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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文听着女儿的话,脸色愈发凝重,缓缓坐到椅子上,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目光中少了几分怒火,多了一丝无奈与审慎:“容儿,你说得对,为父险些因一时之气误了大事。
只是这林家,实在让人愤怒难平。”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元容,“依你看,咱们该怎么应对?”
李元容见父亲态度有所缓和,心中一喜,赶忙上前一步,神色认真且坚定地说道:“父亲,当下最要紧的,是稳住和林家的关系,绝不能让合作出现哪怕一丝裂缝。
至于这香水营生,女儿有个想法。
咱们李家商铺本就囤有优质香料,完全可以试着自行寻找技艺精湛的工匠,摸索仿制香水的方法。”
“今日林家展示香水时,我闻到里面夹杂着一股酒味,可他们却坚持说是用花瓣制成,这明显不合常理。
我觉得,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要是我们能成功掌握独特配方,不仅能彻底摆脱对林家的依赖,甚至还能反过来制衡林家。”
“到时候,我们用自己研发的配方和林家重新谈合作,主动权就会牢牢掌握在咱们李家手里,合作的细节和话语权,自然也由李家主导。
这样既能维持表面的合作关系,又能提升咱们李家在这桩生意里的地位,也就不怕利益被林家占太多了。”
李修文听着女儿李元容条理清晰、侃侃而谈,不禁心生赞赏。
可当他转头看向一旁刚被管事松绑下来的李宏毅时,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李宏毅发丝凌乱,几缕湿漉漉的头发紧紧贴在满是汗水与尘土的脸上。
他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背部的布料被皮鞭抽得稀烂,四五道渗着血的鞭痕若隐若现,皮开肉绽。
他身形摇晃,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扯到背后的伤口,嘴里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副惨状,让李修文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
李宏毅身为李家嫡长子,本应扛起家族重担,可如今却如此不堪重用,实在令人失望。
反观聪慧过人的李元容,却因是女儿身,在这世道,迟早要嫁入别家,纵有满身才华,也难以全然施展,为李家撑起一片天,这怎能不让李修文满心惆怅。
想到这儿,李修文只觉一阵意兴阑珊,儿女间的巨大落差让他烦躁不已,微微叹了口气,神色疲惫,无力地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道:“容儿,此事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周旋,为父会全力支持你,需要多少银钱都可以去账房支取。”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李宏毅,神色缓和了些许,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重重地叹了口气道:“逆子!
你今天遭此惩戒,也该醒醒神了。
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把身子调养好。
等伤势稍微好转,马上给我滚去长安!”
李宏毅听闻父亲这番话,强忍着背后伤口传来的钻心剧痛,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重重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懊悔,近乎绝望地开口:“父亲大人,孩子一定会深刻反省,可.....可孩儿罪不至此啊,长安城内如今局势错综复杂,孩儿贸然前去,只怕不仅无法立功赎罪,还会给家族招来更多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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