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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刚把门开了一条缝,怎么办就从他脚边挤了出来,一边疯狂地摇着尾巴往他俩腿上扑一边叫得跟要哭了似的。
“这动静,”林湛打开门转身走回了客厅,“我是不是虐待它了……”
“能虐待得这么肥也不容易啊,”丁霁把怎么办抱起来掂了掂,“这也太胖了吧?怎么养的啊?”
“吃了睡。”林湛说。
“跟你似的。”丁霁看了看林无隅。
“……行吧。”林无隅点点头。
今天林湛的状态看上去比前几天他来的时候要好一些,还给他俩一人倒了一杯果汁。
丁霁逗狗的时候,林无隅想找个话题跟林湛聊几句,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他跟林湛小时候在一块儿也经常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相比之下,丁霁就比他要自如得多。
“这果汁还是混和啊,”丁霁一边逗狗一边说,“苗哥说你烧个开水都能烧干锅,居然会做果汁?”
“……我什么时候烧开水干锅了?”林湛说。
“夸张形容,”丁霁说,“大概就是说你连开水都不会烧吧。”
“有饮水机为什么要烧开水。”林湛说。
“嘴还挺硬。”丁霁说。
“果汁也不是我做的,”林湛坐到了沙发上,拿过笔记本打开,“覃维宇他男朋友做的。”
这名字听着像个男的,林无隅心里有些莫名的波动。
丁霁转过头:“覃维宇是谁啊?”
“你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俩男的,一个苗哥,另一个就是覃维宇。”林湛说得很平静。
“啊?”丁霁愣了愣,“他也……”
林湛本来低头看着笔记本,听了他这话,抬了抬眼。
林无隅吓了一跳,他还不确定丁霁愿意不愿意让林湛知道这事儿,这几天接二连三的简直跟踩了个串儿雷似的,他赶紧蹲下,敲了敲地板:“怎么办,过来我这儿!给你糖吃。”
丁霁这才回过神感觉自己话说得不太圆满,没再继续说下去,有些尴尬地转头看着怎么办。
好在这时林无隅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
“谁啊?”丁霁问。
“不知道,没存过这个号,”林无隅犹豫了一下,接起了电话,“你好?”
“好着呢,”电话里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你和丁霁同学在哪儿呢?在学校吗?”
林无隅反应过来这是刁震:“没在学校,晚点儿才回去。”
“回就行,”刁震说,“晚上社团活动,记得来哈。”
“晚上?”林无隅冲丁霁招了招手,“几点?”
丁霁凑了过来,耳朵贴到手机上听着。
“十点,”刁震说,“体育馆旁边的那个教材室知道吗?”
林无隅看了丁霁一眼,丁霁点了点头。
“知道。”林无隅回答。
“教材室过去顶头那间空房子,就在那儿。”刁震说。
丁霁转过头,眼神有些震惊,悄声说:“那他妈是个杂物房吧?”
“杂物房?”林无隅问。
“不要这么挑剔,”刁震说,“今天活动的人不多,所以临时借的。”
“那平时活动都在哪儿?”林无隅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不一定,”刁震说,“行了别那么啰嗦,晚上十点杂物房,准时来,社团迎新,新成员不能缺席啊。”
“知道了。”林无隅挂了电话,看着丁霁。
丁霁也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不会是个黑社团吧?”
“这个黑社团不是要整我们吧?”林无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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