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的确可以,”苏梦枕微笑道:“但我已收了你的,这一份理当由你亲手收下。”
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就为了这个“理当”,将薄薄一张脆弱红纸护在袖笼,时刻在厮杀间分出一寸注意,令其不被血迹沾染,也是天经地义。
究竟是他认定季卷理当收下,或是他希望季卷收下?
季卷从来自有主张,不喜欢被人强求,但面对苏梦枕的这种强硬,却只是咬着嘴唇忍笑,虽然在忍,笑意依旧从每个细枝末节往外流。她从苏梦枕手上接过庚帖,认真读过一遍,才又折拢举起,像举一柄扇面一样遮住自己下半张脸,只余一双笑眼躲在其后。
“我当然会收下。”她笑道,“下回想你的时候,我就不必对着一大个铁块,而是可以对着你的亲笔签名了。这样一来,我也就可以和你一样,不会觉得太寂寞了。”
她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说,又起了些坏心,瞧着庚帖上题着他名字的位置,嘴唇旋即轻轻印上去,眼神移上他的脸,挑逗似地笑眯起来。
她没第一时间寻到他眼睛。因为风声已瞬息袭到她耳边。微冷的,带满血气的,并不如春风花香般惹人遐思,却更加鲜明,难以忽视。
更加难以忽视的是薄纸另一侧传来的触压。在风声侧近时她有一瞬犹豫是否要撤开红纸,他已提前扣住她手腕,不算用力,已足够在她挣脱前贴近。
习武人五感通明,仅一纸相隔,并不妨碍她感受到落在嘴唇上的力道。是纸张的细腻触感,淡淡墨味,袅袅药香,以及藏于其后的坚决又克制的吻。一个寒如雪、寒如刀的人,亲吻爱人时同样是珍惜且温暖的。
季卷眼睫跳动,花了些时间才发现自己正下意识屏息,而苏梦枕已从纸上退开,唯余一双眼仍牢牢锁在挡面的庚帖上,片刻微笑道:“现在你更有必要好好收藏。”
让他们等
季卷脸上发热,没意料到自己撩汉未半反被撩,拿着苏梦枕的庚帖,一时竟觉得像握着烫手山芋,好半晌才顶着苏梦枕锐利视线收在前襟,下意识按了一按,隔着纸张触到自己乱蹦的心跳。
她细声抱怨道:“怎么突然……”这句话说得完全下意识,说到一半自己反倒笑了:她一个新世纪大好青年,见多了情之所至当街抱在一块啃的男女,居然还能被他这隔了一层又一触即分的动作弄得少女怀春。难道是在宋代待久了自己先成了老古董?
苏梦枕不知季卷一恼又一笑是在想些什么,他自有行事准则,温和道:“你毕竟已是我的,”他一顿,又自如续道:“未婚妻。”
季卷忽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问:“该不会你是专等我接了帖子才亲我?”
苏梦枕闭起嘴,冷冷抱起手臂,没回答。
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哪怕是季卷也撬不开他的嘴。虽然并不需要言语回答。沉默里也有答案。
于是季卷越发收不住笑容地凑上前,强硬拉开他抱在胸口的双臂,把自己挤进他怀里。苏梦枕胸口猛一收缩,像下意识要发出闷咳,又被他调用内力强自按压下去,两只手缓慢地,珍重地,又不允许拒绝地落在季卷腰际。他搂着她,像在搂个在他胸前打洞的啄木鸟,淡淡问:“你打算笑到何时?”
季卷从他胸口钻出来,倚在他瘦薄肩胛上笑得更凶,脑袋左右轱辘着到处磨蹭,直到把略低的体温磨蹭得逐渐升起,方才安安静静停下,意有所指问:“在你准则里,还有什么是当下可以做的?”
苏梦枕手指摩挲她腰间衣料,答非所问:“给自己设限是一件蠢事。”
季卷在他怀里笑:“那你现在可就在扮演愚人了。”
笑着笑着,双手已从他后背游至了颈侧。她从他肩上重新抬起脑袋,打量着逐渐绷紧的下颌,忽在他喉结滚动时张口一咬,同时故作严肃道:“愚人先生,我们现在应当马上去开会,否则就要双双迟到了。”
苏梦枕断然道:“让他们等。”
说话吞音。最后一个字的音吞进另一双唇瓣里。他阖上眼,嘴唇缓慢在季卷唇角摩挲,静谧燃烧在体内的火焰透过人体最薄弱的皮肤传至季卷周身。季卷微微发着抖,说不上是想逃开或是吻他更深——但并没有选择。苏梦枕揽她的动作不算用力,却也没给她任何后退余地,于是她只得勾住他后脑维持这个吻,直到连他们的屏息功力也不得不错开脑袋张口呼吸。苏梦枕在她耳畔深重呼吸,胸腔里发出破旧风箱一样的声音,声音却带着笑意,好像这样浅尝辄止的唇瓣研磨已能满足他全部绮丽幻想。
季卷紧贴在他前胸,听他缓慢地理匀呼吸,恢复冷肃模样地道:“走吧。”
她瞧他一眼。又瞧他一眼。直到他忍不住斜眼横来,才偷笑道:“你的发髻都松了。”
虽然为此又耽搁片刻,等他们携手抵达会议厅,至少从明面上已看不出什么端倪。当然只是明面,在座皆是一方统领,人精中的人精,就算季卷拍桌子强调十遍他们只是耽于公事,众人也只会表面应和,一个当真相信的都不会有。
故而季卷根本不解释。她维持着好心情落座,任凭众人视线从她的脸上游移到苏梦枕清淡含笑的嘴角,坦然让他们打量个够,才清清喉咙道:“请各位来是为一件事:统计伤亡,以及仍有一战之力的人数。”
最先给她回应的是雷媚。她娇娇地惊呼,替场中男人们把那句碍于颜面不好意思说出的反驳说出了口:“你还要打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