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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汐走后,宿舍里的喧闹劲儿没减多少,只是话题不自觉地绕到了她身上。小张捏着块没吃完的草莓饼干,咂咂嘴:“真没想到小汐姐私下这么随和,白天在后勤办公室,她跟我说话都带着点严肃,我还以为她不爱搭理人呢。”
老李灌了口啤酒,摆摆手:“人家那是工作态度!你看刚才她聊起刚工作时记错鲍鱼规格的事,多实在——咱后厨谁还没个栽跟头的时候,就怕栽了跟头不敢说。”
小徒弟凑到邢成义身边,小声问:“邢哥,你说小汐姐为啥突然来跟咱喝酒啊?”
邢成义拿起罐果汁,指尖蹭过冰凉的罐身,想起刚才在楼梯口碰到她的样子——浅杏色连衣裙软得像块,湿贴在脸颊,手里拎着果汁袋,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不像主管,倒像隔壁班的女同学。“可能……就是觉得热闹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她一个人在bj,住宿舍也孤单,凑凑咱的热闹,挺好。”
老李听见了,拍着他的肩:“还是邢哥心细!你看小汐姐刚才说起上学时爱吃的饼干,眼睛都亮了——咱在外打拼的,谁不惦记点过去的甜。”
说着,老李从床底下翻出个旧相册:“来,给你们看看我老家的照片!这是我娘种的苹果树,秋天结的苹果,比市买的甜多了!”
大伙凑过去看,照片里的苹果树长得枝繁叶茂,树下的老李笑得牙都露出来了。“我老家也有苹果树!”小张指着照片,“我小时候总爬树摘苹果,每次都被我爹揍。”
“我老家是种水稻的,”小徒弟挠挠头,“秋天收稻子的时候,全村人都帮忙,晚上在打谷场煮玉米吃,香得很。”
邢成义看着照片,想起老家的后山,想起娘煮的玉米粥,心里软乎乎的。他掏出手机,翻出王红梅上次在动物园画的熊猫,“这是我对象画的,她画画可好看了,上次去北海公园,还画了白塔和小船。”
“好看!这熊猫画得跟真的似的!”小张指着熊猫肚子上的小爱心,“邢哥,你对象对你真好!”
“她人好,”邢成义笑了,说起王红梅织的手套和袜套,说起生日时她踮脚亲他的样子,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上次去长城,她怕我冻手,特意织了副手套,针脚虽然歪,但是暖和得很。”
“羡慕啊!”老李灌了口啤酒,“邢哥,你可得好好对人姑娘,咱在外打拼,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容易。”
“嗯,我知道。”邢成义握紧手里的果汁罐,心里像揣了个热红薯——他想起明天调回中店,就能离王红梅近点,以后歇班能一起去颐和园,能早点送她回宿舍,不用再赶末班车,这些细碎的盼头,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让人踏实。
聊到快十一点,宿舍的灯忽然闪了闪,老李抬头看了看:“哟,快熄灯了,咱收拾收拾吧,别一会儿宿管来敲门。”
大伙赶紧动手,把空啤酒罐、零食袋都装进塑料袋,纸箱放回床底,地上的报纸叠得整整齐齐。邢成义拎着垃圾袋往楼下走,晚风比刚才凉了点,吹得他打了个哆嗦,却清醒得很。
走到楼下垃圾桶旁,刚要把袋子扔进去,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夏小汐,手里也拎着个垃圾袋,浅杏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头已经半干,用根皮筋松松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还没歇呢?”她走过来,把垃圾袋扔进桶里,声音比刚才在宿舍轻了点,像怕吵醒已经睡了的人。
“刚收拾完,下来扔垃圾。”邢成义站在她旁边,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垃圾桶旁的水泥地上,竟不觉得尴尬。
“明天去中店,东西都收拾好了?”她问,眼睛望着远处的路灯,灯光昏黄,像老家村口的灯。
“收拾好了,就一个帆布包,还有点画本子。”邢成义说,想起写本里的小房子,“里面画了点我和我对象去玩的风景,还有以后想住的小房子。”
夏小汐笑了笑:“挺好的,有盼头就行。我刚工作时,也总在本子上画老家的房子,画我娘种的栀子花,想她了就拿出来看看。”
“小汐姐,你多久没回家了?”邢成义问。
“快一年了,年底忙完就回去。”她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家里的栀子花都该开了,我娘总说,等我回去,给我做栀子花香囊。”
晚风里飘来股淡淡的栀子花香,不知道是从哪户人家飘来的,混着夏小汐头上的洗水味,竟真的像老家院子里的味道。“回去了好,”邢成义说,“家里总比外面暖和。”
