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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瞬间,季砚礼颈部线条就近乎绷出了如刀刃般锋利的程度。
因为许柠柚这样无知无觉讲话时候,唇瓣近乎已经蹭上了他侧颈的肌肤——
那真的是比无数次想象里还要绵软,还要轻柔的触感。
又许是因为许柠柚现在明显偏高的体温,他的唇瓣也因此而变得愈发温热。
简直像刚刚才被高温融化了的热奶油轻轻流淌而过。
刹那而已,季砚礼就清晰感觉到了,他全身血液都在疾速之间涌向了固定的一处。
也就是许柠柚现在真的烧迷糊了,不然他绝对能够感觉得出——
此时此刻,季砚礼某处明显的异样,就那样避无可避,直直抵在了他小腹上。
当然,那也只是极其短暂的一瞬而已。
下一秒,季砚礼就蓦然阖了阖眸,他在明显变得粗沉的气息之间,竭尽所能绷起最后一根还能称作理智的弦——
手臂陡然发力扣住许柠柚肩膀,但却并不是将人圈紧,而是以一股并不算重,却又毋庸置疑的力道将许柠柚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
之后,把他原封不动暂时按回了书桌前的座椅上。
真的太难耐了…
十分,非常,极其难以忍耐。
该怎么用语言具体描述这种感觉?
季砚礼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如果再晚一秒,他做出来的动作就绝不会是把许柠柚放开了。
再晚一秒,他的大脑就会完完全全被纯粹的欲望占领。
再晚一秒,他就会彻底失控甚至将什么礼法道德都视作无物,只不管不顾全凭本能将许柠柚彻底侵占——
毕竟他的瘾就因许柠柚而起,也只有许柠柚是他的药。
季砚礼不吸烟不饮酒,可在这一刻他却好像感同身受,并毫不怀疑大抵戒烟戒酒也不过如此。
不,季砚礼又忽然修正了他的想法——
戒烟酒都没有这么难…
烟酒成瘾性再高也只是死物,不像许柠柚…
许柠柚是如此鲜活,以至于每时每刻都可能对他发出新的“引诱”。
譬如现在——
许柠柚才刚刚被按回座位上,就又眨着他那双因为发烧而盈满水光,又满是迷蒙的眼眸不满控诉:“不香了,闻不到了…为什么不给闻?”
季砚礼下颌线轮廓绷得极紧,额角青筋更是已经抽动起来。
他先前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许柠柚唇瓣覆上来时那一瞬的触感完全引走,以至于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来及深思许柠柚刚刚说了什么。
许柠柚之前说:“你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
刚刚又控诉他“为什么不给闻了”…
所以,许柠柚是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吗?
许柠柚,喜欢他的味道。
这个念头腾然而起的瞬间,季砚礼就清晰感觉到自己某处被沸腾的血液愈发充盈,膨大,甚至隐约已经到了胀痛的程度…
巨大的惊喜与兴奋完全将他裹挟,以至于让他连眼眸都神经质般轻微发起颤来。
可大概变态的脑回路总是不正常的。
在这样极度的亢奋之中,季砚礼竟还能分出另一丝神智,不知该说是过度敏锐还是太过偏执——
在这一刻,他艰难维持的理智终于有了一瞬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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