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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也是,她和盛炀这么多年,盛炀不也一样把她当狗一样耍吗
盛炀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让人说?”
温锦是真的有些生气,“你是不是忘记了,以前你生病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你——”
甚至就连温潮生车祸意外事故发生的前一天。
也是通宵照顾了生病的盛炀。
文幼嗤笑一声,淡淡开口:“你好像弄反了,温潮生拿着盛家的钱,当然要照顾盛炀,难不成这还成了他对盛炀的恩情?”
“再说被他这样的人照顾,说实话也不是很光彩。”
温锦的呼吸明显都重了些,她紧紧抿着唇,像是一头发怒的小兽。
恍然之间,她抬手从桌上端起一个酒杯,直接朝着文幼泼了过去。
可就在这瞬间,胳膊被人往旁边一推,温锦整个人都往旁边跌了几步,脑袋刚好撞在旁边的柜子上,阵阵发晕。
胳膊上也在发疼。
她抬起眼皮,直接和盛炀暗沉的眸子对上。
他眯了眯眼,语气低沉森然:“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发疯,滚出去。”
—
温锦出去的时候,乔乔还在门口等她。
见她出来,乔乔追问:“怎么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温锦看着她,黝黑的眼眸在斑斓霓虹映衬下,带着破碎的影子。
她一字一顿道:“盛炀就是一个浑蛋。”
盛炀跟着出来了,刚好听着人骂他,顶了顶人后牙槽,
“想知道温潮生是和谁打架了吗?”
她着急地问:“谁?”
盛炀没回答,扔给她一张邀请函:“文幼的表演在明晚,她很想让你去。”
意思很明显,温锦想知道爸爸的事情,就得去看文幼的表演,这是盛炀的交换条件。
温锦看着那张邀请函没有接,盛炀再次开口,“温潮生是在监狱内打架,还在被关禁闭之中,你就算想去见他也见不到。”
盛炀把邀请函丢在地上后,也不管人拿不拿,径直的离开了。
纵然盛炀说了温锦不可能见到温潮生,但温锦第二天一早还是去了一趟监狱。
果然没能见到。
她心忍不住往下沉。
看来得去看演出了……
下午下班,温锦刚出公司门,就看见乔乔等在门口。
乔乔坐在驾驶座,对她吹了声口哨:“美女,上车。”
她伸手从包里拿出一张门票:“喏,我陪你一起去。”
……
文幼的这场是一个非常经典的故事,各种演绎版本成千上万。
坦然说,文幼的技巧很好。
可是也只有技巧。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她起身去找盛炀,却被告知盛炀已经提前去后台。
温锦只能又往后台去。
盛炀说过,只要她来看了文幼的演出,就会告诉她爸爸的事情。
“温锦。”
正准备敲门,文幼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她裙摆上镶着的碎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站在温锦面前的时候,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她垂目,眼里带着上位者的傲慢和怜悯。
“我们一会要去庆功宴,你也一起?”
“我没空。”
温锦看着盛炀:“我爸爸的事情,你说过只要我今天来了,就会告诉我。”
“我什么时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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