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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唇柔软相贴,初时只是蜻蜓点水,绵软交织。紧接着,上方的人难填欲壑,愈是逼近,愈是渴望,珈南撬开齿关,如鱼入水,搅乱春池,水声啧啧,缠绵悱恻。
馥郁酒香,萦绕在二人唇齿之间,推来递往。
季书冉呼吸急促,喘不上气,意识朦胧里想要挣扎,却被珈南单手反制,抓住他双手腕子,高举过头。
“唔……”
脑子里宛如被蒙了一层雾,捉摸不透,意识不清。
季书冉觉得自己像行将渴死的鱼,张开嘴巴想要呼吸,颊鳃狂颤,又被人攻城略地,死死扼住,动弹不得。
对方的动作看似温柔,挟制住他,又夹带着不可撼动的霸道。
突然雅间的门被人破开,男声清越朗朗,因着病气,声量不高,却暗含愠怒之色,“公主殿下若想与我朝联姻,本王自会启禀皇兄,不劳公主亲自择婿。”
珈南循声看去,来人一席银灰缂丝长袍,虽携病色,依然昂挺立,长眉蹙起,怒意凛然,皇家威仪滚滚扑来。
襄王近日抱病,已经连日不上早朝,今日王师回朝也不曾露面,因此珈南没见过他。
听他称呼当今圣上为皇兄,应当是雍朝的王爷。
自己身份不便暴露,不好与其直面冲突,珈南敛下心思,重新挂起面纱。
陆容璋随即把目光看向他怀里的季书冉,唇脂糊面,唇瓣略肿,可见吻状激昂,王爷煞白的面色更显阴沉。
襄王抬手,让下人把季书冉给搀过来,他把人搂住,凉声警告:“公主,肆意狎亵我朝朝廷命官可是犯法的。”
旁边的季书冉似是非是,懵然应声:“嗯,犯法的。”
陆容璋满腔怒火被他这副迷糊样逗泄几分,只能绷起脸对珈南道:“事关两邦外交,望公主好自为之。”
季书冉又接他的话茬,脑子晕晕乎乎,跟着说:“嗯,公主好自为之,以后再不可狎亵朝廷命官。”
终于忍俊不禁,陆容璋不再顾及珈南脸色,揽住怀里人往外走。
不过走出几步,季书冉突然顿下脚步,陆容璋随他停下。
季书冉呆呆地抬头看他,说:“我不能走。”
陆容璋问:“为何不能?”
季书冉说:“我要找襄王。”
陆容璋唇边勾起,“找他作甚。”
季书冉抿了抿嘴,扭头,“不能告诉你。”
陆容璋凑到他耳边,“我就是襄王。”
季书冉回过头看他,黑瞳之中一片虚无,全无往日灵动,反是可爱,“那我跟你走。”
“好,你跟我走。”
陆容璋拉住他的手,一路带他出去,搀他上轿。
马车晃晃悠悠往前行进,碍着有太子的眼线盯他,陆容璋不能带人回襄王府,只能把季书冉送回季府。
路上,两人并肩而坐,掌心始终紧握,不曾放开须臾,陆容璋沉寂十数年的心也似有所动。
陆容璋看他唇上胭脂不顺眼,眼底幽深,伸手去擦。
或是手下力道不分轻重,季书冉皱了皱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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