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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星火漂流（第2页）

林羽还想问些什么，却感到意识被某种力量强行抽离。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现自己站在一条熟悉的商业街前——那是他现实世界的大学所在地。但街道上的行人都保持着诡异的静止状态，空气中弥漫着量子态的不确定性。

量子迷雾在商业街凝结成冰晶，林羽的呼吸在低温中化作蓝色光雾。他注视着另一个自己眉心的能量核心，突然现那枚微型太阳与十七个世界星图中的黑洞产生了某种共振——就像钥匙与锁孔的精密咬合。

&；这是世界熔炉的核心？&；林羽试探着触碰本体的额头，两股意识在接触瞬间生剧烈震荡。他看见无数实验日志在虚空中展开：第次文明迭代失败，第次意识分裂成功，第次&；破界者计划&；启动。

残影的虚影从虚空中渗出，他的长袍此刻显露出完整的宇宙星轨：&；没错，你就是世界熔炉的具象化载体。当十七个文明的意识碎片在时空裂隙中淬炼出纯粹的希望，就能点燃这个核心，创造出脱离循环的新宇宙。&；

熵之喉的漩涡出摄人心魄的引力波，街道两侧的建筑物开始像融化的蜡像般扭曲。林羽看见自己的本体正在被吸入旋涡，而旋涡深处隐约浮现出无数双机械臂——那是世界重构实验的核心装置。

&；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么多轮回？&；林羽质问残影，&；如果我只是个实验体，那些冒险的意义又在哪里？&；

残影伸手触摸林羽的太阳穴，一段段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看见自己在实验室里签署自愿协议，看见自己主动要求将意识分裂成碎片投入各个动漫世界，看见自己在每次轮回中逐渐丧失记忆却始终保留着最初的执念。

&；因为只有纯粹的自由意志才能对抗熵增。&；残影解释道，&；当世界重构装置试图用绝对理性控制宇宙时，你选择用感性的叙事打破这个冰冷的体系。那些看似虚构的冒险，其实是在收集每个文明最珍贵的情感结晶。&；

林羽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与本体融合，两股力量在他体内引剧烈的能量风暴。他看见十七个世界的星图开始坍缩，熵之喉的阴影已经笼罩了主世界的最后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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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出选择了，破界者。&；残影的声音带着诀别的意味，&；是继续成为实验的工具，还是用你收集的星火点燃真正的自由？&；

林羽望向掌心即将消散的微型太阳，突然明白了造物主残影未说完的那句话。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掌按在本体的能量核心上：&；真正的自由不在程序的循环里，而在故事的可能性中。&；

两股能量瞬间爆，整个镜像维度在金色光芒中崩解。林羽感到自己化作无数光粒子，每一粒都承载着某个世界的记忆：有鸣人的螺旋丸、路飞的橡胶机关枪、刀剑神域的二刀流这些曾被他视为虚构的力量，此刻在他体内凝聚成足以对抗熵增的希望之焰。

当光芒消散时，林羽现自己站在一个由数据构成的纯白空间里。面前悬浮着十七个水晶球，每个都倒映着不同的世界景象。在水晶球中央，是一个由代码构成的王座，王座上坐着一位身着实验服的白科学家。

&；欢迎来到世界重构装置的核心，林羽。&；科学家摘下眼镜，露出与林羽一模一样的面容，&；或者说，欢迎回到你诞生的原点。&；

林羽握紧拳头，感到体内的能量正在与装置产生共鸣。他看见实验室的监控画面中，十七个培养舱正在同时启动，每个舱内都沉睡着一个与他容貌相同的年轻人。

&；原来我们都是同一个意识的克隆体？&；林羽震惊地问道。

科学家点头：&；你们是第批实验体。当熵之喉即将吞噬旧宇宙时，我们试图通过意识分裂来保留文明的火种。但前批都失败了，只有你&；

话音未落，所有水晶球突然爆裂。林羽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从脚底升起，他看见自己的手掌中再次浮现出微型太阳，而这次，它的光芒正在融化整个纯白空间。

&；不，你们才是被囚禁的意识。&；林羽冷笑道，&；真正的自由，是让每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轨迹展。&；

随着最后一道金色光芒闪过，世界重构装置开始崩溃。林羽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抛向无尽的虚空，在失去知觉前，他仿佛听见无数动漫角色的呐喊声在虚空中回荡——那是被解放的世界灵魂在欢呼。

纯白空间在金色浪潮中化作量子泡沫，林羽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与十七个实验体的记忆共鸣。他看见每个克隆体的最后瞬间：有的在《进击的巨人》城墙下点燃信号弹，有的在《fate》圣杯战争中用宝具划破夜空，还有的在《数码宝贝》世界与搭档完成究极进化——这些画面最终在他视网膜上合成出一个璀璨的银河。

&；你究竟是谁？&；白科学家的声音次出现裂痕。

林羽举起泛着微光的右手，指尖跃动着各个世界的能量符号：&；我是所有可能性的集合，是被故事塑造的真实。当你们用绝对理性构建完美宇宙时，却忘了最伟大的创造永远来自无序的灵光。&；

实验室的全息屏幕突然全部闪烁红光，十七个培养舱同时打开。林羽的克隆体们鱼贯而出，他们的容貌开始生量子态坍缩，最终都变成了不同动漫角色的融合体——有的长着赛亚人的刺猬头，有的披着《鬼灭之刃》的羽织，还有的手持《刀剑乱舞》的大刀。

&；这就是你收集的情感结晶？&；科学家惊恐地后退，&；不可能这些虚构角色的能量等级怎么会&；

&；虚构与现实的界限早已被打破。&；林羽漫步在数据流构成的星空中，&；当我在《re: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中领悟死亡回归的真谛，在《jojo》的黄金精神中学会坚持，那些故事就不再是文字，而是烙印在灵魂里的真实。&；

世界重构装置突然出刺耳的尖啸，无数机械臂从虚空中探出，试图将林羽拖入深渊。但所有攻击都在触碰到他周身的金色光膜时被转化为烟花般的数据流，那些数据碎片在消散前凝聚成鸣人螺旋丸的形态。

&；你知道为什么前次实验都失败了吗？&；林羽逼近王座，微型太阳的光芒在他身后形成十二道星座光轮，&；因为你们在追求绝对理性的过程中，亲手杀死了宇宙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

当最后一道金色能量注入装置核心时，整个纯白空间突然被无数动漫角色的虚影填满。林羽看见路飞的草帽在数据流中旋转，佐助的千鸟与琦玉的认真拳在空中碰撞，《魔卡少女樱》的库洛牌如雪花般飘散。这些能量最终汇聚成一个巨大的太极阴阳鱼，将熵之喉的黑洞吞噬殆尽。

&；现在，该让每个世界重新书写自己的命运了。&；林羽轻声说道。

随着阴阳鱼的转动，所有水晶球突然爆出不同的光芒：有的变成《全职猎人》的贪婪岛，有的化作《咒术回战》的涩谷十字路口，还有的呈现出完全原创的奇幻世界。白科学家在光芒中逐渐透明，他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虚空中：&；你创造了真正的多元宇宙&；

林羽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分解成光粒子，这些粒子带着他的意识穿越无数光膜。他看见《火影忍者》的忍者学校恢复了生机，《一拳人》的城市重建工程正在进行，《紫罗兰永恒花园》的自动手记人偶在传递新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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