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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夜离眼中毫无波澜起伏，淡声道：“这不关你的事，往后，若是你想做灵儿将军，我也留你。”

顿了顿，他上前两步，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但若是你想做魑魅，我必杀你。”

以前的夜离从不会用这样的口吻和洛灵儿说话，她喉间干涩，还想道歉：“对不起，我……”

夜离打断她：“不用说对不起。”

“我留你一命，是因为你曾舍身救过我一命。”

他这个人素来知恩图报，若是遇上像碧落那种强大到不需要他留命的神邸，那他就还了对方一段情。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再跳一次火坑。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戳洛灵儿的心窝，让她心如刀绞。

“若我不是魑魅，你会不会再爱上我？”她声音轻颤，这句话像是从心底硬生生扯了出来。

夜离没有说话。

见他沉默，洛灵儿走了过去，将遮盖在眼睛处的白发带摘下，重新绑在夜离的发上。

她扯了扯苍白的嘴唇：“物归原主。”

夜离深深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只有洛灵儿知道，那根发带——

藏着她的情丝。

既然她的阿夜无法再爱上世上任何一个人，那她也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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