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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天边染成蜜色时,后山的孩子们终于回来了,衣襟上沾着草叶,兜里鼓鼓囊囊塞着野果,红的山莓、紫的桑葚,还有几颗青黄的野柿,一路跑回来,果浆顺着指尖往下滴,在石板路上印出小小的甜斑。
灵木域主走在最后,竹篮里装着半篮新采的草药,叶片上还挂着夕阳的金辉。青岚域主手里的柴刀上别着朵野菊,是哪个孩子硬塞给他的,花瓣被风吹得轻轻颤,他跟在灵木域主身后,目光落在对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伸手想替他拂去草屑,指尖刚抬起又顿住,转而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竹篮沉不沉?我来拎”)。灵木域主回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光,像藤架缝隙漏下的夕阳,暖得让人心里涨,他摇摇头把竹篮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竹条在掌心硌出浅浅的痕,却没觉得疼。
灶房里又热闹起来,阿月正把野果倒进陶盆里洗,水流哗哗响,溅起的水珠落在她鼻尖,像颗碎钻。姬云帆蹲在旁边帮着择菜,目光总忍不住往她那边飘,看她认真地搓洗着野莓,指尖被染得通红,像沾了晚霞的色(他掐断菜梗的手顿了顿,“洗这么仔细,是要腌果脯?”)。阿月嗯了一声,把洗好的野果放进竹筛,竹筛晃了晃,几颗野莓滚出来,姬云帆伸手去接,指尖撞在她手背上,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耳尖比野莓还要红。
石桌上渐渐摆满了碗碟,玄黄域主端上最后一盘蒸南瓜,南瓜的甜香漫开来,混着野果的酸。孩子们早已坐不住,拿着竹筷敲着碗沿,像在唱支不成调的歌。沙海域主把剥好的野柿塞进最小的孩子嘴里,自己却被酸得眯起眼,玄冰域主递过来半盏蜜水,他接过来喝了口,舌尖的酸被甜冲淡,抬眼时正撞见对方嘴角的浅笑,像被月光镀了层柔(他用指尖蹭了蹭唇角的蜜,“还是你这蜜水甜”)。玄冰域主没说话,只是把装蜜罐的竹篮往他那边推了推,罐身上的山桃花纹在灯影里晃,像又开了一次。
暮色漫进院子时,藤架上的灯被点亮,昏黄的光透过藤叶,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孩子们挤在竹榻上听玄黄域主讲故事,故事里有会光的草,有会唱歌的溪,还有藏在云里的星星。阿月和姬云帆坐在廊下纳凉,竹扇摇出的风里,带着灶房残留的香。灵木域主靠在藤架上,青岚域主坐在他脚边,手里把玩着根竹条,偶尔抬头看看他被灯影染黄的侧脸,像在看幅看不够的画。玄冰域主和沙海域主坐在石桌边,沙海域主正用竹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玄冰域主凑过去看,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叠在一起,像被藤条缠成了一团。
缠春藤的卷须在夜风里轻轻摇,新打的结上凝了颗夜露,被灯光照得像颗透明的糖。远处裂界遗址的风还在吼,却吹不散这院子里的暖,藤架拦着尘,灯影缠着光,连空气里都浮着甜,像把日子泡在了蜜里。
月爬到藤架顶上时,孩子们早已睡熟,呼吸声轻得像羽毛。玄黄域主替他们掖好被角,指尖拂过最小那个孩子的睫毛,那里还沾着梦的余温。其他人也渐渐散去,竹篮被收进灶房,药罐盖好盖子,石桌上的茶碗洗得干干净净。
最后一盏灯被吹灭时,院子里只剩下藤叶的沙沙响。缠春藤又悄悄长了寸许,新枝绕着老藤打了个更紧的结,把这一夜的安,也缠了进去。
