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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久跟傅砚辞打水漂玩得很开心,互有胜负。
直到将他手中的石子全部打光,还有些意犹未尽。
傅砚辞问她,“休息好了?”
梅久点头,打水漂其实也挺费体力的,她扔到最后,累得坐在了原地。
傅砚辞将她拉起来,“那继续学骑马。”
梅久:……
傅砚辞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想到做得那个梦。
梦里说傅砚辞的下场不好,她想救他。
可要做梦,之前要共赴巫山。
偏偏来了军营,傅砚辞并没碰她……
男女之事,也不好一直女人主动。
方才两个人都亲得难舍难分,他都身上有了反应,也没更进一步,如今这么好的氛围,居然想到的是教她骑马。
只能称赞一句,傅砚辞做事,真的是有始有终。
傅砚辞不过一句话,梅久脑子里产了半吨黄色废料。
摇了摇头,几乎没过脑就脱口而出,“马没有你好骑。”
她话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已说得是什么虎狼之词。
傅砚辞也是一怔,转头看向她——
看就看,偏偏他上前了一步,无形的压力让梅久怂了。
“我的意思是马儿没有你温顺。”
傅砚辞吹了个口哨,逐月奔了过来,梅久下意识地想要往逐月身上爬。
却被傅砚辞阻止了。
“骑它。”
他指着不远处的黑马。
“为什么?”
梅久不解,逐月跟她已经很熟悉了,甚至都不用她上马,会配合她蹲下。
此时也是如此,逐月十分自然地趴了下来。
梅久刚想上,就被傅砚辞拽着脖领子给拉了回来。
“你什么意思?”
傅砚辞道:“骑马是生存的一项技能,若是在危险时候,哪能这么理想,遇到的马匹就是逐月,还会配合你趴下?”
梅久本想说你在我身边,难道不会保护我?
她看着傅砚辞的英俊的脸,又自嘲一笑。
这世上所有的誓言,男子对女子所说的保护的誓言,都是在说的这一刻是真心实意的。
就好像方才两个人亲密时光,快乐的时候不作假。
可并不代表永恒。
“你说的对。”
梅久敛了笑意,转头看向黑马,“来吧。”
她说着,没回头,直朝着黑马前去。
其实心底有一丝丝的抽疼,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若是现代两个人谈恋爱,她可以随意地发脾气。
可这里不行,傅砚辞看似好说话,不代表她能随意放肆。
她往黑马上爬,眼眶有些模糊,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已平复心情。
傅砚辞说得对,万一遇到紧急危险,她随意挑一匹马就逃了。
她学的不是马,是本事。
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要先爱自已。
她一脚踩马镫试图往黑马上爬,偏偏这黑马往逐月身前凑,梅久一抓它,它就往前跑,它身体还高。
梅久折腾了半天,也没上去。
她倔脾气上来了,抓着黑马的马鞍,想要手脚并用爬上去,只是不得要领,半天没上来。
挫败感袭来,让她有些气。
她正要再次往上爬,身侧傅砚辞叹了一口气,拉住了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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