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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秦墨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本王会亲自跟他们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他语调平静,可姬昭月却听得背脊发凉。她赶紧清了清嗓子,试图缓和这过于紧绷的气氛:“咳,不说这些了。对了,明日要请人来修葺院子,可能会有些吵闹。你要是嫌烦,就在屋里待着,别出去。”
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打磨光滑的木剑,塞进秦墨刚恢复的右手里。木剑入手微沉,带着木料特有的温润感。
“喏,闲着也是闲着,”姬昭月扬了扬下巴,语气轻松了些,“没事可以用这个活动活动筋骨,做点恢复训练。不过悠着点啊,别太用力,我可不想再给你治一次。”
秦墨低头,手指细细摩挲着木剑的轮廓。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像是一缕极细微的暖意,悄然渗入他冰封已久的心湖,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他沉默片刻,才低声道:“多谢。”
“小事一桩。”姬昭月不在意地摆摆手,随即又正色道,“还有,我明日打算再去一趟慕白山。你的眼睛,也该是时候着手医治了。”
天刚蒙蒙亮,姬昭月便已收拾妥当,准备动身前往慕白山。临出门前,她看了一眼院中那棵老槐树下端坐的身影。秦墨背脊挺直,面朝着大门的方向,手里握着那把她昨晚塞过去的木剑,晨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看不出情绪。
“我走了,”姬昭月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午时前后应该能回来。饭菜会有人给你送去,别乱跑。”
秦墨没有回头,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握着木剑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姬昭月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她一走,院子里似乎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秦墨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才缓缓抬起右手,将木剑横在眼前。尽管目不能视,他仍能清晰地“看”到剑身流畅的线条和打磨过的光滑触感。他尝试着挥动了几下,动作带着伤后初愈的生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剑风微弱,但他却练得极为认真,仿佛要将昨日心头积压的郁气,随着这笨拙的挥砍一同斩断。
时间一点点流逝,院中只剩他一人。除了偶尔停下,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秦墨几乎将整个上午都用来熟悉这把木剑。阳光逐渐炽热,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浑不在意,只是固执地重复着劈、刺、撩等基本动作,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那紧闭的眼和紧抿的唇,透着一股旁人难以理解的执拗。
与此同时,姬昭月已深入慕白山。山路崎岖,草木繁盛,她轻车熟路地避开毒虫瘴气,径直朝着记忆中山洞的方向行去。为秦墨寻药是其一,炼制些备用丹药也是目的。
“有些日子没来了,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她一边拨开挡路的藤蔓,一边自语。山洞入口被新生的杂草几乎完全覆盖,显得有些荒凉。
姬昭月抬脚便要进去,不料脚下被什么东西狠狠一绊,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哎哟!”她低呼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手肘和膝盖火辣辣地疼。
“什么玩意儿,走路不长眼……”姬昭月揉着胳膊,没好气地回头去看罪魁祸首。这一看,她愣住了。绊倒她的,赫然是一截露在草丛外的、纤细苍白的手臂!
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扒开茂密的杂草。草丛深处,竟躺着一个年轻女子,浑身是血,衣衫褴褛,脸上脏污不堪,人事不省。
“喂?醒醒!”姬昭月试探着叫了两声,女子毫无反应。她立刻凝神,指尖搭上对方的脉搏,同时放出一缕精神力探查其体内状况。片刻后,姬昭月长长地吁了口气:“还好,还有口气吊着。”
伤势极重,多处骨骼错位,内腑也受到了震荡。姬昭月不敢耽搁,迅速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枚疗伤圣药,撬开女子的嘴喂了下去。做完急救,她环顾四周,将女子挪到旁边一块相对干净的草席上暂时安置。
随后,她才取出自己的霜寒灵息炉,开始专心炼制为秦墨准备的丹药。炉火升腾,药香四溢,山洞里一时间只有火焰噼啪和药材融合的细微声响。
仅片刻时间,丹药就顺利出炉,玉瓶中静静躺着几枚蕴含充沛灵气的丹丸。然而,草席上的女子依旧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姬昭月看着她,眉头微蹙。把人丢在这里,无异于让她自生自灭,不出两日,怕是真的要香消玉殒了。
“啧,麻烦。”她低声抱怨了一句,最终还是认命地弯腰,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女子背了起来。“算你命大。”说完,她不再犹豫,背着这个意外捡来的“麻烦”,快步向山下走去。
日头渐渐西斜,院中的光影缓慢移动。秦墨坐在轮椅上,依然还是上午的位置,没有移动过,那把木剑横放在膝头。他早已结束了上午的练习,身上黏腻的汗水被午后的风吹干,留下些许凉意。时间比姬昭月预计的要晚,他安静地等待着,耳朵捕捉着院墙外的任何一丝声响,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木剑上轻轻滑动。
忽然,院门被推开的嘎吱声打破了沉寂。秦墨的身子瞬间绷紧,侧耳细听。脚步声传来,有些杂乱,而且……很沉重,像是拖着什么,或者背着什么。紧接着,姬昭月带着明显疲惫和一丝急促的声音响起:“阿香!阿香!快出来搭把手!”
姬昭月喊得如此急切,秦墨的心猛地一沉。受伤了?她在山上遇到了危险?那个念头如同冰锥刺入脑海,让他瞬间忘了右腕的旧伤。他膝上的木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双手猛地抓住轮椅的轮子,用力向前推去。
“你……”他想喊她的名字,却因心慌而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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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意外成为无色之王的荆只好着手解决能量溢出这个烂摊子,创造了四张卡牌进入猎人世界,但是…它们却选择了令人意外的道路。那麽,家族和家人的定义究竟是什麽呢?您在我面前,是家主还是家长的身份?灿烂阳光丶总能感知爱意的孩子,本该在鲸鱼岛体验正面的情谊,却被爱意吸引到揍敌客家族。爱笑的大哥,偷哭的二哥,傲娇的三弟,可爱的四弟,害羞的五弟…和蔼的爷爷,通情达理的爸,高贵优雅的妈米露锦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了!嗯嗯?家人们明明有这麽爱我呀。最喜欢大家啦!无所谓,我会撕卡。潇洒随性的少年剑客,本该作为猎人周游世界,却选择在鲸鱼岛养老—前提是没遇见小杰的话。没有血缘关系…原来也可以成为家人啊。如果我和杰是主角团的兄弟组,那麽我们必有一个祭天,或者双双祭天,不过无所谓,必要之时,我会撕卡,杰存在就够了。少年语调平平,却带着微妙的疯感。我无法再忍受孤身一人的生活。瘦弱阴暗的孩子,本要在在流星街大展身手,却主动选择放弃能力,来至窟卢塔族。天赋能力—治愈,绯红眼(预知替换)能,告诉我这首祷告词的含义吗?我将以不灭的灵魂起誓,追缠你们,永世不休。泣血的誓言,族人的仇恨,轮回的纠缠,一切,一切。大地的赐福生了意识的能量卡平静安然,静静凝望远方的友人,充满信任。〔即使我们未曾见面,但我们的羁绊,无比深厚〕我们的性格截然不同,我们的力量出于一体,印刻在灵魂上的羁绊,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救出夥伴,开啓猎人之旅!需要注意的地方走的小酷复仇线,所以这本可能对旅团粉不太友好(鞠躬)内容标签猎人治愈其它友情,亲情,成长,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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