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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傅晏琅听不得这话,他气急败坏道:“若不是她一回来就闹出这许多事,阿黎她又怎么会——”
“啪!”
清脆的一声响,饶是盈珠都惊了一惊。
就见那傅晏琅被打得偏过头去,白净的脸上很快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
荣国公夫人有些无措,但对傅晏琅的怒火和对盈珠的心疼仍是占了上风。
“晏熹没错!”
她声音着抖,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傅晏琅,她是你嫡亲嫡亲的妹妹,她前半生的日子已经够苦了,好不容易寻到亲人回了家,你怎么能对她说这样的话?”
“你只知道心疼那自食其果的孽障,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与你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一番话说得傅晏琅面红耳赤。
可到底是被打的屈辱和对傅安黎的心疼胜过了心虚,他深深地看了盈珠一眼,拂袖而去。
“晏熹,别听你二哥瞎说,也别胡思乱想。”
荣国公夫人急忙转身安抚盈珠:“你没错,是傅安黎做错了,她得到这样的惩罚也是应该的。”
“真的吗?”
方才面对傅晏琅的恶言相向依旧平静如初的人,此刻面对亲生母亲的维护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娘,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盈珠声音颤,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荣国公夫人,眼底的破碎和无助清晰可见,迫切地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你真的高兴我回家,而不是怪我破坏了你们平静的生活吗?”
“你真的没有怪我将事情闹到这样的地步,害得傅安黎不仅被送去水月庵清修,还从皇子正妃变侧妃吗?”
“你对我,是真的只有心疼,没有一丝一毫的怪罪吗?”
在她问出这些话之前,荣国公夫人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是对她有那么一丝丝怨气的。
可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少女和自己年轻时候七分相似的眉眼,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波光粼粼,泪珠儿要落不落,明明是那样急切地寻求她的肯定,可又倔强地不肯服软。
和她年轻时候多么的像啊!
荣国公夫人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将盈珠揽入怀中,一叠声的自证:“当然!”
“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我十月怀胎生下你,亲力亲为将你养到六岁,看着你从一个小小的肉团长成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儿,”
“你被拐后,我大病一场,一想到你流落在外会吃的苦,我就恨不得和你一块儿去了。”
“你好不容易回了京,回到了娘的身边,娘怎么会怪罪你呢?你没做错什么,错的是傅安黎……”
早前得知傅安黎被降为侧妃后生出的怜惜在盈珠的泪眼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似乎是怕盈珠在傅晏琅的恶言恶语里想不开,荣国公夫人在烟霞居用过了晚膳才走。
来时火急火燎,去时温情脉脉,就连玉蕊看了,也不由得感叹道:
“若说这府里,有谁对盈姐姐你是真心的话,那一定是国公夫人了。”
她有些怅然地低下头:“到底是亲生母女呢。”
盈珠没反驳。
荣国公夫人待她当然是有爱,比起利益至上的荣国公、看似偏向她实则偏心的傅晏铭和将心疼傅安黎写在脸上的傅晏琅。
她这个亲生母亲已经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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