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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颜以沐今天穿在身上,用来和别的男人告白。
他面无表情的拿着少女的私密衣物来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阀将其打湿,随手挤了一点香氛,那粉色的内裤在他掌心里还没揉搓几下,便发出“撕拉”声。
他顿了一下,垂眼一看,蕾丝花边破了。
和它的主人一样金贵,稍微用点力就喊疼。
少女放在洗手台边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年鹤声看过去,备注为“余弋学长”的人打来了电话,此刻正在无声的振动。
年鹤声收了几分指尖的力气,慢条斯理的将剩下的内衣洗好,重新在洗手台里接满水,然后拿起一旁还在来电中的手机,扔进了水里。
手机很快下沉到水底,年鹤声左手搭在台沿上,骨节分明的颀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无声敲击着边沿。
不多时,明亮的屏幕逐渐开始花屏,然后熄屏。
年鹤声将手机从水里捞起来,另一只手关上浴室门,然后把手机从高空抛落至地面,他却还嫌坏的不够彻底,继而抬脚碾上那机身。
直等到那屏幕和后盖彻底分离,装在里面的电话卡露出了身影。
他捡起来,单手掰断成两半,丢进洗手台里,和水一起冲入了下水道。
他这一套动作做的极为流畅,丝毫没有停顿,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到赏心悦目,让人甚至快要忽略他所做的事情本质,有多么的冷酷。
颜以沐坐在沙发上,披上小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她才有了一点安全感,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她之前有去过年鹤声在学校附近的家午睡过,但显然这栋别墅不是那一套。
她右手边有一整面全景的落地窗,窗外湖景一览无余。
大雨坠入湖中,击碎平静湖面的画面,带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年鹤声从浴室里出来,走到窗前停下。
颜以沐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衣架,上面挂着她的私密内衣,白皙的双颊瞬间染上绯霞,想要张嘴说点什么,年鹤声又转身上了楼。
过了半分钟,年鹤声又重新走下来,一眼看见她湿漉漉的头发,问道:“怎么不吹头发?”
颜以沐还在刚才那一幕的羞赧里,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看见吹风机。”
“不知道问我?”
年鹤声又去拿了吹风机,走到沙发前。
颜以沐伸手去拿,身上的真丝衬衣面料太光滑,披在肩头的毯子一下子滑到了地上,她羞的立刻双臂护在胸前,两条小腿紧紧合拢并在一起,像只受惊的幼兽,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年鹤声弯腰捡起毯子摊开抖了抖,重新替她盖在身上,把吹风机插上电,走到她身边坐下。
颜以沐隐约意识到年鹤声要做什么,仰高头想去看他,他手指滑入她的发丝之中,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压她的头皮。
“别动。”
暖风吹入颜以沐的发丝之间,年鹤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长发。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视线刚好够看见年鹤声胸口。
他换了一件针织衫,很居家,米白的颜色将他的气质衬托的比平时还要温和几分。
许是隔得太近,颜以沐能看见年鹤声随着呼吸声,胸膛起伏的弧度,平缓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像他那双正在她发丝里游走的手。
“头发还觉得湿吗?”
年鹤声关了吹风机,单手捧起她的脸问道。
她摇头说不湿,脑海里蓦地又闪过刚才年鹤声为她晾晒私密衣物的那一幕,颊上还未消退完全的红霞再一次漫了上来。
“年鹤声……你为什么要帮我洗内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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