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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番外四 顾砚琛掐灭不该有的心思（第4页）

她含着泪，重唱。

“指法不标准。”顾夫人火冒三丈，“几天没练习了？”

顾砚琛在楼梯口一拐弯，颜宁可怜巴巴抱着琵琶，一边掉泪，一边弹唱。

眼尾和鼻尖仿若涂了一点朱砂，晚霞的红。

他进屋，“当务之急是高考，我先辅导她文化课。”

送完顾夫人出门，顾砚琛慢条斯理返回，他昨晚没住老宅，不晓得她比赛成绩，翻开桌上的复赛证书，是踩线晋级。

她八岁参赛，儿童组、少年组、成年组，从未失误，打击不小。

“战场没有百战百胜，输与赢，皆是人生常态。”他劝慰。

“你输过吗？”

“输过。”

颜宁诧异，“输谁了。”

“叶柏南。”

叶柏南...

她迷茫。

“‘南顾北叶’的叶柏南。”顾砚琛望向她，“在学校没听过吗。”

校长和招生主任倒是提过，高三有一个‘特长班’，是‘八班’，给清北定向培养人才，每个月邀请航天、IT、金融行业的顶级专家座谈讲课，传言四月底请了叶柏南。

“奥数竞赛，我输多，他赢多。物理领域的专利，他有三项，我有一项。”

“专利？”申报专利的难度，超过考试的难度了。

颜宁恍惚叹气，聪明的，真聪明，笨的，真笨。

她揉脚。

“脚怎么了。”

“我跳舞崴了。”

又走了一路，痛上加痛。

顾砚琛去隔壁取了膏药，毕竟是小姑娘的脚，他顾忌分寸，没帮她敷，只递给她。

颜宁的脚型瘦而窄，她低着头，灯光昏黄，照在睫毛上，浅浅的暗影，她梳马尾没有碎发，额头和鬓角饱满整齐，是长辈们最喜欢的清秀洁净的少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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