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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昭月说完,竟真的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干脆利落地起身,向门外走去,那轻松的姿态,仿佛刚才只是进来歇歇脚。
姬博仁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张了张嘴,想呵斥的话又咽了回去,脸上写满了狐疑。这孽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前脚还气势汹汹地要人,后脚就这么走了?还说什么自生自灭……他心里一阵嘀咕,看着姬昭月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姬昭月一跨出正厅,脸上的轻松便瞬间褪去,眼神锐利如鹰。她脚步未停,却侧耳细听,身形一闪,便隐入了廊下的阴影中。
果然,没过多久,先前那个悄悄溜走的侍卫便从另一侧的月亮门匆匆出来,脚步急促,直奔后院偏僻处。
姬昭月屏息凝神,如同暗夜里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缀了上去。这姬府她虽多年未归,但儿时的记忆还在,路径倒也熟悉。
那侍卫显然心中有鬼,一路走得飞快,专挑无人小径,最后在一处破败不堪、散发着霉味的柴房前停了下来。这地方偏僻至极,平日里怕是连狗都不会来。
姬昭月藏身于一丛半人高的杂草后,目光紧紧锁定柴房。
只见那侍卫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后,才从怀里摸出钥匙,打开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推开吱呀作响的柴门。
门缝开处,一股更浓重的潮湿霉味混杂着隐约的药味飘散出来。借着门开的瞬间,姬昭月眼尖地瞥见地上铺着些凌乱的稻草,稻草上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侍卫闪身进了柴房,迅速将门虚掩上。姬昭月心头一紧,不再犹豫,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摸到柴房窗下。窗户纸破了几个洞,正好方便窥视。
屋内光线昏暗,那侍卫适应了一下,走到稻草堆旁,看着地上蜷缩的人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没有丝毫迟疑,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高高举起,对准了那人的心口就要刺下!
“住手!”
一声清喝如同惊雷炸响,穿透薄薄的门板。
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骇得魂飞魄散,手一抖,匕首差点脱手,他猛地转身,色厉内荏地吼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本就破旧的柴门被姬昭月一脚踹开,木屑纷飞。
她身形快如闪电,未等侍卫反应过来,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长鞭已经破空而出,“啪”的一声脆响,精准地抽在侍卫持刀的手腕上。
侍卫惨叫一声,匕首脱手飞出,叮当落地。他刚想反抗,第二鞭已经如毒蛇般缠上了他的脖颈,用力一扯一带,侍卫便被狠狠掼在地上,脑袋磕在门框上,哼都没哼一声就晕死过去。
姬昭月看都没看地上的侍卫一眼,疾步冲到稻草堆旁。这时,阿香也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一眼看到地上的人,顿时像被雷击中一般,失声惊呼:“嬷嬷!真的是张嬷嬷!”
她连滚带爬地扑过去,颤抖着手去探地上之人的鼻息,触手一片冰凉,只有极其微弱的气息。那人形容枯槁,面色灰败,嘴唇干裂,身上穿着单薄的旧衣,正是多年不见的张嬷嬷!
“嬷嬷!嬷嬷您醒醒!我是阿香啊!您看看我!”阿香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瞬间决堤,她想去摇晃张嬷嬷,又怕弄疼了她,只能徒劳地抓着嬷嬷冰冷的手,哽咽不止,“您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
姬昭月蹲下身,手指迅速搭上张嬷嬷的脉搏,脉象微弱如游丝,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她眉头紧锁,当机立断,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散发着异香的丹药,撬开张嬷嬷的嘴,小心地喂了进去。
“阿香,别哭了!”姬昭月沉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快!搭把手,我们必须立刻带嬷嬷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
丹药入口,张嬷嬷似乎有了些微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姬昭月稍稍松了口气,这丹药能暂时吊住她的命,但必须尽快救治。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将张嬷嬷的身子扶起来,准备背负。
姬昭月不敢耽搁,背起瘦骨嶙峋的张嬷嬷,入手只觉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阿香抹了把眼泪,连忙上前搭手扶稳。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急切和后怕。此地绝非善地,姬博仁马上就会发现端倪,必须立刻离开。
“走后门!”姬昭月低声道,语气斩钉截铁。她记得姬府后门向来疏于看管,是离开的最佳路径。
阿香连连点头,扶着张嬷嬷的一侧胳膊,尽量减轻姬昭月的负担。两人脚步匆匆,却又极力放轻,避开可能遇到巡逻家丁的回廊,专拣偏僻小径穿行。
所幸一路有惊无险,记忆中的后门果然虚掩着,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人侧身溜了出去,一阵微风吹来,带着自由的气息,却也让背上的张嬷嬷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气息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姬昭月心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是她早就备下的后手。将张嬷嬷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车厢软垫上,姬昭月亲自跳上车辕,抓起缰绳,手腕一抖,马鞭在空中甩了个响亮的鞭花,却并未落下。
“驾!”她低喝一声,马车立刻启动,车轮滚滚,迅速离开了姬府的范围。
阿香在车厢里紧紧挨着张嬷嬷,不住地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她冰冷的手,嘴里低声呼唤着,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
姬昭月充耳不闻,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驾车上。马车在她的操控下,于街道上疾驰,速度快得几乎要飞起来,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规律而急促的声响,仿佛在催促着时间。
她对姬府的恨意,此刻尽数化作了手上的力道和对速度的追求。多耽搁一刻,嬷嬷就多一分危险。
很快,定南王府熟悉的轮廓出现在前方。姬昭月没有走正门,而是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门,她提前便安排柳姨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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