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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时,苏枝夏正站在落地窗前,指间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她打开门,傅知书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捏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你把沈盈珠给打了?”傅知书挑眉,将酒杯递过来。
苏枝夏不喜欢喝酒,她向来只喝茶。
可此刻,她需要某种东西来麻痹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灼烧喉咙的感觉像极了看见傅庭州和沈盈珠缠绵时的窒息感。
“她和庭州在上床。”苏枝夏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看不了那个场面。”
“庭州?”傅知书忽然笑了,眼底却结着冰,“多新鲜,六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叫我弟弟。”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苏枝夏扶着门框,那些压抑多年的情绪突然决堤。
“知书,我可能……喜欢上你弟弟了。”
“其实这次来德国,我甚至不确定对他是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家里不能没有他。”
“但这几天,看着他和沈盈珠......”她按住抽痛的太阳穴,“我把行慎推给了联姻对象,却始终无法接受庭州和别人在一起。”
她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或许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他了,只是......”
“只是你眼聋耳瞎。”傅知书冷冷打断。
苏枝夏苦笑:“是,我眼聋耳瞎。”
“我后悔了……你帮帮我。之前的事我会用余生弥补......”
傅知书沉默了很久,久到苏枝夏以为她不会回答。
“再说吧。”最终,傅知书转身,“你先睡。”
房门关上后,苏枝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天花板的纹路在酒精作用下扭曲变形,幻化成傅庭州和沈盈珠纠缠的身影。
她猛地坐起身,却突然闻到一股焦糊味。
烟雾从门缝渗入,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和尖叫。
“着火了!快跑!”
火光映红了窗帘,苏枝夏连忙起身,却发现四肢发软。
那杯酒有问题!
是傅知书......
她为什么要下药?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冷,但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傅庭州不能有事!
她用尽全身力气撞开门,热浪扑面而来。
走廊已经陷入火海,浓烟呛得她剧烈咳嗽。
透过扭曲的热浪,她看见傅庭州正架着同样像是没力气的沈盈珠往安全通道挪动。
“庭州!”
她的声音淹没在噼啪的燃烧声中。
但傅庭州似乎听见了,他回过头——
那是苏枝夏此生见过最冷漠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转身继续向前走,火舌舔舐着他的衣服。
“傅庭州!”
这次,他连头都没回。
苏枝夏想追上去,却踉跄着跪倒在地。
头顶的木质横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带着熊熊烈火朝她砸来。
横梁轰然砸下,她无力躲避。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突然想起那次绑架。
当她和苏行慎同时被绑上炸弹,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苏行慎。
那时的傅庭州,是不是也像现在的她一样......
痛不欲生?
“对不起......”
火焰吞噬了她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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