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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很清楚,埋尸体的地方应该是没人动过,但挖开土层之后,我陡然发现,尸体的脑袋不见了。
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就朝周围看了几眼。这地方荒僻的鸟不拉屎,看不到半个人影。
尸体的脑袋的确是不见了,为了进一步确认一下,我急忙就撩开他的裤腿。
我和玉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有一次我们爬树,玉芬手脚笨,失足从树上掉下来,小腿这里被树杈挂出一道很深的伤口,伤口愈合以后,就留下了一辈子都磨灭不掉的疤痕。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但烂的不算太严重,等撩开他的裤腿之后,我隐约能看出小腿那道疤痕的印记。
毫无疑问,这具尸体就是我当时埋在这里的那一具。
我几乎平趴在地面上,用手电照着尸体的脖子。尸体一腐烂,很多痕迹都被掩盖了,我顶着那股能把人熏晕的臭味,全神贯注的观察着。
从脖子上的断口能看出来,肯定是非常锋利的利器留下的,颈骨的切口很平整。
如果再细致的深入研究一下,大概能得出一个结论,尸体的脑袋是在尸体尚未发生腐烂之前就被取掉了。
也就是说,我前脚把尸体埋在这儿,后脚就有人取走了尸体的头。
这个念头让我的后背又冒出了一层冷汗,我已经非常投入的在感应周围的所有动静,可实在是感应不到什么异常。
眼前的情况是很明显的,尸体的脑袋被取走之后,挖出来的坑又被填埋,从外面来看,就看不出被触碰过的痕迹。
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后,有些人在收集人的脑袋,这个事情我知道。当年的谢三,还有刀疤脸,都这么搞。
但他们收集的那些脑袋的主人,应该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必须有一定的价值,才会被收集。
玉芬这个人,我比他爹妈还了解,就是个又憨又直的人,不可能藏着什么心眼,更不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过去。
连他的脑袋都要被收走,到底是因为什么?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朝玉芬睡觉的地方望了一眼。如今的玉芬彻底变了模样,如果他不开口说话,所有人肯定会觉得,他就是另外一个陌生人。
但他又有玉芬的脾气秉性,玉芬知道的事,他都知道,要是把尸体的脑袋被人取走的这件事再相互联系起来,其中就会衍生出一些耐人寻味的信息。
可是,这件事缺少周边线索,我一个人瞎琢磨,肯定摸不着头绪,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坑重新填好,又悄悄回到了守夜的地方。
我又守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玉芬醒了,他显然比之前机警了许多,以前玉芬只要睡着,除非头上打雷,否则肯定不会主动醒过来。
“五满,你去睡会,我在这儿守着。”
“行,那你多加小心。”
“放心吧,你还不知道我?不是我吹牛,在我眼皮子底下,什么妖魔鬼怪都要现原形……”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情况多狼狈,该吹的时候还是要吹。我自己躺下来,但在王川山山区的夜里,无论如何都产生不了睡意。
我暗中注视着玉芬,玉芬守夜时的所有动作,跟之前比都没有两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玉芬就开始着手做准备,风水地下面的那条地下河,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浑身发冷,虽然地下河并不宽,但丝毫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我弄了一些树枝,和玉芬一起搬运到了地洞里,到了地下河的旁边,又把提前带来的几个游泳圈都吹起来,绑成一个简易的木筏子。
地下河还是上次的样子,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绿油油的水藻。对于这条地下河,玉芬已经没有印象了,看着水流缓慢的河面,玉芬觉得很不以为然。
“这条河就这么宽,直接游过去不就行了?用得着还扎个木筏子?”
“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没办法跟他解释那么多,他肯定不记得上个玉芬就是死在这条河里的。
水面波澜不惊,那一层绿油油的水藻彻底遮挡了视线。上次来这儿的时候,河水里有竹篓,就是从竹篓里伸出来的东西,把玉芬给拖下了水。
我拿着一根树枝,放到水里试探着,从树枝的震颤上,能判断一下水的具体流速,试探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看上去似乎风平浪静,玉芬就把小木筏推到了水里。
这条地下河估计也就是七八米宽,登上木筏子,一用力就能行驶到对岸,我在前面,玉芬在后面,我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两旁的河面。
木筏子很快就撞到了对面的河岸,我用棍子撑住木筏,打算一步跨到岸上去,我一边迈步,一边回头招呼玉芬。
当我回过头的那一刻,一下子汗毛直立,玉芬身后的水面上,无声无息的浮出了半个竹篓。
玉芬自从进来,就没怎么把这里当回事,竹篓浮出水面,他毫无察觉,我立刻大喊了一声,玉芬这才警觉。
但我提醒的还是慢了一步,竹篓的缝隙里唰的伸出来丝丝缕缕的头发,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接就缠住了玉芬的脚脖子。
玉芬虽然有点漫不经心,但反应和速度都比以前快了很多,一察觉脚脖子被缠住,他马上弯下腰,压低重心,同时伸手就抓住了一丛头发。
我什么都来不及说,转手抱住玉芬的腰,使劲的朝后拽,我们配合的还算是默契,这一次玉芬不仅没有被拖下水,在两个人齐心协力之下,玉芬死命的拽着头发,硬生生把水里的竹篓给拖了上来。
我们匆忙就上了河岸,一直到岸上,竹篓里面的头发还是在不断的蔓延。玉芬这一次是真害怕了,一边全力把手上身上的头发朝下甩,一边喊道:“这是啥玩意儿?”
这样的头发,在王川山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我知道这玩意儿怕火,提前就做了准备,随手就取出裹在油纸里的火棉,引火点燃。
火棉跟着就点燃了浸着油的破布,火苗噌噌升腾之间,竹篓里的头发立刻就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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