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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刚抬起一只脚,骤然看到灯影里的祁让,脑子轰的一声,如遭雷击,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祁让一身玄色龙袍负手而立,面色阴沉如水,幽深凤眸里燃烧着毁天灭地般的怒火,仿佛下一刻就要大开杀戒。
晚余对上他的目光,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脸上血色尽褪,腿脚软得几乎站立不住,满脑子只回荡着两个字——完了!
五年来的小心翼翼,殚精竭虑,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泡影。
终于要出宫的期待和喜悦,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甚至能听见心底某个地方传来轰然坍塌的巨响。
祁让继续沉默着,眼神却越的阴鸷,刀子一般在两个女人脸上来回扫视。
齐嫔和晚余一样面无人色,浑身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五年来头一回露出胆怯和惊惧的神情。
“皇…上…”她颤抖着吐出这两个字,声音细如蚊蝇,却打破了这死寂的夜。
“你们,好得很!”祁让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
短短的五个字,将帝王的震怒展露无遗。
背在身后的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出咔咔的声响。
半晌,他猛地向前迈出一步。
齐嫔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晚余却是头一回没有退缩,惨白着脸挡在了齐嫔前面。
祁让冷笑,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天天躲着朕,这会子倒是不躲了!”
“姐妹情深是吧?”
“亏朕还因着她毒哑了你而心怀愧疚,遍寻名医为你治嗓子!”
“朕陪着你喝了五年的药,原来竟是被你们当傻子一样骗了五年!”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晚余脸上,如同愤怒的火焰。
晚余感到一阵强烈的窒息,似乎听到了自己喉咙碎裂的声音。
“说话呀,方才不是说的挺好吗,现在又来跟朕装哑巴了?”
祁让咬牙切齿,五指用力收紧,看着她的脸因窒息而泛起潮红,看着她眼角因痛苦而流下的眼泪。
这凄惨的模样本该让他痛快,可他胸腔烧灼的怒火却愈猛烈。
这双澄澈如湖水的眼睛里,不只装着流不完的眼泪,还装着满满的算计与欺骗。
五年!
她就是用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骗了他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她一定很得意吧?
她成功地骗过了他,获取了出宫的机会。
在她眼里,他是不是天下头一号的傻瓜?
喉咙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晚余已然放弃挣扎,绝望的眼神如死灰般地望着祁让。
齐嫔终于回过神,扑上来去扒拉祁让的手:“皇上,都是我的主意,是我教晚余这么做的,您要杀就杀我吧……”
“滚开!”
祁让抬脚将她踹倒在地,厉声道:“胡尽忠,传朕的口谕,齐嫔欺君罔上,罪大恶极,即刻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此生不得赦免!”
“是。”
胡尽忠答应一声,招手叫来两名侍卫,将齐嫔拖了出去。
晚余听闻要将齐嫔打入冷宫,这才挣扎起来,拼命去抓祁让的手,喉咙里出呜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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