“嗯。”她点点头,看了看表,“不早了,上去歇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好,小汐姐你也早点歇。”邢成义看着她往楼上走,浅杏色的裙摆在风里晃了晃,像朵飘在月光里的栀子花。他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转身往宿舍走。
回到宿舍,大伙都已经躺下了,小徒弟打着轻轻的呼噜,老李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苹果真甜”。邢成义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摸出枕头底下的写本,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翻开画着小房子的那页。月光透过玻璃照在纸上,小房子的轮廓泛着柔和的光,旁边的小人手牵着手,像他和王红梅,像刚才和夏小汐站在路灯下的影子,像宿舍里闹闹哄哄的大伙——这些在京城打拼的人,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却都揣着各自的盼头,在这小小的宿舍里,凑出了家的热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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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写本放回枕头底下,闭上眼睛,耳边还响着刚才的笑声、果汁的甜香、夏小汐说起栀子花时温柔的声音。今晚的风是软的,月光是暖的,连宿舍的硬板床都好像不那么硌人了。他知道,不管明天调回中店有多忙,不管以后的日子有多难,只要想起今晚宿舍里的热闹,想起这些一起打拼的人,心里就会揣着股热乎气,像他煨在砂锅里的鲍汁,慢慢熬着,就会越来越稠,越来越香。
夜深了,宿舍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偶尔吹过槐树叶,出“沙沙”的声,像在给这个热闹的夜晚,唱温柔的晚安曲。
王红梅把最后一个骨碟放进托盘时,包间的挂钟刚过七点。往常这个点正是饭点忙的时候,今儿客人走得早,她擦完桌子、叠好餐巾,领班就笑着说:“红梅,今儿活儿干完了,早点回去歇着吧。”
她揣着围裙兜里的小布包,脚步轻快地往宿舍走。布包里装着下午邢成义打电话时提过的——明天他就调回中店了。想起电话里他的声音,带着点雀跃的颤,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连脚步都跟着飘了起来。
路过宿舍楼下的老槐树,她停下脚步,摸出布包里的写本,翻开画着长城的那页。上面的小人还戴着灰手套、扎着粉布条,旁边写着“长城的风是甜的”。她指尖轻轻碰过那行字,想起这段时间邢成义带她去的地方:香山文化街的枫叶书签、动物园的熊猫、北海的白塔、长城的烽火台,还有生日那天他送的银镯子,现在还好好地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却暖得人心颤。
以前他在总店,俩人歇班凑到一起得提前算好公交时间,他每次送她回宿舍,都要赶末班车,有时没赶上,就只能在站台旁的长椅上坐半宿,第二天还得早起去后厨。有次她心疼,让他别送了,他却说:“送你到楼下,我才放心。”
现在好了,他调回中店,后厨离她宿舍就隔两条街,以后歇班不用再赶早班车,晚上一起吃碗面,他送她回来,还能在老槐树下多聊会儿。她想起下午他在电话里说:“以后咱去颐和园,不用坐俩小时公交了,早上出门,中午就能到。”
风把槐树叶吹得“沙沙”响,王红梅把写本抱在怀里,像揣了个宝贝。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又摸了摸布包里邢成义上次给她的豆沙糕——还剩半块,用油纸包得好好的。她咬了口豆沙糕,甜香混着面香,像邢成义的笑,像以后能常常见面的日子,甜得人心里暖。
往楼道走时,她碰见李姐,李姐笑着问:“红梅,今儿咋这么开心?”
“邢成义明天调回中店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藏不住的雀跃。
“哟,那好啊!”李姐拍了拍她的肩,“以后你们见面就方便了,这小伙子实在,对你也好,可得好好处。”
王红梅的耳朵有点红,点点头,跑上楼。推开宿舍门,她把写本放在床头,又把银镯子擦了擦,在灯光下闪着光。她想起明天就能见到邢成义,想起他说要给她带草莓味的巧克力,想起以后能一起去颐和园划船,心里像揣了罐蜜,甜得睡不着。
她从布包里掏出毛线,是上次织袜套剩下的灰线,想着给邢成义织个围巾,冬天他去市场挑海鲜,就能围上,不冻脖子。毛线在手里绕来绕去,针脚虽然歪歪扭扭,可每一针都带着盼头——盼着明天见面,盼着常常见面,盼着他说的那个“像样的家”,盼着日子像这豆沙糕一样,甜甜蜜蜜,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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