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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彻握紧拳头,黑眸里的隐忍要藏不住了,“不睡就出去。”
林鹿笙单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他,他睡衣领口略大,露出诱人的喉结,往下是性感的锁骨。
两人无声对视。
林鹿笙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老公,我们不做夫妻该做的事吗?”
贺言彻看她的眼神冷淡极了,“你记性有问题?我说了有名无实。”
林鹿笙当然记得这句话。
现在她可以确定贺言彻骗婚,他们结婚后,那档子事还没做过。
她眼底划过一丝戏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裤裆。
“为什么有名无实?你不行?”
贺言彻眸色一暗,躺下背对她。
林鹿笙:“?”
她眼里一片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一般男人听到女人说自己不行就要炸毛了,这句话于贺言彻而言却无关痛痒,激将法对他没用。
林鹿笙慢慢躺下来,有名无实的夫妻过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倏地坐起来,“贺言彻,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你骗婚!”
贺言彻脸色阴沉,说他不行可以接受,说他骗婚绝对忍不了。
他坐起来,幽深的目光扫向她,“林鹿笙,要我说多少遍?我们两家是家族联姻!
骗个鬼的婚!”
林鹿笙蓦然对上他的眼神,看到他的眼神,莫名心虚,“家族联姻就家族联姻,你那么凶干嘛?”
贺言彻利落的下颌线紧绷着,背对着她躺下,离她很远。
片刻后。
林鹿笙长腿跨过他,踩到他的腿,佯装被绊倒,整个人摔在贺言彻身上,着急忙慌地解释。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贺言彻睁开眼看到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夜灯勾出她脸部轮廓,眼睫长而卷翘,眼睛很亮。
林鹿笙眼底满是歉意,软声软气道:“我想上厕所,没注意踩到你才摔倒的,天地可鉴。”
贺言彻猛地推开她,冷着脸,“不是故意?你觉得我会信?”
她的鞋子在她那边,她非得从他这边下床?不是故意谁信?
林鹿笙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她坐起来,潋滟勾人的眼睛布满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
“你爱信不信,我当然知道从我这边可以下床,我嫌远,从你这边下不可以吗?你少诬蔑我。”
原计划是摔在他身上,然后不小心亲他一口,结果没亲到。
林鹿笙懊恼到想拍脑门,服了,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屋里一片寂静。
林鹿笙下床穿鞋去洗手间。
好好的机会被她浪费了,贺言彻为什么不碰她,为白月光守身?
深更半夜,寂静的卧室里忽然响起开柜子的声音,贺言彻被吵醒,睁开眼着声音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林鹿笙蹲在梳妆台前不知在找什么,翻柜子声越来越大。
“林鹿笙。”
贺言彻眸色深沉,低沉的声音裹挟着未睡醒的沙哑。
下一秒,林鹿笙站起来。
她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脚步虚浮而缓慢,双臂微微下垂。
贺言彻眉心紧锁,梦游?
就在他走神这一秒,林鹿笙的身影突然不见了,贺言彻刚坐起来,便看到林鹿笙从衣帽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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