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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突然叩门:“宫里有位宝林诞下皇子。”
青瓷笔洗“咣当”砸在地上。
司徒长恭冲进紫竹苑时,晏茉正对镜描眉,铜镜里映出她得意的笑:“世子可信了?”
“你还知道什么?”司徒长恭攥住她执眉笔的手,黛青颜料抹在袖口,像道狰狞的伤疤。
晏茉顺势偎进他怀里:“盛京棉花二百文一斤,沧州只要八十文…”她指尖在司徒长恭掌心画圈,“奇货可居,世子派人快马去收,等寒灾消息传来…”
“你要我国难财?”司徒长恭猛地推开她。多宝阁上的珐琅瓶应声而碎,锋利的瓷片划过晏茉脚踝,她却笑得花枝乱颤:“世子清高,可国公府库银还剩多少?四皇子的银子又从哪里来?”
窗外北风呼啸,卷着雪粒子扑灭烛火。
黑暗中司徒长恭忽然想起三年前,卫云姝在灯下缝制棉衣的模样。那时北境刚传回雪灾消息,她连夜召集绣娘,将库中棉花全制成了赈灾袄。
“夫君你看,”她举着件小儿棉袄,领口绣着胖乎乎的锦鲤,“这样孩子们就不怕冻了。”
“啪!”
司徒长恭突然扬手,晏茉踉跄着撞翻案几。
羊脂玉镯从袖中滑出,正是卫云姝及笄时戴的那对。
“你当我司徒氏是蠹虫?”他掐住晏茉脖颈,指腹下的脉搏突突跳动,“北境将士尸骨未寒,你竟想吸他们的血!”
晏茉艰难地掰着他手指,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的淤青:“世子咳咳不要…”
司徒长恭却像被烫到般松手。那处伤痕与卫云姝肩头的胎记重叠,恍惚间他仿佛看见大婚那夜,卫云姝羞红着脸说“夫君轻些”。
青瓷烛台爆了个灯花,晏茉颈间的淤青在摇曳烛光中泛着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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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在司徒长恭腕上的指尖微微抖:“世子可知四皇子日后是要登基大统的?”
司徒长恭瞳孔骤缩,拇指重重碾过她锁骨:“妖言惑众!”
“咳咳…”晏茉呛出泪花,绣着缠枝莲的衣领被扯开半边,“去岁黄河决堤,可是四皇子督办抢修的?”她突然抓住司徒长恭腰间玉佩,“三皇子在江南强占民田的折子如今还压在通政司吧?”
司徒长恭猛地松手。
“三十万两…”她哽咽着拢好衣襟,“不过是为漠北百姓囤些御寒物。等寒灾来了,棉价翻上十倍不止…”泪珠砸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妾只是想替世子挣个从龙之功。”
司徒长恭盯着案上舆图。冀州二字被朱砂圈得血红,那里有司徒家三处棉庄。
若真如晏茉所言他忽然想起去年腊月,卫云姝非要给边关将士送棉衣时说的话:“天象有异,今冬怕是要冷。”
“世子。”晏茉忽然从背后环住他,温软身躯贴着脊梁,“妾昨夜梦见您穿着麒麟补服进宫谢恩。”她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四皇子亲自扶您起身呢。”
晏茉抿了抿唇,眉梢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忧虑,她再次提及另一桩心事:“世子今日……是否已属意于哪家温婉的美人?”
司徒长恭微微一怔,目光垂下,与那女子眼中闪烁的忐忑与羞赧相遇。
他轻轻地在她头顶摩挲了两下,带着一丝宠溺的戏谑:“是否心生嫉妒了?”
“妾身……妾身知晓不应如此,但情难自禁,心中实在是……”晏茉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柔弱地将身体依偎在司徒长恭坚实的胸膛上:“妾身明白,理应感到满足,如今的日子,已是无比美满。”
她以守为攻,深知世间的男子,哪一个不是偏爱那类看似柔弱又对他忠贞不渝的女子?
更漏滴答声里,司徒长恭望着铜镜中交叠的身影。晏茉间茉莉香与卫云姝常用的沉水香不同,甜得腻。
他忽然转身将人打横抱起,纱帐落下时带翻了一盏冷茶。
翌日清晨,司徒长恭在晏茉枕边留了支并蒂海棠簪。出府时特意绕道惊鸿苑,却见小厮正往外抬那架断弦琴。琴尾刻着的“恭”字被刀刮花,露出狰狞木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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