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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宥呆呆看着,母亲和孩子之间温馨的画面让他看得几乎出神,下一秒手上的绳子就被傅临洲抽走了,他吓了一跳,转过身,傅临洲把他往僻静处拉,苏宥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他们在树下站定。
“小朋友,伸手。”傅临洲说。
苏宥愣住。
远处传来音乐喷泉的声响,一圈圈紫色水柱悠扬升起,四周俱是欢乐景象,但这一次苏宥不是孤单一人。
苏宥以为自己幻听了,呼吸变得急促,眼里盛满细碎泪光。
傅临洲耐心地重复一遍:“小朋友,伸手。”
苏宥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
傅临洲把气球的细绳系到苏宥的手上,绕了两圈,然后系上一个不太好看的蝴蝶结,他拍了拍苏宥的手背,“好了。”
“这样就不会弄丢了吗?”苏宥哽咽着问。
“嗯,这样我随时都能找到你。”
苏宥仰起头,看着在风里晃来晃去的哆啦A梦,破涕为笑道:“太好了。”
他望向傅临洲,强忍着抽噎:“傅总,那天我没有跟您说完,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他们很早就去世了,在我九岁的时候,那一年的圣诞节,他们去外地进货回来,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意外。”
傅临洲敛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
“那天我待在邻居阿姨家里,和她家的小孩争着看动画片,邻居家的弟弟要看喜羊羊和灰太狼,我觉得好幼稚,想看哆啦A梦,我就跟他抢遥控器,可是我抢不过那个弟弟,我还哭着给我爸爸打电话,他安慰我说他就要下高速了,他说他很快就要到家了。”
“后来我就再也不想看哆啦A梦了,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连蓝色都讨厌,然后过了好多年,有一天经过一家炸鸡店,里面的电视上放着哆啦A梦,我心里有一点难过,但不足以吞没我,我没有像想象中一样瞬间崩溃,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该放下了。”
傅临洲眼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他只知道动不动就掉眼泪的苏宥并不是娇气包,但没想到他竟然小小年纪就父母双亡。
所以他说他住在小姨家,是因为无家可归,还要被表弟欺负。
他刚想安慰苏宥,苏宥已经抹了眼泪朝傅临洲笑了,“好久没和别人说起过这件事了,一直闷在心里,说出来好受多了。”
傅临洲揉了揉他的头发。
“谢谢您不嫌我烦,我其实很害怕跟别人说自己家里的事,我害怕影响别人的情绪,可是您给我的感觉是您好像不会为任何事心烦,我就……我就没忍住……”
“以后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不会嫌烦。”
苏宥被惹得又要哭:“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啊?”
他用手背擦去眼泪,傅临洲突然发现他的右手虎口有伤,“这里怎么了?”
他握住苏宥的手腕,苏宥吓得连忙把手藏在后背,傅临洲想去抓,苏宥就往后退,傅临洲只好把他钳在怀里。
靠得太近,近到傅临洲一低头就能吻到他。
苏宥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有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傅临洲想吻他。
因为傅临洲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唇上,带着强势的意味。
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他陡然想起徐初言的话:你信不信我?你的老板百分百喜欢你。
不可能的。
苏宥用力挣开傅临洲的怀抱,先是慌忙转身想逃,然后又稀里糊涂地朝傅临洲鞠了一躬:“谢、谢谢傅总,我先回家了。”
“那上车吧。”
“不、不了,我走回去,不是我坐地铁,”苏宥都不敢看傅临洲的眼睛,整张脸都写着局促和窘迫,“今天谢谢傅总了,我之后会回报您的。”
“苏宥。”
苏宥转身撒腿就跑,几乎是仓惶逃跑,傅临洲拦都拦不住他。
他只能看着苏宥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叹了口气,回到车里,余光瞥到副驾驶座上的包。
傅临洲轻笑出声。
苏宥一路走到清林路,他蔫了吧唧地垂着头,也不看路,过斑马线的时候差点被一辆电瓶车撞上,他连声说对不起,继续往前走,刚走到巷子口,就看到那辆在路灯下尤其夺目的黑色迈巴赫。
车窗降下,傅临洲悠闲看他,“包不要了?”
苏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双肩包不在,他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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