天还会亮,日子还会接着过,这院子里的温柔,就像这藤,慢慢长,慢慢缠,总有一天,会把所有的时光,都缠成解不开的暖。
晨露刚在缠春藤的卷须上凝成珠,灶房的烟囱就先冒出了烟,淡淡的灰蓝在晨光里散得慢,像谁在天上牵了缕纱。阿月往石磨里添着新收的黄豆,石磨转起来的吱呀声里,混着姬云帆劈柴的轻响——他今日特意把柴劈得细些,码在灶边整整齐齐,像列队的兵。
“磨好了?”姬云帆放下斧头,手背蹭了蹭额角的汗,目光落在石磨旁的木盆里,乳白的豆浆正泛着细泡。阿月点点头,往豆浆里兑了勺清水,木勺搅动时,溅起的浆珠落在她手背上,她下意识缩了缩,却被姬云帆递来的帕子接住(帕子上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暖,他声音里有点不自在的憨,“刚劈柴时顺手晒了晒,擦着不凉”)。她接过帕子的指尖碰着他的,像被晨露浸过的软,两人都没说话,只听见石磨还在慢悠悠转,把晨光也磨成了稠稠的暖。
孩子们醒得比雀儿还早,最小的那个攥着玄黄域主的衣角,指着院角新冒的磨菇,奶声奶气喊“小伞”。玄黄域主蹲下来,替他理了理歪掉的小帽,指尖在他鼻尖轻轻刮了下(眼里盛着笑,声音软得像棉花,“那是蘑菇,等晒干了能炖汤,香得很”)。孩子们便吵着要去采,沙海域主从屋里拎出个小竹篮,被最小的孩子抱住腿,他弯腰把孩子架到肩上,耳尖又泛起红(故意板着脸却藏不住笑,“坐稳了,摔下来可没得吃”)。
灵木域主蹲在药圃边,给新栽的薄荷浇水,青岚域主扛着锄头过来,在他身边蹲下翻土,锄头偶尔碰到一起,出轻脆的响。“昨日晒的薄荷收了?”灵木域主抬头时,看见青岚域主鬓角沾着点泥土,像落了颗星子。青岚域主嗯了一声,伸手替他拂去肩上的草屑,指尖擦过颈侧,像被春风吻了下(声音低低的,混着泥土的香,“等再长些,给你做个薄荷枕,睡起来凉”)。灵木域主低头抿了抿唇,指尖把薄荷苗扶得更直些,叶片上的水珠滚下来,落在土里,像藏了个甜滋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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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域主坐在药柜前,把晒干的蘑菇分类装罐,沙海域主抱着孩子从外面回来,竹篮里装着半篮蘑菇,孩子手里还攥着朵小野花。“你看这蘑菇成不?”沙海域主把竹篮放在柜上,孩子从他肩上滑下来,举着野花往玄冰域主面前凑。玄冰域主放下手里的罐子,接过野花别在药柜的铜环上,指尖碰了碰孩子的头(目光落在竹篮里的蘑菇上,声音比往常软了些,“够炖两锅汤了,孩子们该欢喜”)。沙海域主看着他别花的动作,忽然笑出声,玄冰域主抬眼看他,他忙摆手(却笑得更厉害,“没什么,就是觉得……这花配你”)。
日头慢慢爬高,灶房里飘出蘑菇汤的香,孩子们围在石桌旁,数着竹篮里的野果。玄黄域主把盛好的汤端上来,热气裹着香漫开来,姬云帆给阿月递过双竹筷,阿月接过来时,碗沿的热气落在手背上,暖得刚好。灵木域主和青岚域主坐在藤架下,分食着一块米糕,竹条编的篮子放在脚边,里面躺着刚摘的野菊。玄冰域主和沙海域主靠在药柜边,慢慢喝着汤,药柜上的野花在风里轻轻晃,像在替他们数着时光。
缠春藤的卷须又长了些,新打的结被阳光晒得亮,把院子里的香、笑、还有说不出的暖,都缠得更紧了。风从院外吹过,带着远处的草木气,却在藤架下转了个弯,变成绕指柔,把这寻常日子里的甜,吹得满院都是。
天还长着呢,这院子里的故事,就像这缠春藤,会慢慢长,慢慢缠,把每个清晨黄昏、每声笑每缕香,都缠成解不开的暖,在时光里慢慢酿,酿出比蜜还甜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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