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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这阵声音落入耳朵里的时候,我的脑子好像立刻变成了一盆浆糊,糊里糊涂的,连同自己的眼神都一起混乱了起来。
那个孩子的身影明明离我只有几米远,可是却在视线中闪闪烁烁。我心底深处还是保持着理智,知道这个小村子是见鬼的地方,而且深更半夜突然就出现一个小男孩,很不正常,但我竟然真的闭上了嘴巴,想看看对方要干什么。
那孩子看我不出声了,慢慢的朝我走了两步,等我看到他具体的长相之后,浆糊似的脑子里一下子就开始升腾翻滚。
这个小男孩并不陌生,因为今天在村里看到的那张合照里就有他。
小男孩站在那边,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朝着小村走去。我好像着了魔,等对方一走,我竟然鬼使神差一般的跟了过去。
村口距离村子并不远,没多久就走了过去,小男孩在村子正中那口老井顿了顿。
他望着黑乎乎的井口,一言不发,过了两分钟,才慢慢重新迈动脚步,朝右边走去。
十字路口的右边,是一个院墙已经塌了一半的小院子,小男孩推开院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像管不住自己的双腿,下意识的一路尾随。
之前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我的确学到了一些东西,因为白八门的白杠子时常跟死人打交道,必须要有点保命的本事。可我学到的那些东西,在此时此刻似乎完全没用,连自己的心神都控制不住。
小男孩推开院门,我也跟了进去,他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灶台跟前,说道:“我给我爹娘做饭,你先等一会儿。”
“做……做饭?”
“对,他们二十年都没吃东西了。”
小男孩的话让我头皮发麻,这时候的情景,已经很不对头了,我内心深处什么都知道,可脑子就是不听使唤。
小男孩从灶台旁边的找到两个破破烂烂的碗,然后从灶台里头扒拉出一些什么东西烧成的灰,灶台的一角有两截已经快辨认不出的蜡烛,小男孩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搅成一团,装到两个碗里。
他端着碗,推开了堂屋的门,堂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落满了灰尘的杂物,我站在门槛这边,朝里面看了看,因为光线的原因,视线里模糊一团。
小男孩端着碗,走到堂屋的一角,一直到这时候,我才看见堂屋那边好像有一个坑。
“爹,娘,吃饭吧……”
小男孩蹲在坑边,把两只碗里的东西都倒了进去,我看不清楚坑里有什么东西,但身上却乱冒鸡皮疙瘩。
过了好一会儿,小男孩转过身,从脚边摸出半根蜡烛,用火柴点燃。
蜡烛的火苗是蓝色的,半根蜡烛一点亮,屋里就被笼zhao的蓝洼洼一片。
“你到村里来做什么?”
“没什么……”
“你想知道我们村里的事情?”
“我……”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你能告诉我什么?”
小男孩低头想了想,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又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不知道,玉芬姐为啥要缠住那个黑胖子?”
这句话一下子就把我给问晕了,但是紧跟着,我就明白过来,小男孩说的黑胖子,肯定就是玉芬。
而他嘴里的玉芬,应该就是被丢到井里的那个女人。
其实,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我,我和玉芬第一次到小村里,玉芬就遇上了麻烦,如果不是铁拐李给他化解,玉芬这时候应该还神智不清。
死在井里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缠着玉芬,而不是缠着我?
“那个黑胖子,是满五行的命格,可他不是天生的满五行。”
我和玉芬都是满五行命格,就因为这样,才会在白八门做抬棺人,如果小男孩不说,我真的不太清楚,满五行的命格还有先天后天之说。
“他把玉芬姐的命格给夺走了,所以,玉芬姐死的比别的人都惨……”
“你……你说的玉芬姐,是……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们村子的人,一直住在这里,外人到王川山来采药,走的都是别的路,一般很少有人会到我们村里来,有一年,村里来了几个人,那几个人把村里人都弄死了……”
小男孩说到这儿的时候,又抬头看了看我,或许是那半根蜡烛让光线明亮了些,我突然看见,小男孩的脖子上有一道勒痕。
那道勒痕是紫黑色的,被衣领挡着,若隐若现,我以前给人抬棺,遇到过上吊的尸体。我只看一眼就能分辨出,这个小男孩脖子上的勒痕,一定是上吊留下的。
“那几个人里,有一个姓王的,是个阴阳先生,他没有动手杀人,但是看见玉芬姐的时候,他说,玉芬姐是满五行的命格,他要拿去用一用。玉芬姐还没死,这个姓王的阴阳先生,就把她的命格给抽去了……抽了玉芬姐的命格,又把她丢到井里,井里都是水,玉芬姐的爹娘已经被淹死了,玉芬姐被丢到井里以后,拼命的喊,拼命的挣扎,那个姓王的阴阳先生,只怕她死的慢,又朝井里丢了一块石头……”
当这个小男孩讲述这些的时候,我的脑袋又一次大了一圈。玉芬的事情,我知道很多,玉芬的父亲跟一个姓王的阴阳先生有交情,言听计从。
我以前听玉芬说王先生的时候,一直觉得王先生就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可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明白,王先生当年也来过这个小山村。
“当年来村里的那几个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只知道……他们是白八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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