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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林鹿笙站在他面前。
林鹿笙直接上手去摸他的口袋,柔软纤长的手碰到他的大腿。
她手一抖,像被电了一下。
“松开,摸哪呢?”
贺言彻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冷着一张脸。
林鹿笙手腕被他握得生疼,疼得细眉紧蹙,“我找烟,想尝试一下男士香烟跟女士香烟有什么区别。”
贺言彻松开她,“戒了。”
林鹿笙一时没懂他这话是说他戒了,还是让她把烟戒了。
不过以贺言彻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贺言彻说的是他戒了。
她怔愣几秒才反应过来,目不转睛地看他,“你怎么回来了?”
贺言彻不悦,“这是我家。”
林鹿笙不乐意了,“什么你家,这是我们的婚房,夫妻共同财产。”
颜沐说他们婚前很恩爱,现在看不出一点爱,贺言彻恨不得离婚。
婚前说几句甜言蜜语让她沦陷,骗她结婚,等她失忆就不装了。
想起贺言彻这些天不着家,林鹿笙心里萌生一个想法,玩弄他。
林鹿笙收起心底的思绪,“你让我把烟戒了,还是你把烟戒了?”
“我戒了。”
答案与猜测一致。
林鹿笙撇撇嘴,“贺言彻,我还以为你让我把烟给戒了。”
她轻叹一声,“别人让我戒烟我没听进去,你说戒了,让我产生把烟戒了的念头,结果你不是让我戒。”
贺言彻目光所及之处是林鹿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楼下的路灯映照上来,她的脸有种朦胧美。
空气陷入沉寂。
天气本来就冷,不知她在阳台站了多久,脸和手都冻红了。
林鹿笙手冻得僵硬,冷风吹起她的发丝,五官全露出来,她脸型很美,拥有一双潋滟勾人的眼。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不生气了?”
贺言彻皱眉,“谁生气?”
林鹿笙轻挑眉梢,“你没生气?没生气怎么不回家?让我独守空房。”
贺言彻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怀疑林鹿笙喝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你没生气怎么不回我微信,天天给你打视频电话你都拒接。”
“本来想着今天你还不回来,我明天去打110报警了。”
林鹿笙一步一步走向他,下一秒他就往后退,始终和她保持几米距离。
仿佛她就是瘟神。
靠近就会瘟到他。
他的脸隐在黑暗中,林鹿笙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抬起手慢慢向他靠近,还没摸到就被握住。
“做什么?”
林鹿笙笑颜如花,眼里缱绻着笑,“想摸你的脸,不够明显吗?”
贺言彻:“……”
松开她的手,下一秒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他扑过来,贺言彻反应慢半拍,被她撞了个满怀。
林鹿笙在他怀里闻不到烟味,只有清冽的雪松香,肩膀被他握住,那力道大得要把她肩膀捏碎。
她疼得都快成痛苦面具了,他才松开她,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再装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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