!”孟晚抗议。
宋亭舟紧跟着他移过去,将孟晚挤到墙角,不容拒绝的将人拉进怀里抱紧,“嗯,睡觉。”
嘴上这么说着,被子下的手却不安分的起起伏伏,孟晚呼吸逐渐粗重,回过头恶狠狠的在宋亭舟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呼……你怎么这么烦人。”
宋亭舟呼吸声一滞,猛地翻身将孟晚压到身下,“嗯,我的错,亲一会儿,离去府学还早。”
准确无误的寻到孟晚柔软的唇,微侧着头舔舐上去,细细开始吮吸。动作过于温柔,引得本就困倦的孟晚不自觉的回应。
舌尖闯入孟晚口腔,追逐着里面的小舌和它共舞。
孟晚双臂紧搂着宋亭舟脖颈,仰起脖子的和他接吻,暧昧的水声不断传来,口鼻之间喷洒出的温热气息将孟晚的脸熏得通红。
宋亭舟放开他的唇舌,见他丝凌乱,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脸颊泛粉,嘴唇被亲的水润红肿,不管怎么看都那么喜欢。
一腔心意涨得他胸腔酸酸胀胀,无处泄,只能轻扯衣襟,露出紧实健硕的胸膛。
他早年常在家里做农活,哪怕没有特意练过,肌肉线条也是流畅有型的,犹如一匹正值壮年的骏马,可以肆意在宽广的草地上奔跑。
……
宋家的灶房里飘出饭香,烟囱的白烟逐渐变细,宋亭舟飞快的洗漱干净,披上外衫脚步匆匆的自房里出来,兀自去后院牵了马穿上斗笠。
常金花站在灶房门口喊他,“大郎,你不吃早饭了?”
宋亭舟头也没回的牵马出去,“不吃了娘,给晚儿留些热水和白粥,我先走了。”
目送他出门,常金花小声唠叨,“这孩子,真是的,幸好雨水不大,不然到府学鞋子定会湿透。”
孟晚睡到晌午才起,他也不好意思,悄悄摸摸的看向窗外,现没人在外头,这才去厨房舀了一桶温水一桶凉水回卧房,洗了澡换了身衣裳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灶房里的小锅里放着屉,坐着一碗白粥和两个红豆包,孟晚喝了半碗粥一个红豆包,肚子里有了底就行,下午还要去江家吃席面。
下午天气还是阴暗的,雨水没停,不过下的也不算大,常金花在屋里换上体面的织锦衣衫,上衣是红褐色对襟长衫,长至膝盖上方,下面配了条色深些的布裙。
江家是喜事,该穿的鲜亮些。
她也是这样对孟晚说的,孟晚的衣裳都是青绿色较多,便找出了前些年聂二叔嬷送他的那件胭脂色长衫,这件衣裳在日光下偏艳丽,今天是阴雨天,看着反倒还好,衬着孟晚的好年华。
江家门口人来人往,少数是江家亲眷,多数是江老爷生意上的朋友。
常金花和孟晚打着伞过去,门口江老爷亲自迎客,可见其重视。
常金花客套的道了句贺,孟晚也跟着道了一句。
做邻居这么多年,江老爷也见到过孟晚几次,今日再看目光中仍不免闪过丝惊艳,随后又说了几句应酬的话,叫了仆人引二人进去落座。
江家前后院都摆了席面,因着下雨,桌子没办法摆在院里,前头正堂和厢房摆了桌,后头女眷则厅堂和耳房连成一片。
常金花上完礼金,看到花蹊巷相熟的人家,挨着几位邻居做了一桌,免不了又是一番客气话,多是夸孟晚颜色好又能干的。
做了这几年邻居了,都知道常金花爱听这话。
随后趁着主家还没露面,说起些别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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