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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凶狠狠的,像是恨不得将榻上的人直接吞到肚子里一样,下一刻殷怀安的腰上就环住了一个铁箍一样的手臂,阎妄川病中无力但毕竟是武将,手臂一收殷怀安的身子就压在了他身上,他回应了这个吻,两个人好像是打架一样,直到唇边见了血腥气,殷怀安才喘息着抬起头。
阎妄川被烧的满是红血丝的双眼中透出两分轻佻的笑意,哑着嗓子出声:
“殷大人趁人之危啊,不光明正大的亲,非要等我睡了才亲,好在我醒的及时,没有辜负美人恩。”
殷怀安一把甩开他的手,没好气道:
“睡了?王爷这是睡了吗?你这是晕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上来陪我睡一会儿,殷大人是良药,陪我睡一晚百病全消。”
殷怀安也是这两月才发现其实平日里看着威严的焰亲王实际上长了一张挺贫的嘴,都到这会儿了都不忘口头上占便宜。
阎妄川真是撑到极限了,殷怀安看的出来之前他是强打着精神撑着坐镇指挥,别说是阎妄川了,就是他都快撑不住了,他脱了铠甲,连洗洗的精神都没有,等阎妄川服了药,真就上去搂着人准备先睡一觉。
这一睡就睡了五个时辰,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他迷迷糊糊间像是这两个月来每一个早晨一样将手伸到了外侧的被窝,熟悉的空荡荡的感觉,就在马上要再次瞌睡过去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了他昨晚是和阎妄川一块儿睡了。
顶着一个鸡窝脑袋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手去被窝里探了探,早就冰凉了,阎妄川都不知道起来多久了,他正低头找鞋,大帐的帘子就被掀开了,已经过了正午的阳光正好透过大帐照进来,门口的人逆着光单手掀帘站在那里,正是一身铠甲,刚寻营回来的阎妄川。
殷怀安眯眼看着逆光的人,阎妄川这才进来放下了帘子,殷怀安光是看着他这身衣服就知道他刚才是干什么去了:
“阎妄川你是属骡子的吗?一大早你去寻营。”
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阎妄川抬步走向床榻,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看,是那种失了气血的苍白,但是高烧总算是被昨晚的药给压下去了,周身的酸痛算是缓解了,他抱着手臂看着榻上那个顶着鸡窝炸炸着毛的人,没忍住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撸了一下:
“少爷,现在可不早了,火头军晌午饭的锅都刷干净了。”
殷怀安一愣,他几步跳下榻,撩开一点帘子抬眼看着天上的太阳,都已经过晌午了?他睡了这么久?
“你身上怎么样?拖一日寻营又不会有大事儿,你逞什么强。”
殷怀安看着阎妄川刷了大白一样的脸就知道他是硬撑。
“烧已经退了,好多了,去洗脸,我给你理理鸡窝。”
军营中的条件简陋,从前在王府中那沐浴的条件是再也没有了,殷怀安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人精神了两分,阎妄川一直坐在榻边等着,一身甲胄其实对他来说负担不小,只是在军中,他需要将士们看到他精神的样子。
殷怀安坐到了他身前,阎妄川手中拿了梳子帮他通开头发,他的动作很轻,一点儿都不会弄疼他,头皮轻轻被拉扯的感觉其实还挺舒服的,殷怀安都觉得阎妄川再梳下去他能睡着了,总算在他睡着之前发髻被规矩地束了起来,又是一个俊俏的小公子了。
束好了头发,殷怀安吃了留下来的饭,而阎妄川则是坐在了桌案后面写折子,殷怀安端着碗凑了过去:
“给朝廷上折子?”
阎妄川抬眼看着吃的正香的人,一扯嘴角:
“嗯,殷大人打了这么漂亮的一仗,得请功。”
殷怀安撇了撇嘴:
“我可不是为了朝廷里那些官老爷们打的。”
殷怀安倚在桌案上,倒着看阎妄川写的折子,这人的折子和他的性格似的,没一句废话,加上请安和末尾祝词不过也就一页纸,因为这个事儿,前些日子朝中还有人说阎妄川轻慢幼主。
折子被放进了加急的信筒中,两边都封好了火漆。
殷怀安看着信兵取了信出去,想起什么出声:
“前几日我和秋老头通信,他说如今陛下对母族的人多加亲近,而且朝中已经开始有声讨你的声音了对吧?”
他在朝中其实没什么人脉,原主放在现代就是个资深的理科生,只管科研不问朝政,和六部官员几乎就没什么交情,而他到了这里更是屁股都没坐热乎就上了战场,要真说人脉,他在军中和山匪里倒是有不少人脉,在朝中那真是可怜的只剩下了秋老头一个人脉。
这两个月他和阎妄川分开,朝中的事物也就只能听秋老头讲讲,不过只是只言片语,他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阎妄川不在意地开口:
“朝中的官老爷闲来无事,声讨个把人不是常事儿嘛。”
殷怀安撂下了手里的碗,阎妄川越是想这样草草揭过越说明问题没那么简单:
“还瞒我,朝中现在说你在南境不思驱逐洋人,养寇自重,收复失地是假,借机收拢南境兵权是真对吧?”
每吐出一个字殷怀安的气都像是能养活邪剑仙的怨气,蜂拥着从体内冒出来,阎妄川的难是没一个人能体会,一想起在京城那些一边享受阎妄川的庇护,一边用最诛心的话来中伤阎妄川的人他就恨不得将人都提到战场上来。
朝中的变动阎妄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虽然摄政掌权,但是毕竟时日尚短,南境注释繁杂,他真的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操心朝中的琐事,只要钱粮到位,那些关键位置上的人肯老老实实做事,他也没心力再管其他。
“别气了,这谣言在我决定摄政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至于陛下,我即便有心教授也鞭长莫及,索性周清安在京中,让他去费心吧。”
殷怀安昨天的出其不备,和阎妄川昨天的空城计确实是唬住了洋人,两月来洋人都只是步步蚕食广东,而没有再沿着海岸线北上的举动,这也终于让殷怀安和阎妄川松下了一口气。
阎妄川就是要打这一个时间差,他需要这个时间去整顿水军,殷怀安也需要这个时间去继续改造兵械。
而洋人消停了些,却有圣上手谕下来,朝中派了一位钦差到军中慰劳。
这钦差正是如今小皇帝李赢的亲舅舅,新上任的钱跃晏。
听到消息的殷怀安立刻从港口回去,一把掀开大帐的帘子,人未至声先到:
“这钱跃晏是什么路数啊?怎么派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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