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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们的王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但言语本身是无罪的,这三把刀只对拥有神性之人有效,不光是神明,人与神的子嗣也是。”阿伽抬头瞥了一眼在窗边看蝴蝶采蜜的恩奇都,“本质上和那位绿头发的小哥是一种效果,神性越高,受到的伤害越大,但对普通人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诸神是自然意志的具现化,会被星球之力湮灭也很正常……但哀悼之塔的地核刚好分成了三部分,是巧合吗?
“卢伽尔……”她掰算道,“即使把恩奇都也纳入考虑的范围,统共也只有两位,如果盖亚希望您用这三把刀杀死各自对应的目标,眼下看来似乎还缺了一位。毕竟,盖亚应该没打算让您连自己国家的守护神也一并杀掉……莫非第三位对象是我?”
“不对不对不对!”阿伽在胸口比了一个叉——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缇克曼努发现他好像很喜欢用肢体动作为自己的语气作补充,“这三把刀对普通人而言就是有点难看的小刀而已啦,而且盖亚特地嘱咐过我不能让这把刀伤到你。”
“不能让这把刀伤到我……”缇克曼努慢慢重复了一遍,“意思是,我是可以被攻击的,只不过不能用这把刀?”
“差不多吧。”阿伽说,“将虚妄留给天之楔,将涤业留给天之锁,将神蚀留给天国的叛徒,最后将他们一同埋葬于哀悼之塔的地核,阻止这场狂妄的阴谋。切记,切记,莫要让刀刃啜饮不死者之血——原话就是这样了,至于这个叛徒具体是谁,余也不知道。”
果然,这个数量与哀悼之塔的地核被拆成了三部分有关,而神谕中那个“天国的叛徒”……缇克曼努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名字,但她决定等时机恰当之时再去求证。
“反正,余能说的已经都说了。”阿伽双手抱肘,“如果还对余的话有所疑虑,就随便挑一把去捅乌鲁克王试试看好了。”
“愚蠢,即使要做实验当然也是拿你下手。”吉尔伽美什冷笑道,“依本王来看,先从这多余的舌头开始吧,只会说蠢话的东西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理由。”
“唔,真是令人为难啊……塔木卡说过,人类真正无法忍受的不是自己贫困潦倒,而是别人拥有的东西比自己更多。”恩奇都露出困扰的表情,“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反正有两柄刀是还没有用过的,干脆各自都用一次吧。”
西杜丽的冷汗已经从额角留了下来:“恩奇都大人,这句话是不能用这种方式解读的……”
感觉到了现场氛围的躁动,缇克曼努环视一周,轻轻咳嗽了两声。
“不如用在我身上吧。”她说,“其实我对盖亚的警告很感兴趣,这三把刀在沾到我的血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她身上:“不行!”
“那就让我们各退一步。”缇克曼努从善如流道,“还未被使用过的两把刀先交由伊尔苏保管,以验证刀的实际效果,以及刀的不同命名是否对它的效果本身也存在影响,这个验证的过程可能需要各位贡献一点血液。至于这把已经使用过的,它叫……”
“神蚀。”
“神蚀先由我本人保管。当然,为了防止出现可能殃及到整个库拉巴的恶性事件,我不会做什么。”缇克曼努的目光重新回到阿伽身上,“以及,阿伽大人,您的诚心我们已经看到了。既然您已经卸下了作为基什王的职责,那么乌鲁克也欢迎任何一位才华出众的人成为本国的一份子。”
“对嘛对嘛,这样才对。”阿伽点点头,语气又高兴起来,仿佛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赞同过一个人的话,“幸亏还有你这样慧眼识珠的宰相,如果只有那个坏脾气王,余可真就要头痛了。”
吉尔伽美什啧了一声,但没有出声,他知道她还有后话。
“然而,以您高贵的身份,当然不能和其他匠人一样住在那种简陋的屋子里。”缇克曼努说道,“稍后我会在王宫中为您安排一处居所,与工匠坊足够近,方便您的出行。”
阿伽挑高了眉毛:“这不就是监视吗?”
“当然,我们得监视那些不知情的人,以防他们对您无礼。”她回答,“很遗憾,因为各种原因把这件事拖延了那么久,不过乌鲁克有自己的运作方式。”
“无所谓啦。”他摊了摊手,“余已经失去了一切能失去的了,还能有什么更糟的情况呢?”
如果他是想用这番话博取同情,那么结果并不是很成功,因为缇克曼努不是一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但她也知道,对方的尊严不会允许自己用这些换取他人的怜悯。
该说他是太想得开呢,还是说……
“猊下。”西杜丽轻声道,“这把神蚀,您是打算换一个安置的容器,还是继续用这块……呃,锦织的碎片包裹起来?”
缇克曼努回过神,揉了揉微微作痛的眉角:“放在锦织里吧。”
将虚妄留给天之楔,将涤业留给天之锁,将神蚀留给天国的叛徒……如果那个“叛徒”真的是她所才猜想的那个,那这把刀绝对不能落到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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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列什基伽勒大人!”听差说,“埃列什基伽勒大人!埃列什基伽勒大人!”
埃列什基伽勒一听到它小跑时浑身骨头磕磕碰碰的声音就头疼,更不用说它那尖锐的叫喊了。
这听差是她前t不久用怨灵消散后的余烬做的,自从人类的贤者回到地上后,她就陷入了长久的孤独之中,越来越无法忍耐冥府的冰冷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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