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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绑匪腰腹间有明显的突起,应该是藏了刀具或其他危险武器。
万里川知凛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巷子很窄,只够两个人并排通过,他现在这样站着转个身脸就会擦到粗糙的墙面,抬头是两三个正在工作的空调外机,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他伸手想爬上去,松田阵平却拉住了他的衣袖,向他摇了摇头。
这是让他就在这里等着的意思吗?
万里川知凛看了下其他人的脸色,基本都在表示他们几个来就可以了,教授不用冒险。
他摊摊手,好吧,我不去了。
松田阵平用腿撑了下墙,手抓住外机上的铁条,像只轻巧的黑豹般落到了空调外机顶端,而降谷零从另一侧也爬了上去。
这里的商铺最高两层,很容易就能占领制高点。
“那个领头的交给我,诸伏负责对付红衣服,萩原趁乱把伤员带走,教授你先报警。”伊达航有条不紊地分配好,抄了个地上的树枝,和几人有过眼神示意后,冲了出去。
肯定不能让他们把谷直圭人带走,要是人上了车,短时间内很难有效追踪,搜寻的这段时间差里谷直圭人很可能会被绑匪撕票。
几个人陆续出了狭窄的小巷,跑进了拐道里。
万里川知凛看着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从天而降,直接拿棍子砸了绑匪一个措不及防。
绑匪眼冒金星,颤颤巍巍举起手:“你们……是谁?”
松田阵平哪会乖乖回答他的问题,当头又是一棍,在漫画里,话多的人下场都不好。他也要学会谨言慎行才行。
“松田,别对着头打,太危险了。”降谷零在为绑匪的生命安全担忧。
他偏头躲过袭来的刀子,攥紧拳头捶在绑匪脆弱的腹部上,抓着一整条胳膊直接来了个一个过肩摔,绑匪被摔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剧烈咳嗽,吐出胃里的酸水。
“放心。”松田阵平稍稍提起音量,“我有分寸。”
剩下三个警校生也加入了战斗,绑匪们只有领头那个是真的会打架的,其他都是毫无章法,出拳出腿看起来像是马戏团的猴子。
伊达航几人每周都有格斗技巧课,而他们几个人也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身手都不差,很快就把对手解决了。
萩原研二趁机把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谷直圭人给背了起来,虽然伤者最好不要随便移动,但在这种情况下把谷直圭人放在原地更加危险,只能先把他放到安全的地方,等救护车来了。
“砰!”一声枪响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开枪的是停在巷口那辆车的司机,他看绑匪迟迟没来,觉得有些奇怪,就走进巷子里查看。
没想到看见他的兄弟如同死尸般倒了一地,只有领头的那个胡子大汉在负隅顽抗,但对面有五个人,他已经伤痕累累,刀上的血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看起来坚持不了很久了。
他掏出枪,向挡在领头大汉前面那个黑头发的青年开了一枪。
子弹带着势不可挡的风速飞过,马上就要撞进松田阵平的身体里,千钧一发之际,一面坚硬的黑墙死死把子弹阻挡在外。
子弹在“墙面”里钻出了一个小洞,旋转了一会后还是被反弹出来掉落地面了。
松田阵平惊魂未定,黑墙把他的视野堵得严严实实,像是白天瞬间变成了黑夜。
他定睛一看,这堵黑墙居然是流动着的黑色丝状物,没有光泽,乍一看像是涌动的蛇群,看得人头皮发麻。
松田阵平脑中回忆一闪而过,这是鬼的头发!
流动的黑发如同星河一般将绑匪围绕住,而后猛地一收紧把大惊失色的司机裹紧了黑色海洋中,里面传来了进食的声
音,像是大口吞咽,带着些许粘腻,只是听着便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再次散开时,这个司机已经化为了一堆灰扑扑的齑粉,随风飘散。
万里川知凛刚拨打完电话,身上就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他想都没想就知道是黑发。
黑发全身都是冷冰冰的,完全不具备人类的体温,连万里川知凛这样常年温凉的肌肤在被它的手碰到时,也被冰得缩了一下,后颈上细细的绒毛如同猫咪受到惊吓时的毛发那般竖了起来。
司机被吞噬殆尽时,身后的黑发喉咙里也发出了相应的吞咽声,这时候的它,就像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眼神也充满了血腥的凶性。
黑发杀完人是不会管后果的,但他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一个人失踪会引起警方的注意,为了给万里川知凛减少麻烦,它用头发凝结出一个假人,利用司机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了车门,开着车走了。
“妈妈,不要害怕,我一直在你身边。”黑发语气温柔,却莫名令人感到害怕。
我不怕,我甚至想上去给他们邦邦两拳过下瘾,万里川知凛内心道。
他从来不怕变态,这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也不会影响他分毫,如果某个视帽子如命的男人皱下眉,万里川知凛可能还会慌两秒钟。
“黑发,我们说好明天见的,你现在出现又是什么意思呢?”万里川知凛非常懂得如何驯服变态,也很了解自己创作的怪谈,它们本质上和变态没有任何区别。
面对脑回路与普通人类完全不同的怪谈,首先要给它们树立规则意识,从前规则是助力的一方,怪谈利用规则发泄欲望,满足贪念,而现在万里川知凛要夺过规则这柄利器,让它也成为束缚怪谈行为的工具。
其次,是要夸大怪谈错误的一面,如果是像骨刺那样傻的,万里川知凛一皱眉,它就开始慌,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而像黑发这样有脑子又性格顽劣的,也会因为对万里川知凛刻在骨髓里的爱,而在妈妈不开心时惶恐不安,不过它会多一个确认妈妈是否真的生气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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