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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二代弟子首席突然跪下,言辞恳切道,“醍醐殿百年未纳外族”
“所以需要新血。“浮日仙尊截断弟子的谏言,转身时苍老的眼瞳却泛起暖意,“今日老朽我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你就随了你的师兄们唤我一声师父吧。”
此言一出,身后醍醐殿众二代弟子纷纷道,“拜见墨骁师兄。”
墨骁激动回礼,双眸熠熠生辉。他望向长留山外翻卷的云海——今日起他终于能以醍醐殿关门弟子的身份,踏出陀罗山,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此时会武台下也早已沸沸扬扬,中年男人与黄衫女子等人方才趁乱也伺机钻到前排去了,此时正眼中放光,极显羡慕之色。
“真是鸿缘天赐啊——浮日仙尊座下嫡传的玉牌,可是几百年未现世了。”黄衫女子道。语尾浸着酸涩的艳羡,似含了枚未熟的青梅。
“可不是,昔日长留山三仙史是何等法力,还不是因为学了浮日仙尊的关门本事么?”粉衣少女也附和。
只有那中年男子在身后叹气:“这位少侠不是运气好,是有真本事,哎,看来今日的择徒大会有了他在,众人都只是陪衬而已咯。”
稚棠见三人频频提及长留山三仙史,不免纳闷,“听两位姐姐口中常提的长留山三仙史,不知是何方人物,怎得那么厉害吗?”
黄衫女子微微瞥了稚棠一眼道,“你怎得连这个都不晓得?百年之前浮日仙尊曾破例收了三名关门弟子,三人各有神通,在六道中名声赫赫,成就非凡,其中就有日后登上帝位的昭临帝君呢。”
粉衣少女忽以扇骨敲掌,截断话头:“可不是嘛,三仙史不仅法力了得,听闻还长得丰姿俊逸,可惜我们出生的晚,没有机缘见上一面。”
“怎么见不到了?”稚棠追问。
“大师兄明昀神君自是登上了善见城袭了帝君之位,哪里是说见就能见的着的呢?而二师兄翙兮神君却失了踪迹,几百年来没人知晓他去了哪里,至于这三师弟青洛神君么”黄杉女子道。
“青洛神君怎得?”稚棠来了兴趣,离得黄杉女子更近了,一脸八卦的神情。
“关于青洛神君的传闻纷纷攘攘,至今也分不得真假,有人说青洛神君与翙兮神君双双归隐,有人说青洛神君被昭临帝君弑于鹿吴山下,又有人说这青洛神君原来是个妖怪,哎,真真假假,谁分得清楚。”粉衣女子截口道。
黄衫女子仔细端详了稚棠,又道,“这青洛神君据闻是你们须罗一族的,怎么你反而问我们?”
稚棠疑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心里却念,这长留山三仙史的青洛神君竟是我们须罗一族,怎得从来没听父母提起?真是怪事。
念及至此,多想亦是无用,不免又削尖了脑袋往会武台上凑热闹去了。
果然自那墨骁离场,青衿台上众学子好像都失了信心,会武台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择徒之势比较明显,一般天族资质稍好些的,都被浮日仙尊择了去,而出身高贵的灵族又被混鲲灵尊择去一二,两派似乎达成了默契一般,谁也不抢谁的,而那玄禹老道儿除了偶尔睁眼看看蓝澄澄的天,便是一直闭目而坐,仿佛台下一切均与他无关似的。
烈日当空,晒得人透不过气来,醍醐殿中飘出的薰香不知杂着什么成份,薰得稚棠困意渐浓。这盏茶之间那黄衫女子和粉衣少女相继被碧游宫择了去,原来两人的真身竟是那蓬莱仙岛尊贵的龙族公主,怪不得高傲得很,稚棠眼见周边的人儿不是下了台,便是已入了师尊们的队伍,兴趣缺缺,便索性耷拉着脑袋打起了瞌睡。
