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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日光像熔化的金箔,顺着雕花木窗的缝隙流淌进来。
那扇被合拢的窗棂,罩不住错落而进的光。
兰鹤卿的拇指正抵在她锁骨凹陷处。
他低头咬住那片晃眼的雪色,犬齿刺破肌肤的瞬间。
姜愿推开了他,她攥住松开的盘扣往后缩。
男人喉结重重滚动,将涌到唇边的喘息碾碎在齿间。
姜愿望着他的双眸,那些困在方寸之间的躁动,那些被瞳孔屏障阻隔的渴望。
她说不要,所以,所有的动作止于那颗被解开的盘扣。
滚烫的掌心突然撤离,姜愿才发现眼泪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虎口处。
他屈起的指节停在半空,似是要替她拭去泪水。
“哭什么?我又没有真的欺负你。”
半跪在床上的男人终是长叹了口气。
只是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兰鹤卿偏着头,左脸渐渐浮起胭脂色的指痕。
姜愿看着自己发麻的掌心,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打了兰鹤卿会有什么后果。
因为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如此抗拒他的亲近。
“你……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哽咽卡在喉间,化作更汹涌的泪意。
他却只是垂眸,而后转过头来。
兰鹤卿抬手抹去她腮边泪珠。
他忽然笑了,唇角扬起讥诮的弧度,眼底却像淬了冰的深潭:“是啊,我兰鹤卿向来言而无信。”
“所以阿呦,还要给我纳妾吗?”
所有的话重新绕回原点,姜愿这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发怒。
原来是因为自己说要纳妾,又将他赶到白婉清的身边。
让他觉得自己将他当做了烟花柳巷里的浪荡公子。
想到这里姜愿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身躯。
而后开口:“我不会再提了,但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即便姜愿明白这种事情,只要她和兰鹤卿还是夫妻,就避免不了。
但她如今是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看来和离一事还是要尽快提上日程。
兰鹤卿只是嗯了一声,随后说:“是我失控了,今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话说完后,兰鹤卿便起身离开这里。
就连掉落在地上的腰带都没有去捡。
房门被合上,姜愿看着兰鹤卿的背影远离,才感觉到一阵后怕。
那些年她总以为兰鹤卿是温和有礼的君子。
即便是在成婚之后的三年,姜愿也只感觉到他的冷淡。
但从未像今日这般,在他的眼里看到如此浓烈的偏执。
世人说他性情冷淡,不苟言笑。
可姜愿却觉得在兰鹤卿的身上,看到了一头被困在铁网之中的猛兽。
有什么东西她以前没有看透,如今更看不透了。
元吉跟着兰鹤卿走出来,刚上前,就发现了兰鹤卿脸上的巴掌印。
“郎君,你这脸,这是怎么弄的?”
这么明显的巴掌印,明天到了刑部,岂不是要让其他的大人看笑话了。
所以元吉话说完后,忙去找了一些能够去除痕迹的药物。
“无碍,芷荷,去问问夫人还要不要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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