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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鋆之瞧见了但没多想,只觉是灰尘而已。
淡淡的幽香绕过他的鼻尖时,他亦是没有在意。
只利落地穿上衣服,站在床头盯着男人看了许久。
床上的人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因为别的原因,面部越放松惬意,睡得也是越舒坦。
好一会儿过去,江鋆之才端着面晃晃悠悠进了卫生间。
但就在他离开后,那些从他身上涌出来的物质也渐渐少了,直至淡化到无,仿佛没存在过,但那股幽香却还一直未散去。
将里头已经干巴的食物通通倒进马桶里冲走了,江鋆之又毫不犹豫地摔了碗。从地上杂碎一片里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细细清洗后,他拿着自己选定的凶器出了卫生间。
床上的人依旧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被卫生间的响动惊醒,双手还被男人自己找到的、曾应用到了他身上的布条捆死了,眼下对元恒而言想要解脱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他知道男人睡觉睡得沉,这是对方从小就有的习惯,所以他才没有半分示弱,就算男人恶趣味地想要看他窒息痛苦的样子,同时还毫无分寸地折磨他,他也没有示弱。
当然也有毒品遗留下的点点效果在,所以到最后他几乎是与男人一起睡过去的。
将碎瓷片抵在男人的脖颈处,他埋着头迟迟没再动手,而是在心里默默思索着。
竟然这样满足吗?我的身体或者这种事情?是啊,再怎么说都是坚持了数年的复仇,如今得偿所愿肯定是会觉得高兴的吧。就像以前母亲说的——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她是会喜极而泣的啊。
所以……就此结束就好。既然都得偿所愿了,就没必要再针对我做些什么了吧?
好一会儿,才又自言自语道:“你也已经不再是我哥了,今后大概都不会再见面,自然也不需要了,虽然开始时是想动手的。但还有鉴于元舜天借着护了我的事对我的最后恳求,虽然仅仅只护了那一次而已我也还是答应下来了。所以不论怎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伤害你,也同样不会保护你。”
“不过看实力,就算我决定保护你也没有能力做到吧,我分明打不过你,我不明白元舜天为什么那样说,我能保护你什么呢?算了,没必要深入,反正已经这样决定了,更何况是元舜天欠我的才对……”
对吧?是合理的吧?母亲是那样说的,所以是对的吧。
纠结过后,江鋆之又定定瞧了元恒几秒。
所以……再见了,我的哥哥。
松了手里的碎瓷片,江鋆之又从元恒衣柜里翻出一件能遮挡身上大部分裸露的印子的外套裹在身上。
期间,才意识到房间里的古怪,竟然有一股之前不存在的香气。
这是什么味道?有点湿润,空气中的湿度貌似有点高了,像是……雨水的味道?还,掺杂一半清幽的花香?会是什么花?总觉得以前闻到过的,不过味道很淡,好像……算了,这应该与我无关了,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吧。
而后,江鋆之没再瞧元恒一眼,毫不迟疑地离开了这个让他有着些许反感的地方。
托着浓浓倦意和轻浅痛感的躯体,江鋆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叫停的出租车,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报下车地点,昏昏沉沉地就又睡了过去。
……
“喂!醒醒!小伙子!快醒醒!到地方了!”出租车老司机伸着手臂轻推着睡眠里的江鋆之,叫嚷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将人弄醒了。
他睁开眼,瞧着地方不太熟悉,迷迷糊糊问着司机,“这、是什么地方?”
“嗯?”老司机疑惑地瞅了瞅后座的俊俏乘客,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不就是瞰峰台吗?你不知道?呐……”
老司机降下了窗子,用手指指着不远处提点道:“从那边绕下去就是了。”
“好。”江鋆之回,心里有些不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个地点,纠结中又对着老司机问:“扫码支付吗?”
“额!不行啊!我这老年机啊!没你们年轻人那些玩意儿,你不能交现金?”老司机由衷感叹,目光灼灼地转向后方的江鋆之,似乎害怕人跑了。
毕竟赚点钱不容易。
在心里暗自思忖一瞬:老年机,所以刚刚整点报时了?两点吗?
江鋆之平静如水道:“我没带现金。”
“啊!!怎么能没带现金啊!那怎么办啊?你不能不给钱吧?就算这地方离得近,没耗我多少油吧!但也还是得。”
不顾及老司机的滔滔不绝,视线又往外又瞧了瞧,江鋆之果决地打断了对方一通抱怨,“那您跟我一起去吧,那边有个市,换了钱就可以给您。我会顺便多付一倍的,就当补偿您消耗的这些时间。”
听着这俊俏小伙子有条有理说着解决方案,老司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立马答应下来,将车熄了火便跟着人一同前往了市。
不一会儿,总算将人打走了,江鋆之板正地站在市门口,把被迫买下的一把棒棒糖揣进了口袋,视线瞧着不远处隐藏在数条长梯下的瞰峰台就迈动了脚步。
反正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去看看也无妨,就是输了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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