“云麓山须罗族南门府邸——稚棠…………南门府邸,稚棠?!”不知摇摇晃晃睡了多久,月台之上司仪仙娥高亮的噪音终于将她拉回了现实,稚棠尚未辨清天地倒悬,身侧泽卿白松扇已携松风徐来——那风含着三分雪涧清泉的沁凉,七分晨雾润松针的温存,将稚棠衬得宛若仙子,惹来台下众人瞩目的眼光。
她倒也不紧张,见势叩拜在地道,“须罗族南门稚棠参见三位师尊。”
混鲲灵尊俯首道,“噢?又来了一个须罗族的。”
浮日仙尊也笑着解释,“是南门天勋的娃儿,瞧瞧,如今也已经落得这般大了。”
稚棠抬首刹那,浮日仙尊心头猛然一颤,鎏金广袖下的手指骤然扣紧玫槐椅。恍见六百年前血樱纷落之景——那张与青洛神君分毫不差的面容,此刻正浸在长留山薄雾里。他喉间轻颤如临大敌,当年青洛堕魔时的场景仿佛再度漫上灵台。
“你……真是天勋之女?”浮日仙尊勉强维持声线平稳。若此女当真是青洛残魂转世,那眉间必藏三寸魔纹。可眼前少女气息澄澈如雪后初霁,与记忆中腥甜血气判若云泥。
哎,如若真是那妖孽,六道之中势必又将掀起腥风血雨!浮日仙尊不忍再看,索性闭上眼睛。
混鲲灵尊却不知其中原委,只当是老仙尊对此娃失了兴趣,便问:“小娃儿,可有何本事?”
“回禀灵尊,稚棠学艺不精,未能习得半点法术,不敢在众人面前献丑。”稚棠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暗自着急,三位师尊还是赶快叫我退下吧,让我回去赴了父亲的命,好生过我的逍遥日子。
混鲲灵尊闻言,两条深色的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不悦道,“不会法术来这择徒大会做什么?”
“若已通晓法术,岂非枉费了择徒二字?”字句如梅枝横斜,将后半句暗讽化在春风里,“稚棠愚钝,想着既称择徒,总该有些东西值得师父们点拨。”
鸣啸的灵禽突然收声。混鲲灵尊的怒意卡在玄色广袖翻卷的瞬间,倒像被这狡黠应答卸了七分力道。泽卿在台下以扇骨轻叩掌心,暗叹这丫头竟将“以退为进”用得这般刁钻——分明是拿择徒大会“有教无类”的祖训作盾,偏生说得如同捧了碗新熬的蜜枣羹般诚恳。
混鲲灵尊又道:“小娃娃可知,我等择的是可雕之玉?”
“玉石本就在深山中。”稚棠伏低身子,“若无人执凿,终不过是顽石。”这次她把真意裹进话里,倒让混鲲灵尊身后几个年轻弟子憋红了脸——谁能想到有人敢把三脉祖师比作石匠?
“哈哈,好个牙尖嘴利的小石妖。”突然,月台之上不知是谁放声大笑起来,那声音甚是哄亮,众人循声寻去,却是一直闭目养神的玄禹老道儿,此时他已睁开双眼微笑地看着稚棠,双眼中散发慧光,拂须在那儿笑道,“既不爱被雕琢,可愿随老夫习这逍遥之道,优哉游哉?”
稚棠见玄禹道君横空出来搭话也是始料未及,逍遥道?此道听起来甚妙,但毕竟入了他山,有了束缚,哪如自己独个儿潇洒?正想拒了,却突然想到什么,眼睛骨碌一转,便往台下寻去,终于在人群中见着曾讥笑于她的葫芦青衫客,此刻正凶巴巴地看着她,眼珠子里透露出的怒气仿佛能直接把稚棠给点燃了。稚棠不怒反笑,嘿,瞧你那酸溜溜的样子,我从这会武台上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子酸味了。稚棠越想越觉有趣,转身对玄禹道君道,“那可要鸡鸣即起?”
“不必,虚空并无晨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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