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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都市暗流（第2页）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清棠惊呼：“什么？”

“我马上过去！”清棠迅起床，挂断电话，早早洗漱，顾不上早餐，匆匆出门。

抵达青山公寓，电梯门开，只见两名壮汉正架着哭泣的桑敏之走向楼梯。

清棠见状，连忙奔去，拽过桑敏之，警惕地审视二人：“你们是谁？想带我妈去哪儿？”

这时，赵慧敏自病房走出，鄙夷地望着清棠母女，冷哼一声：“哼！去哪儿？当然是滚出这家疗养院！”

“赵慧敏，你敢……”

“我有何不敢？清棠，我明确告诉你，你那疯妈的疗养费，苏家不会再出！

你也别再找你爸要钱，他一分都不会给。”

清棠欲言又止，背后的桑敏之抓紧她的手，惊恐万分：“她好凶，我怕，我要回家，禾禾，带我回家！”

未及清棠安慰，赵慧敏又开口：“回家？别指望苏家会收留你们！”

清棠怒火中烧，双拳紧握：“赵慧敏，你别太过分！”

“过分又如何？你不是和霍淮景有染吗？去找那个老男人帮你啊，我想他会很乐意的！”

接着，她转向战栗的桑敏之：“桑敏之，你不知道吧，你的好女儿可和不少男人有过关系呢？”

话音刚落，桑敏之冲向赵慧敏，瞪大双眼：“不许……不许你说我的禾禾！你这个坏人……”

她伸手又打又掐，赵慧敏不耐烦地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扇了一巴掌。

“疯子，还敢动手！当年你斗不过我，现在也别想在我面前嚣张！”

桑敏之顿时嚎啕大哭：“坏人，我要报警抓你！”

清棠忍无可忍，上前甩了赵慧敏一巴掌，后者错愕，未曾料到清棠会反击。

她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瞪向清棠：“你这小贱人，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罢，她扑向清棠，揪住其丝。一旁的桑敏之见状，吓得大哭：“呜呜，不许打我家禾禾，不许！”

清棠不甘示弱，同样揪住赵慧敏的头。赵慧敏吃痛，向旁观的壮汉喊道：“你们愣着干嘛，快来帮我制住这小贱人！她妈疯了管不住，就由我来教她做人！”

壮汉们面面相觑，随即上前分开二人。清棠挣扎：“放开我，有种单挑！”

赵慧敏揉着疼痛的头皮，狰狞上前，不容分说，连扇清棠两巴掌。

清棠的脸颊迅肿胀。

赵慧敏面目扭曲：“小贱人，敢打我，我有无数种方法对付你和你那疯妈！”

清棠怒目而视，眼中似有烈火，赵慧敏心虚，又是一巴掌：“你再瞪试试！”

“赵慧敏，你有种现在就打死我。不然……”

未等说完，赵慧敏狂笑：“不然怎样？你能拿我怎样？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没人敢动我一根汗毛！”

她再次扬手，欲再打。桑敏之急忙上前，抱住赵慧敏：“你不许欺负我的禾禾……”

赵慧敏挣扎：“你这疯子，放开我！”

桑敏之死死抱住不放，赵慧狠力挣脱：“你这疯子，还想跟我作对……”

话音未落，她猛地推开桑敏之。

“啊！”一声尖叫，清棠眼睁睁看着桑敏之从楼梯跌落。她奋力挣脱，奔至楼下，望着毫无生气的桑敏之，身体颤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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