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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裴羽谣听见声音专门从床上爬起来,去把门给闩上了。
“哈哈”池木樨笑道,“还生气呢?”
裴羽谣不理他。
“你先把门开开,我找你商量一下去秋水宫的事。”池木樨又道。
“男女有别。”裴羽谣翘着二郎腿在床上晃悠道,“你就这样说吧,我听着。”
“好!”池木樨道,“我已经命楼里整理好了关于秋水宫的资料,目前最可行的计划就是,乔装打扮混进去,借机打探清越鉴的具体位置。”
“扮成什么?”裴羽谣隔着门问。
池木樨道:“秋水宫只招收男弟子,我可扮作新招的男弟子混进其中。”
“可是清越鉴似乎只有我能寻到。”
“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
裴羽谣这才起来收拾一下,把门打开:“进来吧!”
两人在靠窗的软炕分席坐下,池木樨笑道:“行了,此处也没有外人,想靠就靠吧,别拘着了。”
裴羽谣懒懒靠在软枕上,得了便宜还卖乖道:“可不敢。我只是客人,怎么不算外人呢!”
“今日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池木樨道,“你知道我为何一定要助你寻回清越鉴吗?”
“有话直说,我不喜欢弯弯绕绕。”裴羽谣将左腿叠到右腿上。
“陶陶得了一种怪病,一旦磕到碰到,就会血流不止。”池木樨道,“只有清越鉴才能治好她。”
“血小板稀少或者缺失?”裴羽谣道,“这不就是凝血功能有问题吗?”
“当年你母亲也是这样说的。”池木樨道,“只有清越鉴能治。”
“怪不得荡个秋千你都这么生气。”裴羽谣了然,“好吧,我知道了。但是不知者不罪,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池姑娘有病,我也不会带她荡秋千啊!”
“所以,我这不是来给你道歉了吗?”池木樨道,“此事知道的人不多。”
“行吧行吧,无知并不是莽撞的借口,我也有错。这事儿说开了也就过去了。”裴羽谣手舞足蹈,向池木樨wink道,“咱俩还是好兄妹!”
“就——只是好兄妹吗?”池木樨问。
裴羽谣故意混淆视听,大笑道:“当然也是好朋友啦!”
“谣儿,其实,我——”
“打住!”裴羽谣推出手掌,对池木樨道,“说正事儿”
“好。”池木樨见她不愿意听,就转换话题道,“你要进秋水宫,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得受点苦。”
池木樨将想让裴羽谣女扮男装进去的想法说了,又难为情地看了看她丰满的事业线,道,“所以,你可能需要缠一下”
话刚说完,裴羽谣还没怎么样,池木樨的脸早已悄悄红到了耳根,好在池木樨坐在风口,又开着窗,倒是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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