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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馆长找了处清幽的茶馆跟易言谈话,包厢的门被关上以后,他的目光直直盯着手串,心里情绪复杂异常。
易言品了口茶,等待他的开口,“你特意喊我出来是想说什么?我像我祖外婆还是觉得我扰乱殡仪馆秩序”
“你倒是坦诚。”李馆长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思绪飘回六十多年前,“其实这东西我拿着也没用,带上以后噩梦连连,头痛欲裂……”
他看着易言那张和师父很像的脸,竟然生出几分愧疚,“程道婆是我的师父,她的东西在死后被一抢而空,这个手串更像是她的贴身饰品。”
那时候的李馆长只是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孩子,师父死后,好东西都被师兄师姐疯抢,就这么个手串都还是不小心滚落然后捡漏的。
“也正是因为不起眼,师兄师姐们才不屑于跟我抢,我也是偶然发现它能镇尸。”
当时的李馆长在程道婆去世以后出来讨生活,那些厉害本事没学到,只能由亲戚介绍,来做人人都避之不及的殡仪馆守夜人。
“夜里白毛尸敲门,我只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神经紧绷到随时会断弦,所以我拿出手串向师父求助,求她保佑我。”
没想到祈求真的有用,敲门声停了,李馆长透过门缝往外看时,就见白毛尸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易言听着李馆长的话,心里生出一丝好笑,自己的祖外婆不保佑后辈倒是保佑徒弟。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手串吸走了白毛尸的鬼气”
“对,从这开始我就发现它有镇尸的效果,只是我一带上就不适,只能用各种秘方试着驯服它,可惜六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用。”
他感慨着命运弄人,甚至六十年后还能遇到师父的后代。
易言转动着手上的手串,“难怪它泡在水里。”
“你是师父的后代,这东西本来就应该是你的。”
李馆长的大方让易言有点意外,她以为这东西至少也是件宝贝,甚至还是专门放在殡仪馆内用来吸收尸体的鬼气,让她带走以后,殡仪馆的以后怎么办?
“你就这么给我了?”她试探性的询问。
李馆长摇摇头,“当然不是。”
果然,易言在心里了然,她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把手串带走以后我这殡仪馆就没有东西可以吸收鬼气,再暴乱,那可压不住舆论了。”
李馆长喝了口茶以后才道出真正的原因,“我知道有个小镇有尊很出名的金身像,你如果能拿回来,我就可以把这个手串送给你,否则我将会告诉警方是你盗走了我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拿你手串轻轻松松,帮你拿金身像得费多少功夫,这种亏本买卖我会做?”
易言一合计,这种事只有亏本的,何况这老头拿她当超人吗?让一个绝症病人去拿,能是什么好人。
也不怕她没撑住,死在半路上,那她也得回来掐死这老头。
易言的不配合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食指在桌子上状似无意的点了点,道:“你不想解生祠的诅咒吗?”
轻轻的一句话让易言瞬间僵直身子,她不可置信的盯着李馆长看,“你知道怎么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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