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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午夜,风也是暖的。
下午睡得多,晚上就浅眠了。苏姝从梦魇里醒来,她翻了个身,在熟睡的小雪额头上亲了亲。
这小丫头又香又软,比她自己床上那个陪睡娃娃可好太多了。
正待迷迷瞪瞪酝酿睡意,一阵哗啦的轻微水声透过不甚隔音的窗户传来。
这大晚上的,干嘛呢?
苏姝眉心轻蹙,轻手轻脚下了床,从窗户的缝隙往外看去。
院子外头那棵梧桐的树梢挂着一轮半圆形的月,清辉洒在院子里青石板的小径上,月色满地,万物静寂。
而在这幽静的月光下,宋宜宁光着上身在用井水擦浴。
布巾从他峰谷分明的下颚一路往下,线条优美的脖颈,卧床后肌肉消失大半却还留有痕迹的胸膛
横亘在下腹处的是那一道血肉翻卷,约有一尺来长的撕裂伤,这个伤再往下一点,可能都能把一个男人废了。
宋宜宁重新挤了布巾,略艰难地转过身子去擦后背。那背上,新伤旧伤交叠,带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苏姝的视线随着布巾转动,恨不得自己这会就变成那块布巾。
可惜了,这人擦浴还穿着亵裤,再往下就看不到了。
苏姝的脑海里自动自脑补出她给这人白酒擦身时的场景,立即描摹出了尺寸,活色生香。
“嗒”一声。
一滴红色水珠从苏姝鼻孔落下。
苏姝连忙捂住了鼻子,暗骂自己这是黄鳝吃多了,补过了头,导致上火。
苏姝躺回床上,心里又不合时宜地浮起一个念头,“这宋宜宁怪不得令阅人无数的长公主念念不忘。”
翌日清晨,苏姝早早就醒了。
她推开房门,看向院子,角落里晾晒着几件衣服。
原来,这身残志坚的居然擦完浴还把衣服洗了。
苏姝眸色一软,这个宋宜宁也是真能忍,身上受了伤,还能这么折腾。
算了,既然拿了他的“白事礼金”,还是想办法给他搞点伤药回来。那道伤口看着太可怖了,如果不好好养,天气越来越热,到时候化脓就麻烦了。
早饭苏姝做了鸡蛋面饼,这玩意抗饿。
就连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宋宜宁,也是吃了一整张饼,还是苏姝估摸着他还虚弱的脾胃容量,不让他多吃才作罢。
“沐先生,二郎出门前交代你身上有伤,要好生照料。”苏姝顿了顿,“我待会要出去买些东西,可需要去医馆抓一些药回来。”
宋宜宁抬眸看向苏姝,端详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多谢夫人挂怀,我无碍。这双腿已经是旧伤了。”
切,主打的就是一个装。
苏姝再度开启腹诽模式,宋家兄弟两有点脑子,但不多。既然还担心抓药治伤会露出马脚,那为什么移花接木不换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
看着土墙土房,苏姝转念一想,默默把这句腹诽咽进了肚子。
别问,问就是没钱。
也不知道宋宜宁上班这么几年,咋连一点银子都没存下。虽说只有从六品,也不至于家里穷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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