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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离抓过郗真的头发,与自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他抓得紧,郗真吃痛,叫道:“不闹了,快松开!”
谢离不愿意,他拿出刀,将两个人的头发斩断。两缕头发缠绕在一起,落在谢离手中。
“你干什么!”郗真气死了,一边掐谢离一边看自己的头发。
谢离躲开他的手,倚在床头,将两缕头发编在一起。
“你在做什么?”郗真看着谢离的动作,歪头整理自己的长发
谢离声音缓缓,道:“这才叫,结发同枕席。”
郗真一愣,抿起嘴,笑意都从眼睛里漫出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郗真与谢离各自穿了衣服下床。谢离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逢辛。
逢辛收回敲门的手,目光上下打量着谢离,算不上善意。
谢离微微顿了顿,随即越过逢辛,走出去了。
逢辛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凌乱的床榻。郗真正挽着袖子在铜盆边洗脸,身上宽松的寝衣掩不住欢爱的痕迹。
逢辛低下头,道:“少主,属下有事回禀。”
郗真拿起布巾擦手,道:“说。”
“先前少主吩咐我去查谢离的身份,”逢辛道:“我便让人去了九嶷山一趟。”
郗真在桌边坐下,道:“如何?”
“查不出来。”逢辛道:“属下无能,只知道谢公子年幼便上了九嶷山,此前的事情都无迹可寻。”
郗真皱起眉头,“那白露夫人呢?”
逢辛摇头,“这位白露夫人更是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
郗真面色渐渐严肃起来。
“不过,属下并非一无所获。”逢辛道:“白露夫人身边的侍女,似乎与先周有些关系。”
“先周?”郗真更惊讶了。
大概二十多年前,大周的最后一任皇帝被人毒死在宫中,自此开启天下无主,众杰逐鹿的乱世。大周的皇族四散而逃,如今不过偏居一隅,仗着所谓正统的名头,骗吃骗喝罢了。
“难道白露夫人是大周皇族?”郗真沉吟道:“怪不得谢离说他母亲是低嫁。”
逢辛见状,便道:“少主,谢离很可能是先周遗族。他上九嶷山学艺,争夺嫡传弟子之位,其中缘由,不堪深究啊。”
他原本以为谢离不过是郗真的玩伴,是他的娈宠,不曾想,谢离此人身份如此复杂。这样一个危险的人,怎么能让他继续待在郗真身边!
“少主,”逢辛道:“咱们不如擒了谢离,送给燕帝和重明太子,当做您的投名状。”
“不行!”郗真立刻否决了。
逢辛心中微沉,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纪,两人又朝夕相处不知餍足,若这时候动了真感情,该如何是好?
“少主......”逢辛还想再劝,郗真面色却沉了下来,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逢辛无奈,只好道:“少主,你可不要忘了,咱们如今最重要的是什么。”
郗真面色微微缓和,道:“我心里有数。”
船行至一处山口,便停了下来。逢辛说再往前走水流湍急,行船危险,所以只能从船上下来,翻山而行了。
众人在山林里辟出一块地方稍作休息,蜀中多山川,逢辛和他手底下的人都是山林生活的好手。
谢离独自坐在一边,他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根竹子,正用匕首削着。
郗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道:“你折腾这根竹子干什么?”
“做根笛子。”谢离道:“我在山里找到了一片紫竹,这是做笛子的上好材料。”
郗真点点头,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戒指。谢离看了眼他的左手,没有做声。
“你身边白岳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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