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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接上回)
柳公公笑道:“哦,子初先生,咱家觉得你最好不要把话说绝,把事推到绝路上去,这样大家都不好看。”
子初冷笑道:“怎么,柳公公也是怕了?”
柳公公也回之一笑,说道:“先生,说实话,咱家不是怕当面对质,而是怕你最后吃不完得兜着走。”
子初听罢,疑惑地问道:“柳公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公公冷笑一声,说道:“先生先别问咱家是什么意思,咱家先给你看看这个?”
说着,柳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子初,子初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份文书。子初看罢,惊讶地问道:“柳公公,你这是从哪里弄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柳公公收回文书,重新放回袖子里,说道:“怎么样?这是娘娘亲自颁的诏令,这敢有假吗?咱家是奉娘娘的意思办事。我们临来之时,大王说得非常清楚,在找到太子和大军以前,要我们务必拖延时间,既不能丧权辱国,又不能把他们得罪了,得软硬兼施。所以娘娘让咱家和先生演一场双簧戏,您演黑脸,凭借您的三寸不烂之舌,和天上王他们争。而小的扮红脸,私下里好好安抚他们,总之不能把事情给搞砸了。先生可以当面用您的伶牙俐齿把天上王他们骂得狗血喷头,而咱家不行,咱家得悄悄地和他们保持着联系不是?如果一切都由着先生,估计我们早就被赶回去了,或者对方一怒之下,杀了我们都是有可能的。我们两个人的生死倒在其次,先生别忘了,宫里可还有大王和娘娘呢。先生还别不信,之所以您现在还能留在这里,咱家还是有功劳的。”
子初说道:“哼,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早说?”
柳公公说道:“子初先生,有些事情能早说吗?您也不想想,这可是大王和娘娘亲自安排的,一旦说出去,丢的可不是我们两个的脸,那可是打大王和娘娘的脸。你要不提呀这个事儿,咱家就打算把它烂在肚子里,谁都不会说的?”
子初听了,不再说话,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书童的声音:“先生,大王使者求见。”
子初说道:“让来人进来。”
话音刚落,一个人走进大帐,来人一身便装打扮。子初问道:“大王派你来有何事?”
那人说道:“小的奉大王之命哥哥您和柳公公送一封密信。”
说着,那使者将书信呈上。子初展开一看,说道:“大王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那人摇摇头,说道:“大王说,先生看了信,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小的这就回去,请先生写一封回条,小的回去好向大王复命。”
子初闻言,随手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柳公公惊讶地现子初竟然是用左手握笔写字。很快,子初已经写好了一张回条和一封回信,一并递给那使者。使者接过回条和回信,转身出了大帐。
等使者离开,柳公公看着子初,问道:“先生,大王密信说了什么?”
子初说道:“大王询问这边的进展,老夫告诉大王,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让大王不要担心。”
柳公公点点头,忽然又问道:“先生,您刚才怎么改用左手写字了?”
子初闻言,抬头看了柳公公一眼,微微一笑,反问道:“我用左手写字怎么啦?这也值得柳公公如此惊讶吗?”
柳公公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咱家记得,先生您以前都是用右手写字的,包括昨天也是,怎么现在突然换左手了?”
子初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笑道:“柳公公真是心细如。不瞒你说,老夫昨晚去找你,回来时摔了一跤,右胳膊不小心扭伤了,所以只好临时改用左手。柳公公有所不知,老夫的左右手都可以写字。你晚要是不信啊,等老夫哪天伤好了,表演左右开工、双手写字给你看看?”
柳公公一听这话,连忙摆手笑道:“哦,不用,不用,先生真是说笑了。咱家刚才也只是好奇,少见多怪罢了。对了,先生,您刚才让书童喊咱家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子初说道:“柳公公,老夫今天喊你来,是要告诉你,从今天起,和天上王谈判时,你就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要说,一切由老夫来应对。”
柳公公惊讶地问道:“咱家是娘娘的代表,凭什么咱家就不能说话?”
子初忽然面色凝重,他看着柳公公,问道:“柳公公,你可知道我们此次来敌营所为何事?”
柳公公闻言,点了点头,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咱家当然知道,不就是为了谈判嘛。咱们不是早就定好了假谈判、真拖延的策略吗?这事儿咱家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子初听了,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柳公公,你可知即使是假谈判,我们也要做得像真的一样才行啊。老夫在谈判桌上据理力争,一条条一款款地和他们讨价还价,费尽了心思。可你呢?不但不帮老夫的腔,竟然还帮着他们说话,这像什么话!老夫觉得,你这样做,简直是在丢我大楚的脸面,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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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公公被子初一番数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冲着子初说道:“先生啊,您也别太较真了。咱们这次来敌营,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罢了。刚才不是说了吗,您要是真地把天上王他们逼急了,他们不和咱们谈了,那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要么被他们赶回去,颜面扫地。要么直接开打,而我们大军未到,一旦开打,我们京城根本不是天上王的对手,那样以来,京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您说,咱们好不容易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争取援兵赶到吗?您这样一闹,岂不是误了大事,自取其辱,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子初一听柳公公的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声呵斥道:“什么?你竟然敢说我自取其辱?”
柳公公一看子初动了怒,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呦,我的子初先生呐,您可千万别误会,咱家绝不是那个意思。哎呦,算了算了,咱家呀,遇到大人您,就说不清楚。这斗嘴的功夫,咱家哪里是你们这些读书人的对手?”
子初听了柳公公的解释,却仍旧冷哼一声:“哼,这可不是斗嘴的问题,这涉及到的是我们楚国的尊严!你岂能如此轻率地对待?”
柳公公见子初仍旧不依不饶,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咱家不和先生您争了。先生一大早把咱家喊来,若只是为了教训咱家一顿,咱家也就忍了。如果您要剥夺咱家谈判时说话的权利,咱家可不答应。”
子初说道:“老夫要到大王那里告你一状。”
柳公公听罢笑了,说道:“您可以到大王和娘娘面前去告我的状,由他们裁判,要杀要剐,要打要罚,都由他们说了算。可现在,此时此刻,咱家还是娘娘的代表,您啊,可做不了这个主。”
子初闻言,气得身子抖,他指着柳公公,说道:“好,好,你等着,到时有你好受的。老夫告诉你,如果真是娘娘允许你这么做的,老夫连娘娘都敢告。不过,老夫相信,即使是娘娘也不能由着你胡来?”
柳公公忙摆手,说道:“好了,先生,您别生气,咱家保证,从现在起,咱家就装哑巴,一言不,行不行?”
子初瞪了柳公公一眼,冷声道:“嗯,你装哑巴比你开口强多了。”
柳公公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不悦的神色,反驳道:“子初先生,您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咱家虽然读书不多,但也知道做人要有分寸。您这样欺人太甚,只怕是不太好吧?就不怕未来遭到报应?”
子初说道:“老夫行得正,心里无鬼,不怕老天爷报应。”
柳公公正要回话,忽然书童在帐外禀报:“先生,天上王使者求见。”
子初掸了掸衣服,整理了冠,这才说道:“让使者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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