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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裴在饭桌打听,看着江浔知:“多久了。”
江浔知不得已对上他的目光:“三年多。”
“大学刚毕业就过去了,还是……”
“在国外工作三年才回国的。”江浔知原以为他在试探自己的资历,不过对比其他人来说,他确实浅了些。
江浔知微微蹙眉,吃饭的动作变得慢吞吞的,谁知下一秒,温灼裴耐着性子试探:“像江助这样的人才,一定有不少人追求。”
云嘉平疑惑的皱眉:“……”
莫总更是双双挑眉:“……”
餐桌人不多,但问这些私事,江浔知快消化不良了:“很少,温总抬举我了。”
“谈过几段?”
江浔知觉得荒谬,不想回答。
幸好温灼裴点到即止,并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一顿饭也算是尽兴,江浔知起身去洗手间,离开时跟莫总交换眼神。
莫总顿时明了。
在江浔知走后没几分钟,温灼裴也起身说去洗手间。
离开包厢在走廊大步追了上去,正巧服务员去前台拿账单,只剩下江浔知一人。
江浔知扭过头去,没看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温总?”
温灼裴直接问:“你来结账,公司报销?”
报销是可以的,不过这顿江浔知打算自掏腰包,他委婉的解释:“围巾材质很好,衣服质量不错,于情于理,这顿也该是我请客。”
温灼裴不悦道:“用这种方式,你是在羞辱自己还是羞辱我。”
一夜风流债难还,除了金钱,江浔知想不到别的:“你想怎样?”
温灼裴斤斤计较:“衬衫西裤跟围巾你穿走了,只剩一条内裤,前台致电让我拿回去,这是一套的,给你早餐你吃了吗,联系方式是扔了还是留着,让你睡好,多开了一晚上的房费,睡前睡后伺候得满意吗,这些账你要怎么算?”
江浔知羞耻情绪达到巅峰,心里臊,耳尖红了一片:“你非要算得这么清楚?”
温灼裴眼尖瞧见,手背绷着青筋,从善如流的搭腔:“奸商无往而不利。”
江浔知只想划清界限,“……你想怎样。”
经理这次拿着账单走来,看着他们谄媚一笑,但又不知道该给谁结账。
温灼裴主动接过账单,尽显绅士风度:“你想请客,就挑个只有我们在的时候。”
抛开那些不体面的,温灼裴还是优质的甲方,江浔知无话可说,闷不吭声的等他结账。
两人沉默着走回包厢,温灼裴不自觉的看向他的侧脸,可能是错觉,江浔知脸颊的线条看着清瘦不少。
温灼裴当时留下联系方式,耐心的等待回电,也是担心他哪里不舒服。
那晚,他承认,自己过了火。
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温灼裴忽然问:“那天之后,生病了吗。”
江浔知双颊微烫,闷了一股气发泄,那天高烧多少也有这个人的原因,毫不掩饰的将责任转移:“你还知道?”
他当然知道,坏事做尽了,眼下江浔知谴责,温灼裴不由得心软解释。
“最后一次的时候,套破了,你还是我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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