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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疯女人!”Freda已经被逼得抓狂了,直接在琴氏董事们面前破口大骂,“她到底在哪里?我要杀了她全家!”
琴彧听了,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她的全家?她的父母已经被跟你私通过琴笙哥和他的父亲送去天堂了。”
暴雨冲刷着大厦外墙的霓虹招牌,琴彧将三叔的股权书抛进碎纸机。
手机亮起加密讯息,嬴月发来两个可爱的男宝宝的合影,配文是血淋淋的手写体:“什么时候烧族谱?”
他摩挲着袖扣里藏的微型芯片,里面存着老爷子所有海外黑账,突然低笑出声。
“好戏才进行了一半,别这么心急啊夫人。”
远处海面炸开烟花,蓝鹊形状的焰火正是ENVIQUEEN的标志。
琴彧知道,嬴月又在用艺术预告下一场屠杀。
他扯松领带走向顶楼停机坪,狂风掀起西装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油画刮刀,刀柄嵌着嬴月分娩那夜咬碎的月光石。
这场血色权谋,从来都是夫妻共舞的死亡华尔兹。
两日后,琴氏老三因走私、帮琴氏老二隐瞒罪证等罪名,被正式逮捕。
琴彧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抚过西装内衬的微型芯片。楼下警笛声由远及近,三辆黑色SUV在霓虹中划出尖锐的弧线。
“小琴总,警方突击了琴泽二公子的三家会所。”助理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在密室搜到了新型致幻剂配方,一些灰色交易的证据,还有……”
“还有Freda的指纹对吗?”琴彧转身时,月光石袖扣闪过冷光,“通知法务部,该让ENVIQUEEN的蓝鹊尝尝血腥味了。”
暴雨在此时炸开惊雷。琴彧的手机突然震动,嬴月发来的视频通话里,两个婴儿正攥着带血的画笔在画布上乱涂。
“猜猜他们画的是什么?”她指尖沾着猩红颜料,在镜头前晃了晃,“是琴氏祠堂的牌位哦。”
琴彧喉结滚动,“你在哪儿?”
“猜猜看?”她突然把镜头转向窗外,暴雨中的海岛疗养院若隐若现,“老爷子说要你带他来看重孙子呢。”
秦旭听后,瞳孔骤然间放大,匆忙离开了琴氏大厦,开车去了本家。
祠堂的铜门在身后轰然洞开。琴彧转身时,老爷子正拄着拐杖立在牌位前,满墙族谱在闪电中泛着诡异的光。
“你三叔的游艇沉了。”老爷子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连带他那见不得人的账本。”
琴彧瞳孔骤缩,“您早知道他会狗急跳墙?”
“我更知道你会借刀杀人。”老爷子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琴泽的牌位上,“嬴月那丫头把双胞胎的脐带血掺进了炸药。”
祠堂突然陷入死寂。琴彧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嬴月的笑声混着婴儿啼哭从手机扬声器溢出。
“明天陪我去海岛。”老爷子将染血的佛珠套在琴彧腕间,“重孙子该认祖归宗了。”
琴彧摩挲着佛珠上的血迹,突然低笑出声。
他抽出西装内袋里打印出来的一沓子孕检单照片,每张上面都有嬴月用血画的荆棘月亮:“她到底是怎么从我妈和Freda的追杀中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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