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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叹完气,远处便飞来了一只褐色的小云燕,稚棠喜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朝着那方向玉臂直挥,小云燕着地后幻化成童子模样,递过一封信,稚气地道:“稚棠姐姐,云麓山南门府的信。”
稚棠夺过书信,拆开便看,但又见泽卿与小云燕一脸讶异地看着她如此失态的举动,便稍稍正了正神色,小腰扭啊扭地寻了个树荫读信去了。
信中舜英说那是相思病症,会一想到对方就脸红心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稚棠心道,原来我中了如此重的魔障,怪不得前几日去云梦岛找缙云赏花,再见他时,却总觉得哪里变了味,连看他的眼睛都不敢,脸也躁得慌,当时还气鼓鼓得将过错都往逍翎身上推,现在看来,果然是自己失了寻常。
信尾舜英还顺带提了句,自己已将“宝物”一同捎来,让稚棠好生“修炼”。
于是,稚棠又匆匆折回,一脸期盼问守在原地的童子:“可还有其他东西要交于我?”
“有,刚才姐姐走得急,我都来不及给。”说完,从衣袖中取出一本书卷。
谁料书卷半路被泽卿劫走,他瞥了眼书面,不由笑道:“《内则》?舜英姐给你捎《内则》做什么?”
“你还我!”她脸红扑扑,伸手便去抢。
“你可知《内则》讲的是何事?”
“你别管!”
泽卿一边将书卷举高,一边意味深长地笑道:“书中所讲的皆是夫妇之礼及女子之仪。你怎得平白无故想到看这些?难道,稚棠是有心上人了?”
“才不是,泽卿你快还给我!”稚棠狠狠斜睨,双手仍不曾停下。
“哦?那难不成是舜英姐觉得你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隔着那么远的路还来教你礼仪不成?”
稚棠气恼,小脸皱成一团,瘪着嘴解释:“泽卿哥哥,你怎得那么啰嗦,那是舜英姐捎给我解乏用的,没别的意思。”
“解乏?我看什么书到你手上都是助眠用的。”
“要你管!要你管!”
泽卿见她竟使了蛮力,心疑道,最近这丫头很不寻常,不仅文静了许多,连说话都不太利索了,难不成真是有了什么心上人?再看稚棠满脸红霞的样子,心中便更确信了几分。
稚棠夺过书卷,转身递给小云燕一块蜜饯儿,托他捎话给舜英,让舜英姐无事时来梓潼山寻她玩耍,说罢便匆匆择了个荫下“修炼”去了,留下身后满心狐疑的泽卿。
舍谛洲,云梦泽。
近日里云梦泽上热闹了许多,自从缙云在云梦岛出现后,逸云村的村民们就纷纷自告奋勇地帮他修葺早已破败的老屋,他人本谦和,又难拒了村民们的热情,便不得不住了回去。
稚棠这才知道原来缙云两百年来一直生活于此,他为人和善,涉猎也广,又不吝于给村民们指导和帮助,所以很得村民们的爱戴。
而他,对于云梦岛也是感情深厚。
这几日云梦泽上的蓬莱紫开的正艳,听闻晏晏贪它们花香浓郁,缙云便移植了一些种于老屋外,还特地建了个棚子给它们遮阴,照顾得很是周到。
凡历,五月初三。
这日午后,稚棠刚睡过午觉,借着讨教老聃之道的理儿,遁水去了云梦泽。一路上她都将步子压得低低的,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生怕被人发现。其实,问道是假,看人是真。她心绪茫然如潮,沿途更是漫不经心地折了几株桃花,来缓解自己紧张的心情。
待心事繁兀地走到屋外,却见着缙云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屋外老槐树下的石凳上喝茶,莲花玉盏中的茶汤扬着缕缕热气,缙云将茶碗盖上,随手翻阅着手中的书卷,一副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模样。
稚棠深吸了口气刚想挨上去,却见晏晏正从里屋出来,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步子,往树后隐了身子。不知何故,就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公子,见着逍翎了吗?一整天都没见着他,也不知去哪里偷懒了。”晏晏仍着着那袭青衫,腰身紧收,凸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慢步走来,语气中夹着一丝责备。
缙云扬头看了看天色,答道:“我遣他去给村民们备些药材,估摸着也快回了。”
“对,他们金翅鸟族脚程最快,有他在,必误不了公子的事儿。”
缙云淡淡一笑,说:“呵,哪能阿?我是怕你们天天拌嘴,让我这耳根子没得清静。”缙云吹了吹冒着热气的玉盏,笑道。
晏晏也跟着和煦温婉笑了,心想也好,公子精通医术,平日里时常帮着村民治些小病小痛,而这为村民备药的事一直以来却都是她做的,如今有了壮丁,她倒也可以轻松些。
想着,她择了对面的石凳坐下,揭开身旁茶灶上凉着的半壶茶水,又从茶洗中择了一盏,悠然得满上便自顾自地赏起花来。
“这些蓬莱紫真好看。”
“可不好打理,娇得很。”
“难不倒你。”晏晏笑意盈盈,双眸似弯月。
稚棠看不清缙云的容貌,只见着晏晏笑得更欢,心中不免泛起了酸味。
隔了一会儿,稚棠又听缙云说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晏晏明眸善睐,头低垂着,远远望去,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蓬莱紫,“不辛苦,伺候公子是晏晏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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