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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慌慌张张的进了祠堂,了解到了具体情况后,这些人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先不说这潘寡妇有没有与村里男人勾搭,单就她做的事,那可是与暗娼做的事一样啊!
若是慕山村出了个暗娼馆的消息传了出去,他们还活不活了?他们的子女还要不要娶亲嫁人了?
这消息可比天启国打仗还要惊悚。
若是打起仗,他们拖家带口躲进这号称三千里山脉的秦岭山脉总能活下去。
但在他们慕山村生了这档子败坏村风的事被传出去,以后他们整个慕山村人恐怕就要断子绝孙了。
顿时知晓了厉害的慕山村人个个看向潘寡妇母子俩时,恨不得上前撕了他们。
“你这娼妇,有手有脚做什么不好,非得做这起子暗门的生意,这让咱们慕山村人在别村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贱人就是贱人!
以前勾着你儿子的干爹们来给你家干田地里的活计我们可怜你是个寡妇,如今你还真做起这下贱的生意来了,呸!”
“还有你这个小杂种,一天到晚不干正事不说,竟然还跟你娘做起了拉皮条的工作,这在整个天启国,恐怕也是独一份儿!”
一时之间,村里人纷纷对这母子俩破口大骂。
结果大家骂的正起劲儿时,慕正天的吴氏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来了。
一进祠堂,她就看到被捆绑了手脚、塞了嘴巴躺在地上的儿子。
慕正天看着瘦弱的仿佛能被一阵风吹倒的娘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他在地上死命挣扎着想往吴氏的身边扭动,被塞了袜子的嘴巴一个劲儿“呜呜”的叫着。
慕正天急啊,他害怕本就身子不好的娘看到他的样子被吓得更不好了。
“小天儿,你这几天天天过了午时不在家,不是说出去干活儿挣钱吗?怎么现在被绑到了祠堂里?”
吴氏虽然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乡下妇人,更是因为总是病怏怏的而不得不待在家里,少与外界交流。
但她也知道儿子被五花大绑扔在祠堂里,村长族老再叫全村老小来祠堂,这些人包括他的儿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旁边一个与吴氏关系不错的妇人见状,忙拉着她的手,将刚了解到消息都一一告诉她了。
也包括潘寡妇与去她家赌钱的人乱勾搭的事也说了。
只是这位妇人越说,吴氏越是一脸失望的看向被绑的丝毫不能动弹的儿子。
“小天,你不是说找了个上夜工的工作挣钱给娘买药吗?你竟然骗娘?如今还跟这些人混在一起赌钱,娘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跟着你爹去了干净……”
吴氏先是忍不住当众嚎啕大哭了起来,最后哭着哭着,竟然脱掉了自己的鞋子,对着躺在地上的慕正天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
只是她十天有七天的时间病着,虽然是咬着牙下了死手,不过这点力气打在慕正天的身上没有任何杀伤力。
但慕正天看着头已经白了大半的娘那副对自己失望至极的样子,他反而小说“呜呜呜”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村长和族老是知道这吴氏家的情况的,而且这慕正天一向是个懂事且孝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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