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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岁呢?
为什么偏偏是岁的记忆,而不是更早或者更晚?
顾晚晚的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沈千鹤心中的涟漪。
她好像被这个问题提了醒,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记忆,难道不应该回到小时候快乐的记忆了吗?就算他小时候也没什么快乐记忆,那为什么偏偏是岁?”
顾晚晚喝了口杯中的香槟,砸吧了下嘴继续,“心病还需心药医,说不定他岁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或者什么执念呢。你说是吧时玥。”
时玥点头附和:“不排除这种可能。人的记忆是很复杂的,尤其是涉及到心理创伤的时候,大脑会选择性地保留或遗忘某些片段。岁对他来说,可能是一个特别的时间点。”
心病还需心药医。
沈千鹤心中默念这句话,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谢瑾承的身上。
男人醉眸微醺,眼睑微微耷拉着,唇红齿白,眼尾染上了一抹糜烂绮丽的红。
他晃悠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脚下还有不少歪倒的酒瓶,看样子他已经喝了不少。
他的脸依旧白皙如玉,但耳朵却红得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此刻,他懒洋洋地靠在沙上,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沈千鹤身上。
沈千鹤一直觉得他的眼神特别勾人,特别是喝醉酒的时候,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那双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溺其中。
可在这副完美的皮囊下,却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看着他,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所以,谢瑾承,你的心病到底是什么?
是你妈妈的离世吗?
还是,这么多年疏离的亲情。
又或者,他未完成的心愿或者执念是什么?
“谢瑾承,我要怎么做,才能把你从那深渊里拉出来呀。”
沈千鹤低声喃喃。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包厢里的喧闹声淹没。
可谢瑾承却像是听到了似的,微微抬了抬眼,目光与她的视线交汇。
说不上为什么,沈千鹤的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大概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会心疼吧。
酒过三巡,场子渐渐热了起来。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服务员轻轻推开。
服务员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微笑着说道:“宋先生,您叫的跑腿送到了。”
宋屿白立刻站起身,接过纸袋,脸上堆满了笑:“谢谢啊,辛苦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递给服务员,“小费,拿着。”
服务员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宋屿白关上门,转身朝贺扬和黎宥谦使了个眼色,三人默契地凑到一起。
“东西到了。”
宋屿白压低声音,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细腻的褐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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